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远远就看到了弗兰克。他穿着一件尼龙长袖训练服,双眼浮肿布满血丝,双手抱着一大杯咖啡,在空空荡荡的餐馆中坐着。这是美国东部时间周一上午6时30分,弗兰克在去训练馆的路上停下来,按照约定接受雅虎体育记者沃纳罗夫斯基的采访。
“你知道,”弗兰克说,“人们或许会问,为什么当他的球队13连败时,主教练居然还有心情接受采访?”
随后的采访内容或许会恰如其分地解释这个问题。在采访中,弗兰克向记者谈了很多,其中的重点,是他和篮网队的深厚感情。显然,他本人承受着沉重的下课压力。
弗兰克是土生土长的新泽西人,自小酷爱篮球,但因为身材瘦小,他在上高中时连续4次被学校篮球队拒绝入队。后来他竟鬼使神差地成为了一支高中篮球队的技术指导,而那时他才十几岁。篮网主场球馆的所在地美杜兰(Meadowlands)是他心中的篮球圣地,有如纽约的麦迪逊广场花园。当时弗兰克曾在一个暴风雪之夜步行去“指挥”一场业余比赛,“我不能错过,因为那场比赛的场地是美杜兰。”
弗兰克2000年成为篮网的助理教练,在2004年接过斯科特的教鞭成为篮网主帅。他的执教简历非常简单,他是罕见地为同一支球队效力近10年的年轻教练。他的老婆是新泽西人,岳父岳母祖居此地,两个女儿也在新泽西成长,他的生活轨迹已经牢牢地焊接在了这片土地上,“我从未想过从篮网下课,从未想过离开这里。”弗兰克说。
弗兰克在成为篮网主帅后一度被认为是前途最光明的教练,因为当时他接手后率队打出13连胜,成为美国四大体育联盟中最为辉煌的主教练处子秀。但时过境迁,5年之后,2009~2010赛季开局迎接他的却是13连败。
弗兰克说,他认为篮网主席罗德·瑟恩是NBA最棒的主席,“在我的执教生涯中篮网有好几次危机,我觉得管理层马上就要扣动扳机了,但瑟恩最后总是选择支持我。”
但这一次,不知道瑟恩是否还会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