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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晖再揭当年黑幕 斥足协和俱乐部一个鼻孔出气

2011年12月22日08:51
来源:东方体育日报

  首席记者 沈坤彧  反赌扫黑案的审理进入第三天,而足球圈内圈外的人们始终唏嘘不断。昨天,昔日申花前锋谢晖发了一条微博,重揭了足协当年黑幕。“2004年我拿着重庆劳动仲裁的胜诉书来到中国足协,希望足协能允许我签约德国。结果从上到下碰的全是软钉子。我律师急了:‘你这580万元标的,不疏通疏通怎么行!你给个零头不就都解决了!’‘他凭什么?’我说了四个字。当天就离开了北京。今天回头一看,这也许是我最明智的决定!”昨晚,谢晖接受了本报采访,还原了当初的事情经过。

  “幸好没给,否则也算行贿吧”

  “当时虽然法庭判我胜诉(谢晖状告重庆力帆俱乐部拖欠工资),但是我的参赛证一直被力帆俱乐部扣押,他们就是想让我报不了名没法踢比赛,通过这种手段把我给废了。”谢晖说,“那我就想通过中国足协解决这件事,但是我在足协看到他们从上到下的工作人员那种态度,实在是气不过。他们一个个看着我的合同,给我的那种感觉就是无声地质疑我凭什么可以赚这么多钱?这是赤裸裸的眼红!我的钱都是通过合法渠道赚得的,是自己付出了辛勤劳动得来的。而他们的意思就是,我赚那么多钱还和俱乐部搞什么搞?他们当时找的理由就是,说我的工资超过了限薪令了,那时候上限是100万元。但是当年足球环境好,大家全是签两份合同的,像申花这些球队里,50%的球员年薪超过100万元。我就知道,足协和俱乐部总是一个鼻孔出气的。他们是随便找个理由搪塞我,就是让我不要再搞下去了。”

  当时足协还有工作人员暗示我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得去找关系。谢晖的律师急了,要他“给个零头”通通路子。但是谢晖当时刚从德国留洋回来,不懂中国社会的人情世故。他回了一句,“凭什么?”那次他在北京逗留了四到五天,“就住在足协对面那个宾馆,这都是有据可查的。然后一个部门一个部门找过来,南勇的办公室也去了,碰到的都是软钉子。我发现足协的规则都是定得模棱两可的,他们对像我这样的球员是一种要求,对于俱乐部又是另一种要求。我看穿了这些以后就走了,实在是气不过,不肯给钱疏通。现在想想幸好当初没给,否则这也算行贿了吧。怎么说呢?我当时刚从德国回来,对这种事不习惯,有些人可能天生不会做这样的事。就包括国家队的时候,有些球员送东西给四哥(蔚少辉)什么的。一开始,我就觉得他和我不是一类人,话不投机半句多。”

  但是负气离开北京,根本的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重庆那边还扣着谢晖的参赛证。他的律师建议他继续打官司,但是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等到最后的结果出来,可能需要一年多的时间。谢晖说自己不想浪费时间,他要踢球。所以到最后,无奈之下还是去找了重庆俱乐部老板尹明善。最后,他只从对方那里拿到了法庭判下来的580万元的一个零头都不到,70万元。他无奈地笑了笑,“我也就是为了争一口气,反正最后离开重庆的目的也达到了。本来我律师让我拿个零头疏通关系,没想到,我自己最后只剩下了一个零头。”

  “那场比赛对后卫吹得比较严”

  而这两天的审理还牵连出了2009年的一场比赛,在这场申花与澳大利亚悉尼FC队的友谊赛中,黄俊杰担任主裁判。周伟新在赛前和中场休息时分别给黄打了两通电话,希望在下半时进两个球。这样自己就可以押大球(进球三个以上为大球)。事后,周伟新给了黄俊杰10万元。巧合的是,这场比赛正好是谢晖的告别赛,比赛以申花2比1获胜告终。

  眼看自己当年的告别赛被抹上这样的污点,他本人还是看得比较淡然。“凭良心说,那场比赛我自己都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因为三个进球本身都没有问题。其实押大球的比赛吹起来最简单了,因为你作为裁判不用帮任何一边,帮两边都可以。只要压着后卫吹就行了,犯规和任意球什么的多判点。这样,就能增加进球的概率了。”谢晖说,“我记得那场比赛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对后卫吹得比较严。其实很多有问题的比赛,都是看不出来的。有时候有一些比较奇怪的比赛,但是又不能断定,没有一件事是肯定的。”

  谢晖说,“我们是生在这样的岁月和环境里,很多事情都很无奈,没有办法。当时唯一可以做的,也只是确保自己的干净而已。但是应该说,那些假球什么的还是非主流,并不是联赛的主体局面。因为你去注意下他们当时的用语,都是‘这个比赛要公平些’之类的,说明不敢很放肆地说出来的。关键还是,司法介入得太晚。其实足球圈就是整个社会的缩影,社会上这种收贿受贿的现象是普遍存在的。很好,现在先从足球开刀了。”

(责任编辑: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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