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月21日，长跑名将孙英杰在十运会上被查出服用兴奋剂。从那时起到现在的这一年里，有关孙英杰与王德显师徒二人的大大小小事件可谓是此起彼伏。伴随着这些事件的发生，孙英杰与王德显师徒之间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微妙，直至最近公开决裂。

　　现身北京马拉松否认将退出江湖

　　王德显拒谈孙英杰

　　早报讯昨日上午，北京马拉松在天安门广场鸣枪起跑，在现场出现了一个意外的身影，那就是王德显，这也是他和孙英杰彻底决裂后首次公开露面。

　　出现在天安门广场的王德显比较低调，一直站在主席台背板的后面，显然不希望成为大家关注的对象。被记者们发现之后，王德显一开始面对镜头还稍显不自然，但随后就露出了笑容。

　　由于前天有媒体称王德显宣布将在与前弟子艾冬梅的官司结束之后，就退出体育圈了，不再带队。而对孙英杰的控诉，王德显当时也直接进行了否定。但昨天当记者向王德显询问退出江湖是否属实时，王德显直截了当地进行了否认：“胡说。”随后，王德显还开玩笑似的表示：“别没有经过调查就发稿子。”

　　记者紧跟着问道：“今天来到马拉松现场，是不是有弟子参加比赛？”王德显回答道：“我现在还处在禁赛期，没有执教，只是今天有火车头的队员参加比赛。”这时围上来的记者越来越多，试图就“孙英杰与王德显决裂事件”采访王德显，但王德显对此显然不想多说，“现在还不能说，能说时我会通知大家的”。

　　在王德显转身离去时，记者跟上去问道：“那你近况如何？能否表个态？”王德显表示不太方便：“我们是有组织有纪律的，现在确实不能说。”王德显身边的一位女子也强调：“不想记者再打扰他，他现在每天电话都被打爆，已经受到了严重干扰，现在不能说什么。”

　　北京马拉松女子组鸣枪之后，王德显也跟着离开了起点。记者注意到，王德显的车子并没有停到赛事指定的记者、运动员或教练停车场，而是停在了不远处的前门。（新体）“相依为命”的甜蜜现在看来，王德显与孙英杰之间的师徒缘分似乎早就有了安排。

　　王德显，从体育教师干起

　　与马俊仁一样，王德显的田径事业也是从一名普通的体育教师起步的。王德显是黑龙江省鸡西人，早年曾在哈尔滨市当过中学体育教师。在担任中学教师的时候，王德显到哈尔滨市教师体育学院进修过，并曾经代表黑龙江队参加了北京国际马拉松赛和全运会。

　　1984年8月，王德显毛遂自荐，当上了黑龙江女子马拉松队教练。1989年在第三届世界杯马拉松赛上，王德显的两位弟子栗娟和黎叶梅分别名列第6名、第7名并取得团体第3名的好成绩，创造了中国女子中长跑的第一次辉煌。其后，黎叶梅还分别在1990年和1993年两度摘走北京国际马拉松赛的冠军。虽然弟子们的成绩非常出色，但由于在当时田径并没有像现在这样为大众所关注，因此王德显的大名在当时并不为人熟识。

　　1993年，王德显离开黑龙江加盟火车头体协，两年后孙英杰被他招至帐下。随着孙英杰的成绩越来越出色，王德显的名声也越来越大。孙英杰先是取得2001年波士顿国际马拉松赛第4名、九运会5000米铜牌和1000米银牌，接着在釜山亚运会上风光地以世界级水平的成绩夺走女子5000米和10000米金牌，王德显迎来了第二次收获。2002年，在国家长跑马拉松集训队主教练竞聘会上接下“在雅典奥运会上夺奖牌、冲金牌”的军令状后，王德显终于为大众所熟知。应该说，王德显能够在田径事业上有所成就，是要庆幸能够得到孙英杰这样潜力出众的弟子的。

