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几年前NBA历史上最暴力的“奥本山事件”后续——
很久以前,大约是一年前左右吧,我就开始寻找约翰·格林,那个当初在底特律用啤酒瓶砸我的人。我跟大卫(主持人)说,“你们帮我找到这个人,并且对他做个采访。
但后来,我说,“人们一定喜欢看到我跟约翰·格林交谈”,这并不疯狂,将成为历史性的一幕。这也很容易理解,有时候打架之后反而会成为好朋友,你没必要在剩余的人生里都背着这个包袱。
最后,我通过Twitter找到了他,我在Twitter上说,“我想知道约翰·格林的电话,谁帮我找到他的电话,我就请他吃午饭。”后来,果然有个人帮我找到了……
然后,我打电话到约翰家里,听到对方是个女人,我说:“对不起,夫人,我能跟约翰说话吗?”
她说,“你是谁?”
我说,“罗恩。”
“哪个罗恩?”
我说,“罗恩·阿泰斯特。”
她说,“不,你在开玩笑吧……”
之后,我跟约翰通了话,我们好像认识了很久的朋友一样。
我说,“嗨,约翰,你怎么样?”
他说,“嗨,罗恩,你呢?”
我们好像一下子就化解了此前的恩怨。我们当时谈得很愉快,俨然像一个市中心的孩子和郊区孩子的头一次见面,哈哈。
兽性不再——唱席琳·狄翁的歌
我请过很多人吃饭,也去过很多人家里做客。其中有一件事情最有意思。有一家人向我发出邀请,我在他们家吃了一顿菲律宾大餐,原来他们家是菲律宾人和美国人组成的家庭。
有一次我和朋友饿了,我就想起那个菲律宾家庭来,于是我就对我的那个朋友说:“嘿,咱们去那个菲律宾的朋友家如何,那里有免费的大餐吃。”于是我们就去了。
酒足饭饱之后,那家的女主人想让我唱卡拉OK,但被我拒绝了。然后,在其他人唱了四首歌后,他们一家人又对我发出了邀请,当时真是盛情难却,我就勉为其难了。我唱了一首席琳·狄翁很老很老的歌。那晚我们吃大餐、飙歌、互相嘲笑对方……我只是想告诉朋友们,那是多么有趣的一天。也许有朝一日,我还会到一个墨西哥人的家庭去蹭一顿墨西哥大餐。
我来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