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晚上八点左右,记者来到“兴奋剂事件”当事人之一刘少军的家。
当记者在门外询问刘教练是否在家时,一位男子隔着铁门警觉地问道:“你们找他有什么事吗?”记者表明身份后,他承认了自己就是刘少军。隔着铁门,记者问他:“最近你情况怎样?”他说:“就这样,还好。”记者与他交谈几句以后,他说:“这样隔着门讲话,对人不太尊重。你们还是进来吧。”
打开门,几天来我们终于第一次走进了刘少军的家。他个子不高,穿件蓝色T恤,灰色短裤,脸色很平静。
“你最近在做些什么?”
“我这半年待在家里,看组织是否会有进一步处罚。没有找新的工作。”
“你对这件事的处理结果怎么看?”
“我承认自己错了,接受组织的处理。”
“能谈谈这件事的经过吗?”
“我该说的都已经跟组织交代了。”
“这件事谁应该负主要责任?”
“我应该承担我那部分责任。这件事不好说谁该负主要责任,谁该负次要责任。”
“运动员有没有责任,他们是无辜的吗?”
“他们当然是无辜的,都还是十几岁的小孩。”(他言语哽咽,眼眶湿润了。)
“她们的去向如何?”
“我已经半年没有上班了,不清楚她们现在怎样。”
“你不担心她们吗?”
“……相信组织会安排好她们的。”
“24号中央台播出这件事的处理结果,你那时有什么反应?”
“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么长时间了,我已经很平静了。我在网上看到过这则新闻。”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前半生的举重生涯就此结束了,以后的生活也跟举重无关了。我不想再回忆以前的事了。”(他无奈地挥挥手,语气沉重,有些无力。)
采访结束时,他诚恳地表示:“出了这件事,我觉得对不起那些孩子,对不起关心我们这项事业的所有人。”本报记者 李琦见习记者 刘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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