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五,国际奥委会主席罗格在瑞士和国际棒球联合会的官员举行会议时,大肆赞扬了美国职业棒球大联盟和美国国会最近在反兴奋剂提案上的“进步”,“这不仅对你们,同时对整个奥林匹克事业都是一个促进。”罗格何出此言?因为从今年春季开始,美国就掀起了反职业体育使用兴奋剂的浪潮:4月,国会和白宫政府改革委员会要求各职业联赛提交药检详细报告;5月24日,一项名为“干净体育法案2005(CleanSportsActof 2005)”的议案被美国参议院议员麦卡恩交至上议院;而1个月前,另一份类似的提案———“2005无药体育法案(DrugFreeSportsActof 2005)”已经由众议院议员斯特恩斯递至国会。
罗格发表这番话之前两天,国际奥委会副主席维尔布鲁根正在北京视察奥运会筹备工作。本报记者曾经追问过他关于这次美国国内的兴奋剂立法的态度,维尔布鲁根当时承认“美国的问题是有点不一样。我们应该区别对待,但对任何反兴奋剂工作,我们都持正面态度。”而美联社的记者则告诉本报记者,美国的职业体育界根本不在乎国际奥委会的想法,“反正又不参加奥运会,所以他们无所谓。”
2004,美国体育太丢脸
巴尔科实验室爆出了田径史上的最大丑闻,美国运动员服用兴奋剂的证据先后被曝光,美国职业体育联盟对兴奋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继去年连续爆出琼斯和蒙哥马利的“田径史上最大丑闻”后,作为《世界反兴奋剂条例》的签署国之一,美国政府看到本国的运动员先是和国际反兴奋剂组织的官员互相骂战,然后在铁证下败下阵来,心里既尴尬又恨铁不成钢。
“如果这些职业体育界的人能够对反兴奋剂做点儿什么的话,也不用我们在这里忙活了。但是显而易见,他们并没有采取过任何有效措施。”干净体育法案的提交者、议员麦卡恩说。
其实,美国职业体育历来就是国际体坛的异数,这既因为他们和国际奥委会的疏远关系,同时也因为这种“疏远”让他们很少受国际化的体育法规的约束,造就了一个个体育“奇迹”,筑就了其无与伦比的商业成功。这其中,对兴奋剂的“放纵”可以说起了不小的作用。
在美国三大最赚钱的职业联赛中,MLB(职业棒球大联盟)对服用兴奋剂的初犯者禁赛10天;NBA(篮球)对初犯者禁赛5场;NHL(冰球联盟)更是从来不测试球员是否使用兴奋剂。
接轨《世界反兴奋剂条例》
两份法案都主要针对四大职业联赛,麦卡恩提案要求球员每年必须进行5次不定期的药物检测,而斯特恩斯则要求每年一次。
斯特恩斯为了他的法案,前后一共举行了3次听证会,其中包括运动员、医生、因服兴奋剂而最终自杀的年轻运动员的父母,最引人注目的参加者则是来自美国职业棒球大联盟、美式橄榄球联盟(NFL)和篮球NBA的官员和管理者,因为这三大联赛和职业冰球联盟(NHL)一起,是该法案主要针对的实施对象,当然,国家药品控制政策管理办公室还可以酌情增加其他的联赛或者包括美国大学生第一、二档次的联赛在内。
麦卡恩说,如果法案被通过,最希望担任测试工作的是美国反兴奋剂组织(US鄄ADA),因为他们最信得过。
麦卡恩在听证会后表示职业体育应该出钱请USA DA来给他们做药物测试,而最合适的方法就是为这项工作建立一个合作基金,几大联赛各出一点儿费用。周二的听证会上,倡议者和参与者还讨论了从明年开始每年投资950万美元、2010年投资1110万给USADA的计划。和国际反兴奋剂机构WADA每年2.5亿美元的活动经费相比,该设想一旦实现,那么美国一个国家的职业联赛反兴奋剂费用就几乎有WADA的一半,他们也将缓解USADA和WADA目前的经济窘境。
职业联盟祭出缓兵之计
两份法案在对犯案者的处罚上,不约而同地借用了国际奥委会的标准:初犯者禁赛两年;重犯者禁赛终生。
NHL执委会的保罗·塔格利亚布称新法案“苛刻”;而NBA总裁大卫·斯坦恩则表示:“任何一项政策,都应该建立在管理者和劳工之间的共识之上,这比任何强制性措施都要有效。”两年的禁赛期对于职业运动员来说确实是不短,尤其将给他们带来几百万甚至上千万的损失。而且,照几大联赛现在的用药规模,恐怕有一半主力球员都得“趴下”,而美联赛则评论“重灾区NHL冰球联赛则很有可能完全瘫痪。”对此威胁,职棒主席赛林格提出他们的初次禁赛时间将从10天延长为50场比赛,而第三次被抓住的人将终身禁赛;从来不测试兴奋剂的NHL冰球联赛中,其主席加里·贝特曼表示将尽快开始进行兴奋剂测试。
凯利·怀特案
2003年田径世锦赛的2枚金牌得主凯利·怀特目前正在2年的禁赛期里受煎熬,她是《世界反兴奋剂条例》的被执行对象之一。她承认在被发觉之前,已经17次成功的服用了药品,“USADA早就应该加强研究了,很多人都在钻空子。”怀特最不解的是为什么教唆她服药的教练科彻米尼没有受到惩罚:“他竟然还在执教挣钱,显而易见,美国田径协会并没有和USADA良好的沟通。” 高任飞
转自搜狐
搜狗(www.sogou.com)搜索:“兴奋剂”,共找到
840,299
个相关网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