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晓跃
据说我从骂人这个夕阳产业转到摔人的朝阳产业所接的第一单生意就是摔G老师,这对我是小菜一碟,这并不是我的技术如何高超,实在是因为G老师可夸的地方太多。在我个人看来G老师是一个已经高尚了的人,也是一个已经纯粹了的人,还是一个已经脱离了第级趣味的人。G老师是个聪明人,我曾经问过他湖南人之所以聪明是否与水土有关?他脸上带着蒙娜丽莎的微笑不置可否,在这点上他与汪国真有一拼,尤其难得的是他临风以后还从不感冒,他的身体素质之好可见一斑。才华横溢这个词就是为了G老师这种人量身定做的,集总编、经理、写手,专栏作家及大众情人于一身,身兼如此多的职务,别人想想也够累的了,而他却能游刃有余,从容应付。据说G老师上趟洗手间的工夫,不但晚上的稿子有了,还能有效地将中午的盒饭吃完。现在如果一天看不到G老师的文字,我就吃不香、喝不好、躺不下、睡不着。一直到他请我吃饭为止,其实钱不钱的小事,关键是要体现G老师千字二百五的价值。
--方枪枪吹捧龚老师的时候用的名字是“顾谚她”,而龚老师大名也以一个字G字代替,可见他有多么心虚。
张晓舟
写球评,也写乐评,人说龚晓跃是码字的大庆油田,张晓舟就是一口音乐喷泉。曾经是一名足球记者,一名足球编辑,一位足球评论员,他总是把生活处理的很糟却又自得其乐,他总是把文章写的那么优美却又不知所云而且必能引起骚动。
他(张晓舟)有一头柔软卷曲但乱七八糟的头发,穿着高领横条的薄毛衣和看上去比较旧比较脏的牛仔裤,他和我谈博尔赫斯的诗歌和克鲁伊夫的足球,我称他为叶赛宁,他得意地笑了。两年后,我将一台全自动洗衣机转赠于他。某天深夜,此君洗衣服,但不会捣腾洗衣机,一电话打到我家问怎么回事,我耐着性子告诉他该如何使用全自动洗衣机,鸟人恍然大悟后恨恨地骂了一声“科技令我更麻烦”。
--龚晓跃在《假如叶赛宁写球评》里,名为赞美张的诗人气质,实为揭发他从不与科技俱进。
一口音乐喷泉
话说张晓舟特穷,穷得没钱买自行车,所以只好每天打的来上班。张晓舟耳朵也不行,特敏感、手不了我们这帮人的语言刺激,只好时时挂着耳机听重金属音乐。这家伙的才气是没话说的,人说龚晓跃是码字的大庆油田,张晓舟就是一口音乐喷泉。
这里出现一个分类上的困难,如果把张晓舟划为文学青年,估计这是厮要条起来同我拼命,如果把他当做音乐青年,编辑部同人和音乐界人士和街边弹棉花的都不会满意。
--阿村在《南方体育》创刊号就是以这篇文章拉开了报社内恶毒吹捧与互相恶毒吹捧的大幕。
--老六在球客列传张晓舟篇中最大的贡献,是捧红了他们家的那只马桶。
孙朝阳
朝样兄是这样一个人。一个纯正的北京人,没事就拿国安队自豪的人。一个曼联的球迷,没事就批着一身红的街上乱窜。一个琼瑶的崇拜者,属于看《还珠格格》也能掉泪的那种狂热分子。
孙朝阳的昵称是三儿,据说北京城满大街有几十万个叫三儿的家伙,他就是里面的一个。说三儿是一铁杆曼联球迷有一例。前几天贝克汉姆刚弄了一秃瓢回来,三儿利马也理了发,虽然没这么秃,可也颇得小贝的神髓。
虽然这里毁了三儿好几道,不过要实事求是一点,如果不算那副眼镜,三儿还可以称得上玉树临风那种。孙朝阳在“五文弄墨”那一阵就出了名,最近更是受到许多读者来信。不过很多信件都是很严肃认真的地同他讨论看《还珠格格》的心得体会。
三儿有一篇译稿让我感叹不已,那是一老色鬼给库娃的来信。三儿不愧为熟读琼瑶小说的好汉,驾轻就熟地就把这封信非翻译了过来,翻译的质量,可以说得上信、达、雅兼具。
--阿村在恶毒吹捧之前先煞费苦心地照着孙朝阳的模子评选出了“四大俗”。
郭其龙
首先生命一点,郭其龙的长相绝对像个好人,一脸假纯情式样的憨厚,时不时还冒出两句汪国真的诗。出于他是我的领导,虽然我对汪国真的诗很流感,但每次都是忍住听完才去洗手间。
我在这里讲诗并不是说郭其龙有写诗的天赋,你们也该明白了,他有着令人去洗手间天赋。说实话,我写这篇东西也一直忐忑不安,出卖了领导来骗取稿费,这并不是良心的问题,一般的领导都是应该出卖的,我的问题是领导不太多,卖一个少一个,不到万不得以是不会轻易标价的。
令郭其龙最感自豪的还是他的围棋水平。留心五文弄墨的读者恐怕已经领略他的文章中大段夹杂围棋评论的习惯。我并不是说他下得不好,有一次,他要让聂卫平两子,人家最后改下五子棋了就是。郭其龙的围棋在联众还是非常有名的,他没有上线之前,联众已经发出了紧急警报,所有下棋的兄弟都开始绝食,以抗议他的到来。但郭其龙来了以后,绝食两天的瘸子都以百米十一秒的速度逃出了棋室,惟恐被他拉住但这难不倒这个纯情小男生,郭其龙又注册了一个名字,自己跟自己下,就这样,他还是保持着较高的的胜率。
--阿村在恶意攻击龙哥的棋艺后不久被人揭发,下围棋,闻风而逃的人是他。
刘原
刘原混迹于杨箕村,不是大隐隐于市,而是于无声处听惊雷,他抚摸着杨箕村,感知着杨箕村,杨箕村在他的笔下成名。
--龚晓跃做序《我们喝酒,我们乡愁》,刘原和杨箕村的故事变得既魏晋、又左岸了。
陈劲松
往人办报,不死也翘。青羿王韦一笑最近消失,在南方日报入伙的疑为此人。俗话说“仰脸婆娘、低头汉”,这样的人是惹不起的,不知南方日报的那根线短路了,和韦一笑为伍无疑是与虎谋皮。
--创刊号上,一个署名从良匪兵的网友心情复杂的发现阿村已经归隐《南方体育》
这小子不喜欢曼联,看到有关曼联的球员的叙述就要用贬义词,好好的“卡洛斯镇守左路”,愣要改为“卡洛斯郁闷地猫在左路”。改完以后才发现,卡洛斯是皇马的人,可不是阶级敌人。
--高珈佳客观地揭发了阿村如何从来都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曼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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