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潜潜/文 刘晓/图
木猴儿见小樵夫说话直白,倒也颇合口味。笑着反驳道:“谁说下围棋是有钱人的事,以后我天天教你下围棋。”小樵夫听了很高兴,说:“那好啊!我也正好缺个伴呢!老爷爷,以后我们就住在一起好吗?我砍柴养活你。”
木猴儿问:“怎么你家里没其他人了。”小樵夫顿时神情黯然,说:“我从小父母双亡,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木猴儿说:“我也和你一样,很多年都是孤苦伶仃过来的。”小樵夫不再言语,拾起地上的柴背在身后,又给了一根木棒给木猴儿当拐杖用,说:“爷爷,我们回家吧。”
两人来到村口,却听见村里鸡飞狗跳,有一队官兵在那耀武扬威。村民们被聚集在一排跪在地上,其中为首一官兵说道:“你们赶快交出王积薪,不然格杀勿论。”
村民们战战兢兢,哪里还敢言语。老村长上前一步,仰首看着马头上的官爷,说道:“大人啊,我们村里真的没有王积薪这个人啊。”
马上的官爷说道:“没有是吧。那就把你们村所有的小孩都抓去官府。”老村长问:“官爷所说的王积薪是个小孩。”官爷说:“是啊!”老村长说:“那就更没有了。”官爷大怒,抓起一个小孩就向空中仍去。
众村民惊呼不已,有的蒙上眼睛不忍看了。但一个白须飘飘的老头忽然从天而降,把小孩接住了。须臾,老头站在马上官员面前,问:“你要找王积薪是吧。”官爷见眼前的白胡子老头鹤发童颜,气宇不凡,不敢造次,问:“莫非老……先生知道王积薪的下落。”
木猴儿哈哈大笑:“我当然知道了。”——说罢往小樵夫藏身处一指,:“王积薪就躲在那里。”小樵夫听了,丢了柴禾:“老爷爷,我好心收留你,你为何要害我。”木猴儿正色道:“我可不能为了偏袒你一个人害了全村小孩的性命。”小樵夫听了,脸色顿时从容起来,木猴儿暗暗称赞。
小樵夫昂首问:“我犯了什么罪,你们凭什么抓我。”官爷说:“我只知道这是上面的意思。——说是皇上点名要找到你呢!找不到你,我也没命。” 木猴儿说:“这么说,你们要把他押到京城了。” 官爷说:“那当然。”
木猴儿说:“那好吧。我是他爷爷,你把我们一起押到京城去。” 官爷也不客气,把木猴儿和小樵夫关在一起,直往京城而去。
一路风餐露宿,总算到了京城。到了京城,待遇却变了,没有进天牢,却直接进了皇宫。小樵夫很高兴,因为虽然一路上手脚都被绑着,但吃喝不愁,现在又看到了皇宫,死了也值得啊。
木猴儿却不太高兴,根据经验,进了皇宫准没好事。不过想着此行最初目的是为了保护那一村子的孩子,倒也坦然。走一步看一步吧。——木猴儿心想。皇宫里七弯八拐,终于进了一个房间,却是一个寝宫,床上躺着一个老太太。
老太太显然已经病重,干咳了几声,抬眼见了木猴儿一行人,眼睛突然亮了许多,问:“人带来了?”左右回答:“来的正是王积薪爷孙俩。”“那很好。”老太太又说,“王积薪,你过来。”左右喝道:“见了则天皇上,还不下跪。”老太太连忙说:“免了免了,不要吓着孩子。”
小樵夫很关切地问:“老奶奶,你生病了。”老太太说:“是啊,我活不久了。”小樵夫说:“不会的。你会好起来的。”老太太说:“那就看你愿不愿意帮忙了。”小樵夫问:“我能帮什么忙?”
老太太挥了挥手,左右推了一个什么东西过来,再看原来是一盘棋局。老太太说:“最近我老是做梦,梦见的就是这盘棋局。梦中有人说,如果有一个叫王积薪的神童能破解这盘棋,我还可以多活几年。否则——”
小樵夫大窘,正要说自己根本不会下围棋,见木猴儿给他使眼色,便没做声。老太太似乎很善解人意,问左右:“他们爷孙俩的住处准备好没有。把棋局摆到他们房间去,这棋局很难,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做出来的。”
木猴儿和小樵夫回到自己的房间 。小小樵夫觉得很纳闷,“这个棋局和老太太的病真有那么大的关系吗?”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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