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是肖战波，“小玉”是张玉宁。同是沈阳人的杜苹，在称呼申花二将时是那么的亲切。“波波和小玉是他们的外号。我们认识好些年了，在沈阳时就已经是好朋友了。”

　　曲圣卿当年加盟申花，由此掀起了东北球员南下投奔上海的转会大潮。几年里，从东北转投上海的球员，一个接着一个。申花先后有张玉宁、肖战波、李毅男，国际先后有杜苹、曲楠男。这几个人不仅是东北人，而且还都是沈阳人。同在异乡，他们自然也成为了足球场外的知心朋友。其中，性格活泼热情的杜苹，与肖战波、张玉宁的私交最好。去年上海足球锦标赛期间，在上海联队中，杜苹便与张玉宁同住一室。那几天日子，杜苹和张玉宁的房间里，不时传来东北人唠嗑的爽朗声音。

　　在杜苹看来，三人中，肖战波是大哥。“波波是大哥。他很讲义气，对我们也很照顾。比如，我如果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或是生活中遇到麻烦，波波会给我出主意，帮我们想办法。”杜苹说，刚来上海时，由于地域性格上的差异，他并不是很能够适应新的环境。“后来，战波跟我聊了几次，跟我讲一些人际关系方面的事，对我的帮助很大。”2004年9月，杜苹因为在与深圳队的比赛中被李雷雷踹伤，不得不接受一次比较大的面部手术，并且因此休息了三个月。“从深圳回上海后，我就住进了医院。在住院期间，战波来医院看过我好几次，陪我唠嗑，鼓励我，安慰我。他是一个讲义气的大哥。”

　　不过，大哥也有被小弟责怪的时候。2005赛季，肖战波在两回合申花国际德比战中都扮演了“绝杀者”的角色。在场下，当杜苹和肖战波聚在一起时，杜苹便埋怨起肖战波：“就是你，害得我们输球！”其中，肖战波在第一次德比战中的进球有手球嫌疑。那次赛后，杜苹一见到肖战波便喊起来：“手球！手球！”肖战波总是笑呵呵地说：“没有，没有。”

　　至于张玉宁，杜苹觉得他和自己现在的处境有些接近。“说句实话，小玉是有实力的。他知道自己的能力不比别人差，但是上个赛季却得不到太多的机会，有时候心里就比较憋屈。”杜苹说，“有人说小玉态度不认真什么的，这其实是有误会的。小玉其实是一个很有事业心的人。而且，去年大家也看到了，他一场上，还是很有威胁的，而且起的作用依然很大。”同样的命运，使得张玉宁和杜苹有了更多的共同语言。2005赛季，两人每次聚会，都会相互勉励。“很多人都觉得小玉很酷。但是了解他的人其实都知道，他其实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心地很好的。”

　　“希望我们都好起来……”这是杜苹送给自己，同时也是送给他沈阳老兄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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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报记者 徐宏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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