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究竟要面临多少无可奈何?是不是偶然的一次逃避,会变成终生的逃离?
率领着一支非洲球队,勒梅尔重返联合会杯——4年前,勒梅尔率领法国队,赢得首届联合会杯。但2002年,法国队在韩日世界杯遭受重创,一场没赢,一球未进。此后,勒梅尔黯然远走,离开欧洲。
勒梅尔以为,从此欧洲大陆,无人会再记得他。他也不止一次承认,自己已经得了“世界杯恐惧症”。说这话时,勒梅尔不复英雄本色,显得苍老而且苍白。
“这个人垮了。”雅凯痛惜地说。然而,在突尼斯,勒梅尔令人惊讶地再次站起。他本来已是条被逼入绝境的野兽,但现在看来却像是追捕野兽的猎人。勒梅尔率队获得了非洲杯冠军,并再次带队进军联合会杯。
命运,这就是命运。勒梅尔本来已是只漏米的袋子,但这次再见他时,袋子已不再漏米。漏口已被他思想中的几条线,缝合了起来。
对勒梅尔来说,这像是一个奇迹。他回来了——当百花凋谢的日子,我将归来开放!
今天凌晨,勒梅尔麾下的突尼斯队,败在了德国队脚下。败,就是败,没有理由,没有借口。但勒梅尔的神情,却分明透着“自得”。他说:“联合会杯锻炼了很多年轻球员,我坚信,明年突尼斯队会继续出现在这里。”
是的,有的时候,结束岂非另一种开始?特派记者晏秋秋(本报科隆今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