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恩才的内心不是有点狂野,而是特别狂野。不然,他就绝不会在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定下“世界杯进四强,北京奥运会夺冠”的女足工作目标——裴恩才身为“玫瑰”教父的时间还不到两个月,而且在主持中国女足的两次集训后,裴恩才还没有找到自己心目中的女足当家花旦。
在自己对中国女足现状的了解程度尚处于两眼一抹黑的现实下,裴恩才敢把自己的工作目标定得比高八度还要高八度,既让我折服于他那大无畏的勇气,更让我顿起一种怀疑——我怀疑他有做头之嫌。
我所指的做头之嫌,不是指开始露出年老色衰迹象的关之琳主演的电影《做头》所表达的意思,而是指现在满大街攒动的完全可以制造出一条彩虹的七色头。街上什么时候开始流行七色头的,我还真说不清,但是很多人为什么要让自己原本不花里胡哨的头发花里胡哨起来的原因,我还是能说得清的——跟上流行的节拍臭美一把。
但是,所有的七色头都能让人感受到流行的就是高尚的那种臭美情调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我的一个正处于少女怀春期的漂亮MM同事曾几何时,把黑又亮的披肩发不但烫成了一头小波浪,还弄出了金碧辉煌的色调。得到的总体评价却是:“像个幺鸡”,“真风尘”。
我不反对有人要把自己的黑头发七色起来,我反对的是像我的漂亮MM同事这种不管自然条件的三七二十一就做头的七色法。而裴恩才定下的女足工作目标,怎么看怎么像不管自然条件的三七二十一的做头者。
裴恩才何必急着做头呢?我实在想不通,而做头所带来的后遗症,更让我为中国女足担心。做头的人不但要花不少冤枉钱来保养项上的人造景观,而且还有无法还原本色的危险,他的发质因做头已被破坏得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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