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是革命的火车头。当“黄埔一期”的理论研讨酝酿成熟,大伙有了心理准备后,谢亚龙“亮剑”了。从稍纵即逝的剑痕隐隐看到了他的剑术。
谢亚龙第一次“亮剑”不是把剑指向敌手,而是指向本门“邪气”———在媒体面前自报“四差一慢一弱一多”的家丑。 这很需要勇气,按常理,捂住家丑不报,内部重修家风是正路。他的发言可能会被理解为“全盘否定”前任进行了数年的工作,也可能会被一些行家讥为“瞎掰乎”。
猴子之所以比人笨,就是不知道自己的红屁股露在外面是丑的,反以为荣。用遮丑布盖住屁股是猴子向人类进化的重要一步。
谢亚龙有勇气承认家丑,这是一次进步。
他的发言多引用自身调查研究所得的数据,孤立来看言之有理执之有据,少了阎世铎言必有典和一鸣惊人的空洞。
谢亚龙剑之所指乃北京奥运。
在谈到国家队和联赛利益时,他发明了“布拉特困局”这个新名词。目前,中国足球却面临着“谢亚龙困局”———一方面要保住联赛的眼球,另一方面要完成奥运任务,但两者间又充满着矛盾。理论的辩证法在此时显得很软弱,而实践的辩证良策又不会从天上掉下来。
昨天研讨会总结时,谢亚龙重于技术层面的分析,制度层面鲜有涉及。本人认为,对中国足球而言,制度的问题永远不能忽略。“三从一大”不能很好地执行下去,难道不能从制度层面找理由吗?
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有了升降级,在制度层面我们找到了一条避免“渝沈之战”再现的杀威棒了吗?
制度和技术谁将负责?这也属于“谢亚龙困局”的范畴。·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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