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杨井峰
作为一个二B的文艺青年,总是对柳永风花雪月后,“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的诗情情有独钟。而对那些能登上诗刊的梨花体、能获得鲁迅文学奖的羊羔体,并无多大兴致。一来,那些诗就像是在流口水,一不注意就流了下来,尤其是在乌克兰、在波兰看美女的时候;二来,那些诗实在没有青春的活力,像是在温暖的阳光下沐浴的波斯猫,慵懒且没精打采,自然无法吸引我这样二B的、文艺的青年。
而在足球界,就有一帮羊羔体般的“湿人”,诸如波兰、乌克兰、中国,实在难以提起我们的兴趣。当然,也有一帮柳永般的诗人,让二B的、普通的乃至文艺的青年,血脉贲张、热血沸腾,他们是意大利、是西班牙、是德意志,但更多的时候是荷兰。
1988年,巴斯滕、古力特、里杰卡尔德这三个年轻人在欧洲大陆吹起的橙色风暴,轻易捕获了我幼小的心。自此,我便恋上了会写诗的荷兰,不是因为古力特、里杰卡尔德贫下中农的肤色,而是因为荷兰三剑客在月上柳梢头后,那风花雪月的本领。就像是
柳永与歌妓缠绵悱恻的爱情,时而传唱千古,时而痛彻心扉。可纵然是没能终成眷属,但也要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诗人性情。
这一点诗人柳永跟飞翔的荷兰人是惊人的相似。四年前的欧洲杯就是一个佐证,荷兰诗人高扬着米歇尔斯的进攻大旗,鼓着劲地在欧洲大陆吹起一阵橙色风暴。2比0完胜罗马尼亚,3比0痛宰意大利,4比1狂屠法国,荷兰人在一块块绿草铺筑的宣纸上,画上一幅幅妙趣横生的水墨画,写下一首首赏心悦目的诗篇。于是,让我这二B的文艺青年记住了那经典的诗篇《郁金香之恋》、《橙色风暴》、《零度角》……那一年,荷兰诗人在欧罗巴大陆演绎的荷马史诗,几乎让所有人窒息。正当所有人把期许给予荷兰,可来自郁金香国度的球队,却被俄罗斯新沙皇阿尔沙文切断才华横溢的神经,刹那,橙色苍白。可这又能怎样,荷兰诗人凭借着华丽与赏心悦目的打法,吸引了全世界大批的二B的、普通的乃至文艺的青年。纵然是怅然泪下,也要与我们一起见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诗人本色。
四年后的乌克兰,马尔维克的荷兰队,似乎缺了点诗情画意。面对着那些看着童话长大的翩翩少年,荷兰诗人在哈尔科夫冶金工人体育场却怎么也讲不出唯美的诗篇。0比1告负,可近30脚的射门,全攻全守的进攻血液,似乎还在昭示着荷兰人与生俱来的才情。相信,在绝境中的荷兰人,有能力也有实力谱下一篇千古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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