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玛·奥内利是个漂亮的爱尔兰姑娘,拿过电工文凭,后改行干理疗、按摩行业,1998年加盟美国邮政车队。阿姆斯特朗给她的第一印象是幽默的谈吐。有一次美国队举办有200名记者参加的庆祝奥运会金牌鸡尾酒会,兰斯西装革履地出现了,“怎么样,酷不酷?”他对众人说,然后拿下头上的假发,露出正在接受化疗的秃头,“没有它是不是更好?”记者们面面相觑,兰斯又连续摘放了两次,问:“你们说,有还是没有好?”
“摘下来!你没有必要戴那玩意!”大厅中一个人这样喊道,短短一分钟兰斯征服了所有人。 埃玛深深地喜爱着这位美国英雄,喜欢他的果断和超人的毅力,欧洲几家车队都因为他患过癌症拒绝和他签约,兰斯决心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兰斯送给她一块劳力士表
看过1999年环法的法国人都不会忘记7月14日阿姆斯特朗在法国国庆节的超人表现,这一天就是最关键的阿尔卑斯山杜埃兹站。美国车手摧枯拉朽的冲刺令所有的对手俯首称臣。这天下午一个偶然的机会上,埃玛见到了克利斯迪。这位EuropeSports电视台记者手上戴着的一块劳力士表引起了她的注意。“你这块表真漂亮,能让我看看么?”埃玛问道。“这东西值4千美元呢,是菲利普送的。” 克利斯迪的男朋友是著名的澳大利亚车手菲利普·安德森。
晚上按摩的时候,埃玛把这段对话讲给了阿姆斯特朗听。“她以为她是谁?不就是一块劳力士表吗,我虽然是工薪族人,也不是买不起!” 自从维尔茨按摩师被辞退后,埃玛已经是兰斯无话不说的知心朋友。不过这一次,躺在椅子上的阿姆斯特朗没吭声。
两周后,阿姆斯特朗首次在香榭丽舍登上了环法冠军的宝座。这天晚上,埃玛收到一个电话,让她和机械师于连立刻赶到市中心利茨酒店。当时他们两人正在整理行李,清理菲亚特公司借给他们的几辆小轿车,很忙碌。两个人连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就赶到了酒店。利茨是巴黎市最豪华的酒店(黛安娜去世那天就是住在这里),克里斯汀(阿朗前任妻子)正在房间里给阿姆斯特朗理发。这个环法的新冠军从椅子上站起来,拿出两块崭新的劳力士表:“这是我送给你们的礼物。”阿姆斯特朗从来没有给手下人送过如此贵重的礼品。“给手表上保险的时候,我发现一个细节,表的保修日期起始日是7月16日,我和兰斯聊天后两天。”
帮兰斯处理注射针头
这仅仅是一名雇主对下级的恩赐么?其实并不这么简单。据埃玛透露,早在一年前,她开始给兰斯提供帮助,为他运送“服用见不得人”的药品,这劳力士表是一种奖励。
第一次运药发生在1998年夏天,荷兰阿姆斯特丹机场。环荷大赛刚刚结束,兰斯把一个包得很紧的塑料包递给女按摩师,“埃玛,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个塑料袋扔到垃圾桶里去?我没敢把它留在酒店里。” 四个星期前的环法自行车赛上,法国海关就是在Festina汽车里发现了禁药,曝光了举世轰动的兴奋剂丑闻。埃玛此时的心情可想而知,机场里人多眼杂,她决定在高速公路的休息站上扔掉。开着标有美国邮政车队标记的汽车,女按摩师不敢踩油门,生怕碰上了警察,过了边境后才松了口气。突然,一辆警车出现在她的反光镜里,一个比利时警察示意她停车。“那是我一生中最可怕的遭遇。”手套箱里放着一包用过的针头,里面有多少禁药的痕迹?埃玛急出一头汗:“对不起,警察先生,我有点超速!”
“没关系,您认识高尔斯吉先生么?”警察问。
“怎么不认识,他是我们车队的老板!”女按摩师回答道。
“我和他80年代在一个车队骑车!”这个警察竟然是一名退役的职业车手。
埃玛说,同样的经历后来又发生过一次。1999年5月,受阿姆斯特朗的委托,埃玛开车来回十个小时去皮尔市(美邮驻西班牙分部)取一样东西。“你可以带男朋友去,但不要告诉他去干什么。”兰斯说。果然,到达目的地后,一个名叫德莫拉的医生利用和她握手的机会,把一个小瓶子交给了埃玛。瓶子是蓝色的,只有10到12厘米大,能看见里面装着24粒左右的药丸。过边境的时候,埃玛吓得直发抖,出口处排了一条长龙,海关正在挨个检查。这一次她开的是一辆临时租来的雪铁龙车,顺利过关。在法国边界的一家麦当劳店的停车场上,阿姆斯特朗亲自收下这瓶神秘的药。
兰斯用化妆粉掩盖针眼
埃玛从来不打听自己带的是什么药。不过有一天在做按摩的时候她和兰斯有过这么一段对话:“什么,你的红血球指标只有41,怎么办?”埃玛问。“怎么办?大家都知道该怎么做!”兰斯回答道。几天后就是环法大赛,开幕式前车手们要当着媒体的面检查身体,在摄像机镜头下量体重、血压。兰斯找到女按摩师,问她有没有化妆粉,因为他的右胳膊上有明显的打过针的痕迹。
职业自行车手经常要接受维他命、葡萄糖注射,兰斯为什么要掩盖胳膊上的针口?法国著名蒙纳德医生这样解释到:“以下几种药一般要选择在上臂注射:预防针、胰岛素、EPO(促红细胞生成素)、生长素;而那些允许服用的药品如维生素、铁、葡萄糖等大多都注射在臀部。”化妆粉起到作用,阿姆斯特朗顺利过关,第二天的计时赛上压倒一切对手。
“事后补药方”掩盖阳性事件
但是,同年的环法大赛上还是出了一个重大事故。在7月4日(美国国庆日)的药检的官方记录上,兰斯在“是否服用过任何药”的一栏中填的是:否。两个星期后,结果出来了,“阿姆斯特朗肾上腺皮质激素呈阳性”被法国《世界报》曝光。这一天比赛结束后,兰斯是坐直升飞机回旅馆的,避开了交通拥挤,比队友们早两个小时开始休息。等大家都赶到酒店才知道,车队已经处在一级“战备”状态,所有人都在焦急地等待着德莫拉医生回来。后者立刻补开了一记药方,证明几个星期前“车手因为大便疼痛而服用带有肾上腺皮质激素药”。按照国际兴奋剂法,运动员生了病服药是允许的,但必须事先声明。阿姆斯特朗这样“事后补药方”的做法是严重非法的,许多车手就没有同样的运气。这也是兰斯12年职业生涯中唯一一次兴奋剂检查呈阳性。埃玛在7月20日的日记上是这样记录的:“兰斯说,埃玛,你现在知道的东西,说出去足够让我彻底完蛋。” 搜狗(www.sogou.com)搜索:“兰斯”,共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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