“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抽到了上上签,并不是我们十强赛的全部。即使小组第一出了线,如果场面难看,球迷也仍然会有意见的。正如小组赛我们六战全胜,可是球迷还是不买帐一样,所以,我们一定要有充分的准备,既要让球迷看到一场人民的胜利,又要让大家享受到快乐的足球!”
--中国足协某决策人物在十强赛前的内部讲话
某年月日,中国足球十强赛预演开始了,为确保现场效果,足协特地请来了数位热心参与的观众,赛后每人都将得到一份非常厚重的礼物--由上海别克公司赞助的一台新款小赛欧汽车,条件只是一个,文明观赛事,理智对输赢,并坚持到底。
北京,工人体育场,场地周围已经排满了狼狗,足协“马指导”亲自出任预演总导演,简称依然是“马导”。参与节目的观众甲乙丙丁等十数人各披一面国旗坐上了主席台,比赛开始。
探照灯照耀着中圈,北京某足球学校学生身着阿联酋队服出场,中国队尚未露面。观众甲:“马导,这不是些小孩子吗?待会儿踢起来怎么可能有实战的感觉?不真实嘛!”
马导大怒:“人活七十古来稀,你懂不懂啊!这些孩子打20年前注册时就是15岁,改了一遍又一遍,哪个不比郝海东大?只是命苦,年年挂牌,年年没人摘而已。熟归熟,你这样乱讲话一样可以告你诽谤啊!”
观众甲当场晕倒,被抬下看台。
中国队出场了,众观众一阵呐喊:“好啊!一个比一个帅!一个比一个牛!”突然,观众乙发现了问题:“马导,不对劲儿吧?我看中国队怎么好象多了一个人耶?”
马导激动地握住观众乙的手:“内行啊!中国的球迷真得懂球耶!我们的意思非常简单,就是要治一治球员不会打顺风球的毛病,不能形势越有利,越不会赢球。所以我们安排了第四官员直接穿着中国队的衣服出场,关键时刻踢上了一脚半脚的,大有用处!”
观众乙满脸流鼻血,仰面倒下,被急救车拉走。
中国球员走进中圈,镜头对准了郝海东和杨晨,一个满身泥水的小男孩举着瓶百事可乐在场外大声喊道:“郝海东,你还要用球衣换可乐吗?”
郝海东毫不犹豫地答道:“换!我还要加上脚上这双沿海靴业的正宗球鞋。你看这双鞋,头至尾长有46码,钉至背内藏7套夹层,冬暖夏凉,电脑恒温,而且还有独特的防漏电设计,即使小孩子无意摸到也不会触电。只要你拨打24小时热线电话,我们的服务小姐就会直接送货上门……”
马导鼓掌:“好!足足一分钟,这回赞助商肯定满意了。”
观众丙问:“马导,那他穿什么踢球啊?”
马导一拳击中观众丙面门:“问什么问?就你事多!”果然,广告时段结束后,米卢站在场边要换人,郝海东下,黎兵上。郝海东面对境头大喊:“找灭呢你!上次炮轰得你不够痛是不是?信不信我再来一炮?”
马导急忙凑过去:“老米,要奏国歌了,您是不是回避一下?”
待米卢气哼哼地从休息室里出来,比赛已经开始了,黎兵上了,郝海东仍不肯下来。
“那我们不是有13名队员了?”观众丁数了半天,连自己究竟有几根手指头也弄不明白了。马导抡起一根大棒劈头砸下来:“就你识数?给我闭嘴!”
观众丁应声倒地,没气了。“出人命了!”观众戊摸了一下脉,知道大事不好。两名武警战士上来,把铮亮的手铐戴在他手上。杨一民在一边冷笑道:“谁让你站在了杀人犯站过的位置?一命换一命,现在就得枪毙你了!”
马导在一旁气势汹汹地帮腔:“这叫顶缸法,又叫替罪制,在联赛里已经应用在外援身上了,懂吗?”
场上,中国队攻到“阿联酋队”门前,但无论怎么忙乎,那皮球就是不往门里进。张恩华冲上来,一个旱地拔葱,滞空30多秒,连摆两个pose,急得大叫:“球呢?”幸亏门后的球童机灵,忙把手上的皮球扔进场,准确地砸在了张恩华头上,球进了!趁着场上客队球员发蒙之际,吴承瑛连滚带爬地把另一个球也捅进了网里。
2:0!裁判一声哨响,进球有效,“阿联酋队”停赛抗议。
观众已激动得狂呼起来:“当然有效!联赛中就是这么打的,管你是否回到半场,进了就得算!”
马导终于发现了一个知音,一把抓住他的手:“小子,好好看,小别克一定是你的了。”
观众已画蛇添足:“不过,张恩华可是从替补席跑进去的啊!”
“嘭!”马导脚起人倒,直把观众已踹到了看台下面:“你懂不懂球啊!别看中国队上了17个人,可是马明宇那几个根本就不跑动的能算数吗?现在是阿联酋队在搞以多打少,你TMD是哪国人啊?”
阿联酋队又回到了球场,比赛继续进行。劭佳一从替补席上一脚传中,准确地飞向了无人看管的杨晨头顶,谢晖、徐云龙、李玮峰、范志毅、江津等一拥而上,七八个脑袋撞在了一起,杨晨被压在最低层,昏迷不醒。马导若有所思地一回头,发现了身后的观众庚:“原来是你小子在作怪!”
马导咬破舌尖,一口血喷到观众庚脸上,让他立即现了原形,原来是英超球队阿森纳派来的球探,合同和定金就在兜里揣着呢,难怪场上这帮小子都疯了!然而,正在中国队员抢救杨晨之际,“阿联酋队”单刀直入,打进了一个球。
范志毅指着江津的鼻子骂着,皮球又来了,又进一个。第三次,江津扑住皮球,却又自己从裆下扔进了门里。3:2,阿联酋队胜。
最后一位观众辛满意地点着头:“这就对了,如果一场比赛下来,没有一次短路的时候,那还是江津的脑袋吗?”
这回马导没再咆哮,而是主动递给他一把车钥匙。观众辛却没有接:“算了吧,咱实在丢不起那人啊!”
马导闻听此言,两眼一翻,亲自从看台上翻了下去……
(历史故事,不容篡改。欢迎对号入座,相似俱是巧合)(方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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