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果然“像花儿一样”,并不是每一朵花都能让人灿烂。
军旅作家石钟山的小说《幸福像花样灿烂》被高希希拍成电视连续剧《幸福像花儿一样》,风靡一时,看哭了不少人,当然也看笑了不少人,笑得像花一样灿烂。 当初看电视时,有点不解高希希干嘛要把“像花样灿烂”改成“像花儿一样”,这几天就幸福的问题采访了不少足球圈内人,才发现“幸福”果然“像花儿一样”,并不是每一朵花都能让人灿烂。
幸福就像花儿一样。对足球官员们来说,“幸福”就是牡丹花,雍容华贵,国色天香。但是牡丹作为花中之王,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随便拥有,养过牡丹的人都知道,这是一种很难伺弄的玩意儿,稍不注意就会养死,喜凉怕冻,喜暖怕热,喜光怕阴,喜干怕湿,娇生惯养得但凡有一点风雨袭击,就可以香消玉陨。这是一种更适合在温室里生存的品种,因为所处环境的富贵安康,使它轻易感觉不到风刀霜剑的味道,因此也容易给人一种离群索居和高高在上的感觉。牡丹的幸福,是一般的野草闲花们感受不到也不大屑于去感受的。
而对大多数职业球员而言,“幸福”就是喇叭花。喇叭花最大的特点,在于它有一个“喇叭”,像喇叭一样向全世界传达着自己的荣耀和幸福。职业球员有钱,有名气,有社会地位,金钱地位名誉都是他们的“喇叭”,走到哪都能引得世人刮目相看。当然这只是一个方面,其实对喇叭花稍有研究的人都知道,喇叭花最大的一个特性,就是坚韧不拔,奋发向上,无论是高墙还是陡坡,只要前面有一根绳子,有一道栅栏,它都要不屈不挠地伸过去,爬上去,然后蓬勃热烈地开放。而职业球员们在获得诸多收益之前,哪一个不是像喇叭花一样,艰难地挣扎和爬行过的呢?
到了不被重视的女足那里,“幸福”就成了狗尾巴花。前些年说女足是“玫瑰”,其实是一种假象,她们顶多是把狗尾巴花开成了玫瑰的样子。在所有的花儿里面,狗尾巴花是最不起眼的,最卑贱的,大多数开在沼泽地里和荒草甸子上,没有绚丽的色彩,没有浓郁的香味,甚至连“花”都没有,不过是顶在狗尾巴草上的一簇毛茸茸的穗儿。不相信吗?去看看那些无钱买衣服买护肤品甚至卫生用品的已经看不出性别的女孩子,就会明白,她们的“幸福”,就是一堆狗尾巴。
在中国球迷的眼里,“幸福”就是昙花。有开放的时候,但总在模糊不清的夜里,并且开放的时间极短,还没等你看清楚它的花瓣,闻透彻它的芬芳,就悄然凋谢了,然后就是漫长的白天,让人百无聊赖地等待。终于等到又一个夜晚来临的时候,它却不一定要为你再次盛开。
还有一种花,玫瑰,不是“铿锵玫瑰”,是带刺的玫瑰。在足球记者眼里,“幸福”就是玫瑰。采访足球,就是采摘玫瑰,有人摘到了艳丽的花,有人却扎到了满手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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