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画外昔日的“范大将军”在全运会上也成了话题人物，在浙江和上海的男足比赛中，两队0比0携手出线，全场比赛上半场零射门，全场打中球门范围内的次数也只有两次，而且很可能是球员不小心导致。赛后范志毅面对新华社记者“消极比赛”的质疑，回答是对球员表现“很满意”。

　　虽然现场观众高喊“假球”，但在“范大将军”看来，球员们知道在这种比赛中最重要的是什么，“取悦观众是一方面，但更多的还是考虑自身的利益”，球员们踢得很聪明。

　　聪明还是不聪明，这的确是个问题。

　　以往我们所看到的一些“默契球”也只是疑似“默契”而已，场面上至少还得过得去，说明那些球队心里至少还有一闪念是留给观众和职业操守的。但是，在全运会上，对有“消极比赛”嫌疑的人来说，所谓的“全民全运”只是空幻的口号，在自身利益面前，观众基本不存在，职业操守也不存在，有的只是功利。

　　虽然这种观念还停留在计划体制下，听上去很过时，但仍然具有肥沃的生存土壤，因为他们只担心最后的成绩，不关心全运会的收视率、口碑、市场、未来，因为后者与眼前利益无关。

　　如果这些“聪明人”如鱼得水，那就是整个赛事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