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很热,心情很闷。包子笼里的那层纱布几天不洗,会散发出怪怪的气味,现代人将这种闷出来的骚味称为“闷骚”。
哭泣的护照
三十岁后的第五天,我人生头一回进了星巴克。在那里,我和从荷兰来的田径经纪人赫尔门斯聊得很欢。对于大多数中国人来说,赫尔门斯还是一个陌生的名字,但随着田径黄金大奖赛今后在上海的举办,相信这个荷兰人的名字会被越来越多的中国媒体提起。
不喜欢去星巴克,是因为我觉得那里的咖啡太贵了。资本主义的东西再好,但价格一贵,到了我嘴里就只剩下人民币的味道。
我以为我懂,懂得鱼游在水中。我以为我知道,在资本主义的星巴克不会有强盗。然而我错了,当三个小时的采访结束时,我发现挂在凳子上的背包不翼而飞,而包里有我的护照、签证、人民币、欧元,以及去杜塞尔多夫的往返机票。
折腾了半天,星巴克给了我所谓的“满意答复”:一个秃顶的中年人趁我拍照时拿走了我的背包(事后监视器显示)。
没有了护照,没有了签证,欧洲我是去不成了,或许去南极扫雪锄冰还有希望。只是苦了我那本被雨水淋过、躲在无名角落里哭泣的护照。
一贫如洗的我,现在唯一能安慰自己的是,做贼的是他,而不是我。
上梁不正下梁歪
头文字F的那句话现在很流行,然而从董方卓向克劳琛吼出“Fuck off”起,八天来我一直不知该如何开口说话。我语吁了。
同健力宝的球霸相比,也许董方卓的事情算不了什么。然而让人愤怒的是,通过此事所映射出来的一些人的嘴脸。比如中青队领队冯剑明,居然这样评价董方卓事件:“我没看见董方卓推克劳琛。即使有这样的行为,也是球员责任感的体现。”
这个世界上,有人掐教练的脖子,有人撞教练的下巴,但从来没有人像董方卓这样,在推搡和谩骂了一个老人后,还可以从领队那里得到“有责任感”的褒奖。
我理解冯剑明对克劳琛的不屑,我也能感受在克劳琛率队三连胜后,杨一民心中的不爽。但我不知道,如果被董方卓“F”的是冯剑明、杨一民,而不是克劳琛,他们是否还会认为这是“球员责任感的表现”?
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初一的领导,就有十五的孩子。
直到世界尽头
摇摇晃晃走了三十年,我变得越来越感伤,哪怕一片飘零的黄叶,都能让我愣上老半天。只是感动越来越少,不知道这个世界如果没有炬火,谁会是我心中唯一的光。是阿姆斯特朗,是卡尔·刘易斯,还是刚刚创造百米世界纪录的鲍威尔?
土耳其举重神童穆特鲁还没来得及为自己那瓶阳性的尿液找到一个合理借口,湖北举重女队又出事了。而且证据表明,她们这次服用兴奋剂,既不是个体行为,也不是教练下药,而是有组织有计划的集体行为。
我见过肌酸,见过类固醇,见过睾丸激素,我甚至亲眼看见运动队的队医将睾丸激素注射入女举队员的臀部。我也知道,有了这些东西,我就不会再稀罕我们单位胡老师脸上那满脸的络腮胡须。然而我怕死,我怕我刚有了一身施瓦辛格的肌肉,就突然倒地不醒。
地球没有尽头,快乐没有尽头,金钱没有尽头。但如果服药的人越来越多,很多竞技体育项目会走到尽头。
别为了成绩而红了眼,燃烧生命不如一根烟。
转自搜狐
搜狗(www.sogou.com)搜索:“世青”,共找到
3,167
个相关网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