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林顿的痔疮又犯了,大过年的,心情却不大好,于是打电子游戏机解闷,玩的是最新版的“沙漠之孤”。
“老公,好消息。”希拉里走进屋来,她总是不敲门,因为她随时怀疑克林顿正在风流。
“什么好消息?”克林顿向萨达姆发了一颗导弹,可惜被萨达姆躲过了,导弹向以色列首都耶路撒冷飞去,克林顿有些惊慌,准备将导弹在空中引爆。
“隋波事件有结果了。 ”希拉里一边说,一边迅速地检查床上和沙发上有没有可疑迹象。
“啊!”克林顿跳起来,顾不得手里的控制键,只见导弹飞入耶路撒冷城,落进了红灯区,一声巨响,血肉横飞,一条穿着中国产高级丝袜的女人大腿飞向屏幕,将屏幕溅得血红一片,当血色褪去之后,显出一句话:你这笨蛋,也配当美国总统?克林顿不理会这些,问:“结果怎么样?”
希拉里卖个关子,故意先不去理他,打开冰箱,取了一盘臭豆腐吃,这是希拉里最爱吃的零食。之后一边吃臭豆腐,一边介绍了中国足协在1998年倒数第二天对“隋波事件”的最后处理过程。
“这么说隋波清白了,所有人都没事了?”克林顿惊讶地问。
“好臭。”希拉里酷兮兮地品评着臭豆腐。
“不行,我要找隋波请教请教。”克林顿自言自语道,“他能清白,我也能清白,我要翻案。”
当天晚上,克林顿派出一个翻版飞碟,冒充外星人到中国,把隋波劫持到了白宫。
“哥们儿,欢迎你来美国。”克林顿为隋波压惊。
隋波一开始并不相信克林顿,他认为自己一定是来到了火星或是牛王星什么的星球,直到他闻到臭豆腐味之后才相信自己对面的是美国总统克林顿。
克林顿用他蹩脚的中国话向隋波讲明自己的意思,表示要向他求教。
“我认为王素徽是个关键人物,由于她不认帐,中国足协没办法,才还给我清白。”隋波信口说。
克林顿如获天书一般,喜孜孜地请隋波吃了一顿麦当劳,然后用假碟送走隋波,开始依计行事。
克林顿用秘密电话找到了莱温斯基。他们从没中断过热线联系。
“救救我,救救我这颗受伤的心灵。”克林顿向莱温斯基跪下了,克林顿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从亚当夏娃的爱情故事讲到欧元取代欧洲货币单位,最后他承诺,“只要你帮我,我保证在卸任之后休掉那个黄脸婆,让你当上总统夫人,咱们比翼双飞在人间。”
希拉里躲在衣柜里一边听一边笑一边呕吐。
莱温斯基又一次被感动了,她决定按克林顿的办法去做。
星期天的下午,莱温斯基找到了斯塔尔,斯塔尔正在修理马桶,见到莱温斯基,来不及擦手,先拿了一杯白开水给莱温斯基喝。
“我没跟克林顿干过那档子事,我不认识克林顿,克林顿是谁?”莱温斯基像背书一样,她的硕士学位就是这么背出来的。
“嘿嘿。”斯塔尔奸笑两下,擦干了手,随后去地窖里找出一条裙子,指着上面的污渍说,“这是你的裙子,而这是克林顿的精液。”
“那不是克林顿的精液。”莱温斯基说。
斯塔尔又下了地窖,抱上来一个小孩,小孩长得像极了克林顿。“瞧,这就是裙子上的精液克隆出的克林顿。”
“那不是我的裙子。”莱温斯基沉着应战。
“这也不是希拉里的裙子。那么,这会是谁的裙子呢?看来,我又该调查下一起拉链门事件了。”斯塔尔真不愧老谋深算。
莱温斯基黔驴技穷,只得回去找克林顿覆命,她知道,总统夫人梦破灭了。
“王素徽的办法在斯塔尔面前是个狗屁,还有什么鲜招?”克林顿又问隋波。他又用假碟把隋波给弄来了。
隋波想了很久,最后说:“根据中国足协的说法,我那档子事根本就是无中生有,是某些不负责任的媒体在扩大事实乱炒作。”
“嗯,这个办法好。”克林顿好象又明白了什么,请隋波吃完肯德基,用假碟送他走了。
星期二早上,克林顿请了ABC、CNN等通讯社和USA TODAY,WASHINGTON POST等大报的老板到白宫后院吃早茶,还送了红包,并且许诺下次太空考察派他们去。
星期二当天,美国各大传媒都发了号外,称克林顿拉链门事件是人类六十万年历史上最大的一桩冤假错案,指出那条所谓的“沾有克林顿精液的莱温斯基的裙子”其实只是“沾有克林顿爸爸精液的克林顿妈妈的裙子”。当天晚上,全美群众大游行,要求还克林顿以清白。
然而斯塔尔也不是吃素的,他于星期三凌晨在网上发布了一个四十六页长的对于那条裙子的检验报告,以各种证据证明那条裙子产于1992年10月21日,裙子的羊毛产于1991年4月16日,那头羊则生于1986年7月3日,现在该羊仍生活于苏格兰格拉斯哥郊区一个名叫幸福之家的牧羊场。而克林顿的爸爸死于五十多年前,那么,一个五十多年前死去的人的精液是如何沾在了一件由1986年生的羊在1991年剃下的羊毛在1992年生产的裙子上面呢?
全美群众震惊了,他们有了一种被欺骗之后又觉醒时所特有的愤怒,他们再次游行并且捣毁了那些在头一天说谎的报社和电视台。
又失败了,克林顿不甘心就这样失败。他又用假碟弄来了隋波,可隋波确实没什么办法教给他。没办法,克林顿送给隋波一盘臭豆腐,又用假碟把他弄走了。
眨眼间过了三个月,隋波以为克林顿再也不会找他了。这一天正在比赛,突然,一个飞碟从天而降,隋波知道自己又该去美国了。
“请坐。”克林顿的脸色比以前好得多,他弄开一瓶香槟,自己喝了起来,“哥们,我就要平反了,斯塔尔要为我翻案了。”
“啊,”隋波吃了一惊,“怎么弄的?”
“前段时间,我的手下发现了一个秘密,莱温斯基的那条裙上有好几块污渍,当然,有一块是我弄的,但另外几块是谁的?包你猜不到,是斯塔尔的。这狗日的斯塔尔原来跟莱温斯基这婊子也有一腿。”克林顿加大了嗓门,“斯塔尔唯一能证明我不清白的就是那条裙子,但是如果他拿出那条裙子做证据,也就拿出了他自己也不清白的证据,所以他不敢让大家看那裙子。明白了吗?要保持他自己的清白,就必须承认我的清白,所以,我就清白了。”
“你是说,斯塔尔为了证明他自己是清白的,所以就要证明你是清白的。”隋波说。
“不错,你的情况实际也是这样,为了证明他们自己是清白的,他们才证明你是清白的。明白吗?”克林顿提醒隋波。
“可我确实是清白的。”隋波说。
“你清不清白都没关系,只要他们不清白,你就肯定会清白。”克林顿说。
“可是,可是那条裙子怎么办?”
“很简单,斯塔尔告诉大家,那上面的精液实际上是一头猪的,不知他指的是哪一块或者那几块,他说是他老婆喂猪时弄上的,真亏他想得出来。现在那条裙子改装成拖布了。不管这些了,那盒磁带后来怎么办?”
“听说拿去翻录成了‘不说谎就憋得慌’,那可是当下最流行的歌了。”
克林顿随后请隋波吃了美国大餐,席间还介绍他认识了莱温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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