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以为现在的温网已没什么个性裁判足以镇得住那些习惯肆意在球场上谩骂的球员,那么阿兰·米尔斯会告诉他们:“别开玩笑了!”
温布尔顿中央球场最高处的裁判席,米尔斯已经坐了21年,尽管这个周末,当温网再次落下帷幕,米尔斯将辞去裁判的职位,但纳达尔和萨芬还是今年温网见识了这位裁判长“声名狼藉”的严格。
“在温网还有许多和我一样的裁判。”米尔斯说,“会遇到像纳达尔、萨芬这样的球员,你永远不会知道他们准备在球场上干嘛,就像几年前的伊万尼塞维奇一样。很不巧,好像很多性格火爆的球员都遇上了我。”
对付不听话的球员,是米尔斯的工作。令他欣慰的是,即便麦克罗这样的坏小子最终也选择了主动与他和解。“现在我们相处得很好。大概一年前,他送了我一本他的自传,在书的扉页里,他写道‘阿兰,你一直对我很公正,即使我并不配得到这样公正的待遇,你是个好人,成为裁判不是你的错。’”米尔斯遗憾的是,他没能及时“教育”好麦肯罗,“我是麦克罗的球迷,但很遗憾,现在人们记住他并不是因为他的球,而是因为他坏小子的样子。我也准备给他一本我的书,但我还没想好要写给他什么。”
但有些人永远不会被米尔斯列入好友名单。至今,米尔斯仍然清楚的记得1998年发生的杰夫·塔兰格事件——由于塔兰格在对亚历山大·莫伦兹的比赛中对观众做出下流动作被判罚一分,塔兰格当即愤怒地跑出了球场,而塔兰格的妻子贝纳迪克特则冲进球场,举手对着裁判布鲁诺·雷布就是一记耳光。
“我想塔兰格的无理是至今为止网坛最严重的球员违规事件。我不记得还有什么其他球员会跑出退场对抗裁判的。后来,塔兰格的妻子事后还追着雷布要继续教训他,结果连警察都来找我,告诉我如果雷布想起诉塔兰格,他们绝对会支持他。之后塔兰格在新闻发布会上又一再诽谤裁判,他的妻子甚至再次闯入新闻发布会现场,事情似乎永无休止。”
“那个星期六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想我从来没发过那么大的脾气。我把塔兰格带到我的办公室,我们一直‘谈’了大约四个小时,我必须让他明白什么是规矩。”
米尔斯不知道当时自己到底有多“严厉”,但他清楚地记得那滑稽的一幕。“当时没人敢走近我们,那些需要传送文件的人只能将软盘系在一条绳子上,从窗口送出去,让底楼的人接着。事后回想真是太有趣了。”米尔斯说。但这个周末结束后,这样的故事就将永远离米尔斯远去了,米尔斯将把裁判长的职位交给现任的助理裁判长安迪·加雷特。年轻时,米尔斯作为业余球员在温布尔顿的这片草地上打过球,并在这里成了第一个打败罗德·拉沃的英国人,从此,他的生命就和温布尔顿结下了不解之缘。
“我不会再做其他事,因为温网才是我最后的归宿。”米尔斯说。当这个周末,米尔斯最后一次走向中央球场最高的裁判席位置,他说他也许会流泪,“我甚至不知道2006年,我是否还有勇气踏上温网的这片草地。因为明年这个时候也许会更令人伤感,我知道每天在这里要做什么,但我已经不能参与其中了。”
“值得高兴的是,我儿子在美国圣安东尼奥有一个网球俱乐部。他对我说‘如果明年你在温网感到太难受了,你可以到我这儿来,我会组织另外一种温网比赛,保证所有球员都穿黑色。’听起来这个主意不错。”米尔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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