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8时左右,王德显带着孙英杰已经回到北京,就在临行前,他们在南京向有关方面提出书面申诉,希望尽早对孙英杰女子万米后的B瓶尿样进行检测。回北京后的一天,据王德显透露,他们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结果和静下心来,仔仔细细,好好地回忆下当时发生的前前后后。
师徒越想问题越多
王德显先是找到科研人员请教,得到的回复是:孙英杰体内呈阳性反应的雄酮,是一种睾酮的代谢产物或其他内源性蛋白同化雄性类固醇的代谢产物,这种药只对需要有爆发力的项目有效,而对万米这种耐力性项目没什么效果,而且这种药在服后三天内,症状不会消失。
王德显的第一反应是,孙英杰不会笨到“吃错药”的地步。于是昨天,王德显和孙英杰静下心来,在没有任何干扰的情况下再次回忆起了当时发生的一幕。
“基本上就是我昨天说的那样了。”孙英杰反复强调,但还是没有新的进展。
“对了,每次赛前我都给你和邢慧娜一人配一瓶糖水,你一直没有离手吗?”
“我记得我比赛前好像喝了点,然后就放到跑鞋袋里边,袋子放到志愿者端的箱子里边了啊。”
“那你回来有没有再喝?”
“好像又喝了。我跑完万米下来,很渴。”孙英杰一开始不确定,但静下心来又说:“是的,我喝了。”
“完了,这又是一个疑点,”王德显说:“跑万米一趟下来将近半个小时,这中间也是完全有可能做一些事情的。”
王德显说,其实他们起初并没想到其他原因,只是努力回忆自己哪出了问题,但结果怎么想怎么不对。“你说,15号国际反兴奋剂中心来查了,而且还是血检,说我们也是正常的。随后又在16号赛后也进行了尿检,还是全部合格。”王德显说:“在前一天还是好的,后一天就出了问题。这两边只有一种可能性,就是运动员顶药了,要不指标不可能一夜间就飚升那么高。”
“可你说要吃药,我会用八十年代初的那种药?”其实,在得知孙英杰服用兴奋剂事件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完了,我们被陷害了。”
一边讨清白一边忙训练
回到北京后,孙英杰前夜无法入眠。虽然耳边清净了很多,可她的内心仍然是混乱的。“到现在,我是怎么想都想不通。”孙英杰声音低沉了很多。
但是,即便是压力太大,眼前的事情再不可礼遇,昨天一早,孙英杰还是去田径场进行了锻炼。“没跑多少,就20公里吧,还好。”孙英杰说:“真的,我现在跑步都无法专心了,但我仍然要坚持,我不可以被一些恶势力打败,我要用实际行动证明我是清白的。”
虽然在南京时就已经提出了书面申诉,但孙英杰为了清白不会就此结束:“我怎么会放弃呢?等十运会一完我马上还要上诉。我要还我清白。”
孙英杰表示,还要上诉不单单指书面上的,“就从药上来看,不就明摆着我是被陷害的吗?明天比赛,今天教练会给我吃这么低级的药,我想只要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据了解,昨天火车头体协的领导也专程探望了孙英杰。他们并非像昨天报纸上所出现的那样,会放弃最终申诉,而是在第一时间给了孙英杰很大的支持。他们都相信孙英杰是绝对清白的。
孙英杰表示,她现在并没有想太远,会一直等到B瓶尿样出了结果再做打算:“但这些天中,我绝对不会停止训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