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滨和辽足打平了,在金州体育场的遗憾声里,我偷笑着。阿尔滨,就像我现在的老婆大人,天天守着。辽足,那是我的初恋,藏在记忆深处。她俩打起来,最后握手言和,这是完美的结局。
和辽足情深,因和辽足一起长大。为了看老辽足训练,儿时的我翻过省体院的墙头,当然,有时候不翻墙也能碰到心中偶像,王军傅玉斌等球队大哥一到夏天就端着扎啤杯子,坐在体院的马路边喝酒,当时他们每人每月能赚300多块,在全国足球圈的薪金水平,相当于现在的广州恒大。1990年,我上初二,4月末的那个下午,班主任将我们按在教室里自习,他自己溜回了家,成为辽足捧起亚俱杯的见证者,当他面色潮红潜上讲台,我知道,辽足赢了。
如果只有爱,没有恨,那就不是爱。1995年的那个夜晚,五里河的寒风里,数千打火机为降级的辽足送行,我流着鼻涕,望着赵发庆的背影缩成一个黑影。那一期辽宁电视台体育频道的专题片是《我终于失去了你》,听着歌,我哭了。年少的我不知道,辽足何时才能踢回来。当我离家深造,辽足在甲B的水火中挣扎3年后,重返甲A。辽足就是辽足,1999年,李金羽说,我们走到哪都是主场。曲圣卿、张玉宁和大羽组成的“三叉戟”无坚不摧,创造了8连胜的神话,如果不是国安搅局,他们将是中国的第一支“凯泽斯劳滕”。
后来的日子,我因成长不再专一,“初恋”辽足2008年再次降级,我不在现场,没流鼻涕,也没哭泣。在我看来,在靠钱才能生存的中超,清贫的辽足,活得太难,降级或许是一种解脱。移情别恋的我忘记了,辽足的土壤,是卖了一批球星,还能长出一茬新星。
昨天,当十冠王辽足和升班马阿尔滨站上同一个舞台,这是整体和球星的比拼,传统和新锐的碰撞,1比1的结果,辽足满意,阿尔滨也不该遗憾。
看着“老婆”和“初恋”手挽手退场,我幻想着,拮据的辽足,有了阿尔滨的财力;稚嫩的阿尔滨,有了辽足的实力。辽宁德比,又成了国家德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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