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的岁月已经逐渐走远;新秀穆雷的冲击波越来越强烈;温网惜败于更受上天眷顾的伊万尼塞维奇...当31岁的亨曼回首这些往事的时候,他的内心究竟在想些什么呢?今天,英国《独立报》刊登了对这位网坛老将的专访,也许透过这些对话,我们能更好地走进亨曼的内心深处。
问:你即将参加鹿特丹站的比赛,在纳达尔、巴格达蒂斯这些比你要年轻上10岁的选手面前,你会不会觉得自己有些老了呢?
亨曼:这的确有些让人惶恐,年轻的选手在不断的涌现,面对着这些生力军,我必须更得提高自己的球技才能和他们较量。这些说起来可不轻松啊,因为我有伤在身。前不久在萨格勒布,我打得还挺好,希望能在鹿特丹延续这种良好的态势。
问:阿加西说过,你有慢性背伤。他已经35岁了,现在对自己参加的每项比赛都是再三斟酌,你今年也有31岁了,你也得面临着同样的问题,你打算怎么缩减比赛的数量呢?
亨曼:我不一定会减少比赛的数量,不过我必须得在比赛中更小心一些,因为我的身体条件不如以前了,而且这也不可能朝着好的方向转变了,我不可能对比赛的结果看得轻描淡写,不过我可以尽力权衡地好一些。过去的几年里,阿加西在这方面做的不错,我也得这么干。在无法完成全年比赛这个问题上,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我现在的希望就是能多打几年好球。
问:你觉得今年在温布尔顿再现辉煌的可能性有多大?
亨曼:这肯定会异常艰难,我不否认这一点。考虑到对手们的现状,再想想温网的草场,这肯定会是个巨大的挑战。这也是我最喜欢的赛事,今年我得在确信自己的体能和健康没问题的前提下才会去那里比赛,那片场地曾经给我带来许多的欢乐,因为我在那里达到了自己的颠峰岁月。
问:你觉得穆雷的风格很理想吗?
亨曼:他绝对是个现代派的选手,而且更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今年才18岁,但是他已经奠定了良好的基础。他拥有强力发球、正手漂亮、双手都能反拍,他已经领悟了这项运动,他在网前游刃有余。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如何运用自己的优势,早日步入顶尖高手之列,在获取丰富比赛经验的同时保持身体的健康。如果这些他都能做到,他肯定会前途无量。
问:在这么长时间的网球生涯后,你会选择做体育官员还是去当一名教练呢?
亨曼:我肯定不会和网球完全脱离关系,它已经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了。它丰富了我的人生,我热爱网球,因此我不会离开网球的。但是我还不太了解自己的潜能,也许我会去Stella Artois锦标赛或是女王杯赛事上找点事做,没准会去温网呢。我会不会当教练?也许吧,也许我能对推动青少年的网球起点作用呢!这些都是吸引我去尝试的工作。
问:最满意的比赛是什么?
亨曼:如果你指的是个人项目,那就是赢得2003年巴黎大师赛——那是我获得的最伟大的胜利,当时我击败了罗迪克、费德勒、库尔腾获得了冠军。
问:最遗憾的比赛?
亨曼:当然是2001年温网和伊万尼塞维奇之间的半决赛!这么重要的一场比赛却因为那个独一无二的天气打了整整三天,最后的失利真让我难以接受,我甚至不知道失利后自己的感觉是什么了。经过五盘的鏖战,那种感觉真是五味夹杂:疲劳、戏剧性、跌宕起伏...休整两天后到来的失败让我非常沮丧,这一点我承认。当时我看着赛场想‘要是能重新开始就好了’,不过我也清楚,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就一定能扭转乾坤吗?不,尽管最终我输了,可是我的头不会低下,因为在这场历时三天的对抗中,我竭尽了自己的所能,尽管最终的结果并不太美好。
问:你出生在一个网球世家,如果你的女儿对这项运动根本不感兴趣,你会不会很失望?
亨曼:当然不会。许多因素促使我投身这项运动——我喜欢网球、我梦想着进入职业网坛。可是面对着孩子们的时候,有时候我觉得要是她们能从事这项运动该有多好,有时候我又觉得还是让她们过正常人的日子吧,不管怎么说,只要她们快乐就行,如果她们选择网球,我就是她们的依靠,如果她们想从事别的职业,比如记者,猜我会怎么说?我会警告她们‘不许干’,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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