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的流星雨很少,梦想很多。然而梦想一旦爱上大海,房子、车子和票子也就不再那么重要。不入佛家,我只要女子。
时隔四年,终于在去年11月盼来了陈升的新专辑《鱼说》。这些年,陈升出了很多与大海有关的专辑,从《五十米深蓝》,到《一个人去旅行》,再到《鱼说》;这些年,陈升写了很多首有关岛屿、灯塔、男孩、船的歌。 可能在陈升眼中,每一个守望灯塔的故事都是不一样的。
从青岛采访克立伯环球帆船赛归来,刹那间我似乎突然明白了,陈升这条贪玩的大鱼到底在说什么。原来,这些年藏匿陈升心中的爱人既不是音乐,也不是女人,而是大海。只有成为一条鱼,我们才有可能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遇到纵身跳起的他。
爱上陈升,你接下来就会爱上大海。所以,当某些没有音乐细胞却整天抱着莫扎特、巴赫不放的家伙还在盘算着如何让一辆廉价的Golf将自己带上小资之路时,我已经想到了大海;当某些单身男人还在为活着究竟是个元问题还是伪命题挣扎不休时,我已经做好了把房子建在海上的打算。
让我决定义无反顾去流浪的,除了陈升那些魔鬼的情诗,还有参加克立伯环球帆船赛“青岛号”船长丹尼尔的一席话。在那天那次短暂的出海中,丹尼尔对我说:“来我们船上,你可以做很多事情。”
我不知道,丹尼尔如此急欲要我加入他们的队伍,究竟是因为鄙人的这身力气,还是我内心深处的流浪气质。人生来就是为了自由,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的英国人,花费近50万元人民币的巨资,去体验一次并不轻松的环球之旅。换句话说,对那些上船的人来说,大海就是他们的家。
越来越强烈地觉得,体育应该是我们和梦想共舞的那个爱人,而不是像如今落魄的举重运动员邹春兰那样,因为生计而变得面目全非。尽管我必须承认,理想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中,有时廉价得如同一听可乐。
从今天开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梦想的张望和守候。没办法,房子建在海上,所以这一生,注定要东西漂泊。
作者:□晚报记者 孙文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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