　　孙英杰，从贫寒农家走来

　　出生于沈阳市郊贫寒农家的孙英杰，在很小的时候就显露了自己的运动天分，而且“小时候一点毛病没有，从来没有吃过药打过针，虽然那时候家里没什么好吃的，但好像天生体质特别好”。因此，孙英杰顺利进入当地的体校，并很快以出色的成绩引起了多方的关注，而已经带领“马家军”取得成功的马俊仁，曾在1995年专程前往孙英杰的老家，希望孙英杰能够进入“马家军”参加训练。

　　当时正是“马家军”大红大紫的时候，一般人很难拒绝来自马俊仁的邀请主动放弃进入“马家军”的机会，但孙英杰一家还是拒绝了马俊仁。后来，在孙英杰声名远播的时候，孙父孙凤有向世人道出当时他们拒绝马俊仁的缘由。原来，当时孙家人对“马家军”的归属与身份信心不足，感觉“马家军”与真正的地方队不同，担心孙英杰进去以后没有保障。因此，当王德显和王德明兄弟二人在山海关以火车头体协的名义自行组队广招英才的时候，与铁路系统有着不小渊源的孙家很快把孙英杰的关系转到了火车头体协。在孙家人看来，正式成为铁路系统职工的孙英杰将享受到铁路系统正式职工的待遇，即便以后退役不搞体育了，生活和工作也都有了保障。正是因为这样，当马俊仁在1998年再度邀请孙英杰进入“马家军”的时候，孙家还是毅然地拒绝了对方。而颇有潜质并非常能吃苦的孙英杰，则在王德显的指导下渐入佳境，并在2001年的九运会上一鸣惊人。

　　在孙英杰连创佳绩的时候，憧憬着美好未来的王德显与孙英杰师徒二人之间的合作也显得非常融洽。训练虽然艰苦，但对于“相依为命”并渴望实现美好理想的他们，特别是从贫寒农家走来的孙英杰来说，一切的努力都是值得的，而那种感觉无疑也是甜蜜的。“患难与共”的默契

　　这一路的甜蜜，一直持续到2005年10月在南京召开的第十届全国运动会。

　　十运会，东窗事发

　　可以说，全运会是对中国体育的一次大检阅，也是对体育工作者的“政绩”的一次全面大考察。在“金牌为上”的大环境里，运动员在如此大检阅、大考察之中的成绩，往往关系到很多人的“饭碗”与升迁。因此，为了自己的“饭碗”与升迁，有些人就会铤而走险，采取各种或正规的或违归的手段，以确保运动员比出好成绩。因此，以促进国家体育发展与人民身体健康为宗旨的全运会，往往也伴随着各种是非，并带来各种负面影响，“兴奋剂丑闻”就是其中之一。而绊倒王德显与孙英杰师徒的，正是兴奋剂。

　　在去年的十运会上，孙英杰有着美好的开始———10月16日，孙英杰夺得了女子马拉松冠军；第二天，孙英杰又在女子万米跑中摘得银牌。但是，10月21日却爆出了惊人的消息———孙英杰在女子万米比赛之后的药检呈阳性，并经核实确定属实。十运会组委会随即宣布，取消孙英杰女子一万米银牌成绩，禁止她继续参加十运会的比赛。另外，孙英杰是在女子万米比赛后被查出兴奋剂阳性，在女子马拉松赛后的药检中她的尿样不呈阳性，因此孙英杰所获得的女子马拉松比赛冠军成绩没有被取消。而中国田径协会也很快作出了对孙英杰禁赛两年的决定。

　　打官司，赢得“清白”

　　事发后，王德显与孙英杰师徒两人，一直一致地认为是被人陷害，自己是无辜的。为了寻找证据，孙英杰和她的教练王德显进行秘密调查。消失在公众视线之外很长一段时间后，王德显与孙英杰终于“找到”了所谓的陷害孙英杰的“凶手”，他们最终将目标锁定在王德显弟弟王德明执教的青海省体工队运动员于海江身上。因为于海江是五大连池市人，所以，孙英杰向五大连池市人民法院提起诉讼。

