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门痛,是上海的俚语,大意是受到了无奈而说不出口的不痛快,与澳门无关,这凹进去的一块,针打不到,药吃不到,痒挠不到。如若搞不清楚,可以打一个电话给周立波,他不仅编了一本字典,而且前一段时间也遭遇到了一个和他有关系的女人给予他的凹门痛。
如果你还弄不清楚,可以打一个电话给申花老板朱骏,他也凹门痛着呢。
是徐根宝弄得伊凹门痛啊。一两年前我曾经幻想过,朱骏老板请来徐根宝做申花主帅,不说足球把人家踢死,两张大嘴都足以把人家说死,中国的曼联世界的申花,何等的不可一世。朱骏的铁腕足以将任何教练球员捏成粉末,徐根宝的铁头足以将任何总经理董事长顶到天涯海角;我蛮想看看铁腕和铁头的PK。当然我知道凭着朱骏的超高智商情商,绝对不会把徐根宝请进来,作死啊。
但是徐根宝下了战书。你以为是商谈?是通报,是告知书,基本上就像是动迁组在某个地块上贴出来的动迁通告,徐根宝就是动迁组长。可以商谈的是条件,不可以商谈的是结果。朱骏老板当然不愿意就范,但是当徐根宝来商谈资源整合的时候,当徐根宝被外人揶揄是在蛇吞象的时候,朱骏老板或许想到了手下人曾经递过来的一纸文章:螳螂捕蝉岂知黄雀在后,我只知道杜威是蝉,而不知道谁是螳螂谁是黄雀。
朱老板凹门痛了。他不能拒绝对方为了振兴上海足球的握手,他不能拒绝对方免费送上来的青年近卫军,面对貌似“曼彻斯特”、“巴塞罗那”的“上海联队”名字,面对着不仅仅是徐根宝的徐根宝,他或许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的语塞。
没想到结局是如此地无语和戛然。就像是近来的天气,周一还是28摄氏度,一夜秋雨,一地梧桐树叶。朱骏老板已经沉默了三天。这可不是他的做派。
有好事者插杠进来:不能没有“申花”的名字,这可是上海的名片啊。我也曾经迷糊于为什么要将“申花”丢在一边;迷糊之际突然醒悟:申花的经营权属于朱骏,摘去“申花”,日后的上海联队的经营权就不属于朱老板,朱老板来年依旧是老板,是那一支徒留着“申花”名字的虚拟的申花,顶多也就是像干花一样。
谁想接手申花,就先拿几个亿出来,再拿一个方案出来。朱老板从鼻子里发出来的哼哼声,就像是一夜秋雨,一地梧桐树叶。
朱老板当然非等闲之辈,哪里有动迁组,哪里就有钉子户。说不定朱老板就会获得一个“史上最牛的××户”的美名。恭喜了。
我来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