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闫松
这当然是一个娱乐的时代,“生活”丰富多采,充满调笑与恶搞。但殊不知,其实我们的娱乐生活很“单一”。愈娱乐,愈恶搞;愈娱乐,愈堕落。
谢亚龙被恶搞,是他的悲哀;如果我们只剩下恶搞,那是“生活”的悲哀。
中国足球在前职业化时代经历过一次“五·一九”,那是国人迄今最大一次对中国足球表达愤懑的行为。其后,球迷的表达方式,更多诉诸于理性的悲壮和感性的悲哀。当告别眼泪与叹息,足球表达进入娱乐时代。这种转型与我们身处的时代变革息息相关。电视与网络,改变了我们观看与诉求的方式,尤其是后者,更为彻底。中国人喊“谢亚龙下课”,梅西以为是“阿根廷加油”;谢亚龙超越芙蓉姐姐成为当红网络新秀;《谭望嵩·郑智列传》力压《李毅大帝本纪》。我们“以足球的名义”卡拉OK。
愤怒可以通过调笑来表达,压抑可以通过恶搞来抒发,这本身就是一种讽刺与反讽,背后由精致而生机勃勃的荒谬构成。其效果相当于肖斯塔科维奇《第五交响曲》的最后乐章,巨大而空洞的欢快,向斯大林致敬。但肖斯塔科维奇同志懂什么叫“恶搞”?
中国足球之所以成为球迷“泄愤”的工具,在于载体的特殊。足球、踢得臭、好骂。难为了谢亚龙和踢球的这帮人。在这样的一个时代,他们承受的其实已经超越了自身承受的范围。谢亚龙们成为娱乐现象不是他们本身是娱乐人物。他们肩负着更大的社会功能,他们是减压阀——“以足球的名义”。如果谢亚龙在英足总当头,他可以被骂,但他几乎没有可能成为娱乐人物;如果谢亚龙在1980年代或1990年代当中国足协副主席,他也可以被骂,但他也几乎没有可能成为娱乐人物。谢亚龙与现时中国足球的不幸在于,他们遭遇了一个时代,娱乐至死的时代——活该而不幸着。
在此,我无意于为谢亚龙和中国足球开脱或幸灾乐祸。只是想求证这浮躁的生活为何充斥如此多的“娱乐”与“恶搞”?也许是表达空间和方式还不够开阔和健全?抑或是理想的幻灭与信仰的缺失造成?这背后,有大思考。
北京奥运会闭幕式给我留下印象的不是“伦敦八分钟”,而是之前的升英国国旗仪式。那些唱国歌的英国年轻人,对着国旗真诚而赞美地歌唱,面带喜悦。
我们正丧失虔诚,我们需要多创造一些“和”的条件。那样,表达渠道才不会如此逼仄,表达方式才不会只剩恶搞,可怜的谢亚龙才不会被娱乐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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