　　孙英杰于2005年11月15日向五大连池市人民法院提起诉讼，起诉于海江对其名誉损害并要求赔偿。五大连池市人民法院于12月12日公开开庭审理了此案。法院经审理查明，孙英杰于2005年10月16日到了北京，住在教练员王德显家中。于海江等4名队员也于10月16日早去王德显家用餐。早餐过后原告孙英杰开启一瓶猕猴桃果汁，并饮用两纸杯。剩余果汁放在桌旁的纸箱上。然后去参加比赛，孙英杰同时取得北京国际马拉松赛暨全国十运会马拉松赛冠军。赛后“兴奋剂”检测正常。10月16日中午于海江去王德显家取箱子，在王德显家中听保姆说“孙英杰取得了第一，但到终点累得坐地上了”。于海江乘保姆做饭之机将自己平时服用的药物胶囊（强力补）取出七八粒，掰开将药粉放进10月16日早孙英杰所剩的猕猴桃果汁瓶中。然后，于海江返回山海关的训练基地。当天下午3时许，孙英杰回到王德显家中，饮用了早晨饮剩的猕猴桃果汁饮料，并于17日早将剩余的果汁喝掉。随后乘飞机赶往南京参加当日的十运会万米比赛。在10月18日十运会组委会实施的兴奋剂检查中，孙英杰A瓶尿样检测呈阳性。

　　对于“强力补”的来路，于海江在法庭上说，药是他在北京天安门附近的一个厕所里挂在挂钩上的一个蓝色的包里捡到的，自己以为是补药，并不知道是兴奋剂，不过吃过几次后感觉身体很有劲，于是当时就想到要放进孙英杰喝剩的饮料中。对于往孙英杰饮料中投放“强力补”的动机，于海江表示除了好奇心作祟之外，更是为了暗中帮助偶像，“我就是出于想帮她，因为孙英杰是我心中的偶像。可以说她的一举一动都牵动我的心，我对她特别痴迷，特别崇拜”。

　　2005年12月16日，五大连池市人民法院判决原告孙英杰胜诉。对此，“冤屈得以申雪”的孙英杰当时显得非常高兴，说自己对重获“清白”之身感到很欣慰，并表示将静候中国田径协会最终的处理决定。而王德显当时却依然忧虑重重，没有公开对外界发表自己的任何想法。

　　受重罚，没有同情

　　北京天安门附近的厕所里，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挂着一袋“强力补”？

　　既然想暗中帮助偶像，却怎么又要在偶像的饮料里“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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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官司，无疑是一场疑点多多的官司。

　　本来已经重归平静的王德显与孙英杰师徒，因为对这场官司难以自圆其说，再次陷入广遭质疑的境地，处境反而越来越糟糕。在面对“兴奋剂事件”时“患难与共”并一直很有默契的王德显与孙英杰师徒，本想通过一场官司找回清白，挽回损失，最好还能就此逃过中国田径协会的处罚，但他们显然打错了算盘，这场官司为他们带来的所谓“清白”成了大众的笑柄，而中国田径协会的处罚还是如期而至。

　　2006年1月12日，中国田径协会就孙英杰与王德显违反我国反兴奋剂规定一事作出了最终处罚，孙英杰被停赛两年并罚款一万元，停赛期为2005年10月20日至2007年10月19日。孙英杰的主管教练王德显因第二次违反反兴奋剂规定，被终身禁赛并处以个人罚款一万元。另外中国田径协会指出，在对孙英杰和王德显作出以上处罚决定的同时，孙英杰的国家田径集训队运动员资格以及王德显的国家田径集训队主教练资格也被随即取消。

