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剂是一个忌讳的话题,业内人骂那些开口说话的人是“往自己的饭碗里吐痰”。先后有三个在兰斯身边工作过的人破了禁忌:埃玛、斯瓦特(在摩托罗拉时的队友)和安德森。安德森给阿姆斯特朗当过两年的管家,两人曾行影不离,被克里斯汀(兰斯的前任夫人)称为H2(英文二号丈夫的简称)。 他和兰斯的官司将于今年12月开庭。以下是今年7月12日发表在《世界报》的专访。
您是如何认识兰斯的,跟他合作了多少时间?
我在奥斯丁(美国得州首府)一家自行车店工作。兰斯赛季空闲的时候就把的自行车交给我保管。2002年11月他请我跟他干。两年后被辞退。兰斯一直没有解释他为什么要赶走我。但是我知道为什么,2004年2月,我在他的浴室发现了Androstenine(一种类固醇禁药)。
在您的起诉中,您还说兰斯曾躲避过药检,您为什么认为他是靠兴奋剂赢得了环法?
对,去年4月,两名美国AMA官员来到阿姆斯特朗的农场做突击检查。有人打电话告诉了我,因为只有我才知道他在哪儿。兰斯命令我去庄园大门口望风,看这几个医生走了没有。我可以肯定阿姆斯特朗服用了兴奋剂,2004年比利时车手Museeuw被禁赛那天,阿姆斯特朗这样对我说:“所有的人都服用这东西!”
请谈谈兰斯和法拉利医生的关系。
兰斯很害怕让人看见他和法拉利医生在一起。2002年,车队在得州训练的时候,阿姆斯特朗让我去机场接一个人,他和这个人在郊区的一个酒店里秘密碰头。他和队友Ekimov、Hincapie(后者今年获得过一个分站冠军)每年见法拉利医生几次,接受他的检测。去年6月,环法赛开始前一个月,在给我夫人的一个电子信上,兰斯这样写道:“检测合格了,连舒米都感到不可思议!我们可以第6次拿环法冠军。”法拉利的姓和意大利一级方程车队相同,舒马赫是这个车队的世界冠军,所以大家称法拉利医生为舒米。
您这段时间所受的压力很大吧?
辞退了我以后,兰斯试图跟我签一个合同,想用3个月的工资买下我的沉默。他后来打电话威胁我说:“你要是说了,那就是第三次世界大战。你别想在这一行干下去了。”我住的这个城市是他的老家,有很多兰斯的车迷,我现在成了公众的头号敌人。 搜狗(www.sogou.com)搜索:“阿姆斯特朗”,共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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