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州进行的首届甲A明星赛引起了众多关注。好多人连微博直播都看,不知所云仍然如痴如醉。如“魏群、黎兵和马明宇发起了一波攻击”——好似植物大战僵尸;又比如“谢珲带球摆脱陕西队后卫,高高跃起,头球破门”,觉得谢帅哥神乎其技,还会自己给自己传高球。我们还意外认识了很多新球员:“何大棋”,一盘很大的棋;“苏腰坚”,像谢亚龙的化名。幸好广州队大佬不是“彭伟哥”,不然拼音输入法也该下课了。
作为老全兴的拥趸,我觉得5比2击败海牛还是很牛的。余东风带领的那支四川队球员陆续退役,坊间悲鸣“从此江湖无袍哥”,如今袍哥卷土重来,不但不拉稀摆带,还讲究大球,讲究娱乐,1995保级大战的门将何大旗客串前锋打进一球,充分体现了足球的娱乐一面。过去人们一提到四川打青岛,就想起在那著名的排队之夜,杨肇基手拿着话筒爬上桌子——“一定会满足大家,让所有人进场看球。”然后,几万人进去看得心脏作痛。17年后,我们记忆中的足球终于散漫下来,即便是两场球丢了10个球的青岛队也不会说,你们慢慢耍,今后这种比赛不要叫我。
但如果下一次比赛在上海进行,主队还未必有青岛队的风度。上海队两场都赢了1比0,这比分一点都不像40岁的足球。快20年过去了,高峰用他的运动模式切入禁区被刘越放倒,结果他体会到了甲A时代的裁判水平,没有点球。这支上海队其实比现在的申花队还严谨,真的申花打国际友谊赛的时候朱骏都是要上的。上海的足球,戏如人生,人生如戏。
重庆大田湾体育场荒废了。有人嗟叹可惜,其实这是足球在重庆的真实写照。不管中国足球如何,广州人对足球的热爱从未改变,刘孝五搞一个五人制珠超联赛,一年之间规模剧增;后来他投入粤超,迅速又超过了前者。一次他在广州兴致勃勃地告诉我,“我们有一个教数学的老师,进球如探囊取物……”天河和越秀山没有被用来种菜,不是因为有职业足球,而是在这片出产容志行、古广明、吴群立、赵达裕、谢育新和彭伟国的土地,足球之于生活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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