　　对于中国田径协会的这一处理决定，拍手称快的大有人在，而对重获“清白”的王德显与孙英杰师徒二人寄予同情的人则少之又少。

　　在等候中国田径协会最终处罚决定的日子里，王德显与孙英杰之间虽然一直对“兴奋剂事件”保持着“患难与共”的默契，但互相之间的关系已经变得相当微妙。

　　追讨奖金，裂痕出现

　　孙英杰在五连池打赢官司，不成想却将自己与王德显推入新的舆论漩涡。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就在王德显与孙英杰师徒二人焦头烂额之际，一场新的风波已经悄悄盯上了他们。掀起风波的是孙英杰的父母，他们找王德显追讨孙英杰的比赛奖金来了。

　　2005年12月21日，孙英杰父亲孙凤有突然向外界表示，孙英杰应得的260万元奖金，只到手了10万元，其余的都被王德显扣下了。一石激起千层浪，外界就此纷纷再次把讨伐的矛头指向了“问题教练”王德显。借助着舆论压力，孙凤有甚至跑到中国田管中心，向有关负责人投诉，并请人帮忙算账。追讨奖金的同时，孙英杰的母亲还向外界透露，王德显经常毒打孙英杰，风波有越闹越大之势。但是，在有关方面的努力下，这场追讨奖金的风波以孙家拿到60万元结束了。

　　耐人寻味的是，在孙家向王德显追讨奖金的时候，作为最重要当事人之一的孙英杰（当时她还在王德显的指导下进行训练）却多次表示王德显并没有克扣她的奖金，这场风波只是因不明就里的父亲跟着小报记者的炒作而起。而在拿到60万元之后，孙家上下对王德显的态度也好了许多，不但孙凤有表示此前王德显滥用私刑的说法只是孙英杰母亲的妇人之见，孙英杰还当众表示将继续跟王德显好好练，师徒两人要“用决心和信心跨越这段困难时期”。

　　一切，似乎又归于平静。但是，在王德显与孙英杰师徒二人之间，裂痕无疑已经出现了。

　　“毒打风波”，彻底决裂

　　今年10月10日，孙英杰毫无征兆地在央视宣读了一封与王德显的“分手信”，媒体几乎无一例外地再度把批评的矛头指向王德显。而宣布与王德显分道扬镳的孙英杰，也再次站到了风口浪尖。

　　孙英杰在“分手信”中说，十运会后的“兴奋剂事件”改变了她与王德显两人的生活，而奖金分割问题被披露后，王德显对孙英杰的打骂就开始变本加厉。孙英杰回忆说：“一次，我不能忍受顶了他一句，当时他就找了皮带往死里打我，我差点趴在地上。那段时间，我的背没有完好的部分，身上全是伤，一段时间都没洗澡，因为衣服脱不下来。每到训练时，身上都像是针扎一般痛。但是为了不让家里担心，我从来没有和家人说过，我只好让邢慧娜帮我看看，她看到后来也忍不住哭了……”对于王德显连续不断的毒打，孙英杰甚至表示“再留下，我想自己活不了多久”。决裂之时，孙英杰依然在“分手信”中感谢了王德显多年对自己的培养，“谢谢您多年来对我的培养和关心，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您，但是自从出现了‘尿检’之后，我们出现了很多摩擦，可能是我变了，我没有想到我们之间的误会会这么深，我希望您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年轻队员身上，2008年打出好成绩，圆了您的心愿和梦想。我离开您这个队我也很难过，也很伤心，虽然我改变不了环境，改变不了人，但只能改变我自己……”孙英杰的父母很快站出来声援了孙英杰，表示从今年6月以来，孙英杰两次遭到王德显毒打，孙英杰离开他虽然是无奈的，却是明智的选择。

　　对于孙英杰的控诉，王德显并没有进行多少辩解，只是简单表示：“我和孙英杰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是一个被禁赛的人，她练习不练习，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倒是王德显的爱人朱凤玲对孙英杰以遭毒打为由离开非常气愤，她说这完全是无中生有，她同时表示，孙英杰的出走是因借手机而起。

　　之后，孙英杰又表示“逼急了我找他重新算账”。联想到现在正是艾东梅、郭萍等人为追讨工资、奖金而状告王德显的关键时刻以及艾东梅等人及时地对孙英杰发出声援等细节，孙英杰与王德显真正决裂的原因恐怕还在于———金钱。

　　谁是谁非，只有让时间去判断，但王德显与孙英杰师徒二人的彻底决裂是一定的了，而这样的决裂显然早有伏笔，似乎“蓄谋已久”。师徒一场，终究决裂，谁是赢家？谁又是输家？或者没有赢家，双方都是输家？

　　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王德显与孙英杰师徒二人的决裂，真正的原因何在？在他们二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出了问题？真的只是因为王德显没有休止的毒打吗？看来不是！

　　如果孙英杰真的只是因为受不了王德显的毒打才离开的，那早几年孙英杰干吗不离开呢？因为据孙英杰自己介绍，那样的毒打并非最近才有，而是早已有之。

　　对此，合理的解释只能是，当时的孙英杰还小，还没什么名气，还需要在王德显的指导下好好干，指望有一天出人头地，能够名利双收当然最好。也就是说，孙英杰早年忍受得了王德显与现在并无二致的没有休止的毒打，除了“当时还小，不敢反抗”之外，更多地是因为有美丽的前景与“钱景”在前面等着她去实现。而如今在“功成名就”（虽然孙英杰现在因“兴奋剂事件”遭遇禁赛而名誉扫地，但至少也曾经“功成名就”过）之后，却发现“钱景”难求。这时候，如果还要忍受那常人难以忍受的毒打，就显得极其荒谬了。正是为了纠正这样的荒谬，孙英杰才会有这次在外界看来“极为正确、极具勇气”的反抗。如此反抗的本身确实值得称道，反抗的动机也确实值得同情，但反抗时机的选择却不一定值得肯定——当然，孙英杰觉得什么时候可以站出来反抗，什么时候有必要站出来反抗，这都有她个人的考虑，也有她个人的苦处。对于这些，外人是无法苛求的，也不应该苛求的。

　　但是，我们必须明白，导致王德显与孙英杰师徒二人分道扬镳的真正原因，只能是是金钱无疑。在中国体坛，这样的决裂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东方神鹿”王军霞与马俊仁因为一辆奔驰车（王军霞的比赛奖品）的归属问题而彻底闹翻以及“中国冰上皇后”陈露与教练李明珠因为奖金问题爆发矛盾并不得不分道扬镳的往事。

　　面对这些“一地鸡毛”的“陈芝麻烂谷子”以及最近发生的“新事”，人们往往轻易地就批判起现行于中国体育的专业体制，认为专业体育的体制往往是这些问题产生的温床，只有职业体育的体制才能避免这些问题的发生。

　　对于这样的认识与说法，我是不敢完全赞同的。专业体育的体制确实有其弊端，也会产生很多问题。但并非职业体育的体制就完美无缺了，它也有它的局限性。比如体育从事人员因奖金分道扬镳的问题，并非只是产生于专业体育的体制之下，在职业体育界同样有这样的问题出现。俄罗斯职业网球选手萨芬，就多次因为奖金问题炒掉自己的教练。而著名拳击经纪人唐·金则经常遭到拳手的炮轰，与他“分手”的拳手更是数都数不过来了。

　　另外，在某些项目上，不一定有实行职业体育体制的现实条件。也就是说，职业体育的体制并非“放之四海而皆准”，并非所有的体育项目都可以实行职业体育的体制。比如田径，在目前的中国如果实行职业化改革，那最终的结果如果不是田径在中国彻底消失，也很可能是田径在中国越走越窄。因为很明显，田径在当今中国的市场还很小很小。

　　说这些，绝对不是想为王德显辩解———王德显打人、克扣奖金的做法，绝对是人所不容的。只是觉得，动不动就把问题归结于体制的做法，有时候是不明智的。说到底，很多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很多问题是由人性中恶的一面引起的。要想根除人性中恶的那一面，任何制度都是无能为力的。

(责任编辑：大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