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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姆斯特朗是混蛋也是人道主义者 不怪作证朋友

2013年01月19日07:16
来源:东方早报

  早报讯 美国当地时间17日播出的美国脱口秀主持人奥普拉·温弗瑞的访谈节目中,奥普拉对阿姆斯特朗的前三问就直接指向观众最为关心的问题:你是否使用禁药提升自行车运动水平?这些禁药中是不是包括EPO(促红细胞生成素)?在7次环法赛夺冠过程中你是否都用过禁药?

  阿姆斯特朗回答了3个“Yes(是的)”。

  这是一个早已预料到的结果,在全世界观众的注视下,阿姆斯特朗首次承认自己服用禁药。一切悬念已不复存在,这位跨越了世纪的传奇英雄,最终以这样的方式轰然倒地,这段属于自行车运动的神话终于结束。当你回到17年前的那个开头时,你绝猜不到这样的结局。

  故事是这样开始的。1996年,自行车界新星阿姆斯特朗突遭噩耗,被诊断出睾丸癌,当时预测他存活的概率仅有五成。不过,他战胜了癌症并奇迹般地回到了自行车赛场。1998年,他代表美国邮政车队在环西班牙自行车赛上夺得第四,宣告了他的正式复出。在同年,他建立了Livestrong抗癌基金,为癌症患者提供帮助。自此,“抗癌英雄”的称号开始被冠在他的头上。

  这只是辉煌的开始,从1999年到2005年,阿姆斯特朗史无前例地连夺7届环法冠军。2005年,他宣布退役,2009年,他宣布复出,并夺得了环法赛第三名,2011年,他第二次宣布退役。

  阿姆斯特朗在17日的访谈节目中说:“这是太完美的一个故事了,你战胜了病魔,你7次赢得环法赛冠军,你有了幸福的婚姻,有了孩子,我觉得,这真是太完美了,但这不是真的。”

  阿姆斯特朗辉煌的背后,是从未间断过的关于他使用兴奋剂的质疑,在长达10余年的时间里,他一直坚称自己是清白的。直到2012年10月10日,美国反兴奋剂机构(USADA)公布了一份长达1000页的说明报告,其中包括26名证人的证言,以及一些科技方面的证据。阿姆斯特朗使用兴奋剂从那时起成为了大家都相信的一个事实。

  12天之后,国际自行车联盟(UCI)宣布取消阿姆斯特朗在1998年8月之后的所有成绩。在阿姆斯特朗年末放弃上诉国际体育仲裁法庭之后,阿姆斯特朗禁药一案宣告终结。

  “我想说我既是一个混蛋,又是一个人道主义者,当然现在我们看到的大多是我混蛋的一面。”阿姆斯特朗说。17日的节目中,阿姆斯特朗所说的话对他此前的10余年都是一种否定,他欺骗了世界,也欺骗了自己。

  “我并不是这个环境的创造者,但我没有试图改变这样的环境,这是我的错,这是我感到羞愧的地方,现在我也因此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对此表示道歉。”在阿姆斯特朗看来,兴奋剂问题在自行车运动中已经十分猖獗,这也与外界的许多猜测相吻合,世界反兴奋剂机构主席法赫伊就曾经表示,阿姆斯特朗案仅仅是反兴奋剂斗争的“冰山一角”。

  美国反兴奋剂机构负责人泰格特说:“今天晚上,阿姆斯特朗终于承认了他的自行车生涯是建立在兴奋剂和欺骗的基础上的。他能够承认这些事实,是正确方向上的一小步。”

  这“一小步”,会变成自行车反兴奋剂事业的“一大步”吗?

  由于奥普拉对阿姆斯特朗的采访内容太多,原计划17日播出的这档专访节目被拆成了两半,第二集将于美国当地时间18日播出。第一集采访全文如下。

  不可能不借助药物夺冠

  奥普拉:你是否使用禁药提升自行车运动水平?

  阿姆斯特朗:是的。

  奥普拉:这些禁药中是不是包括EPO(促红细胞生成素)?

  阿姆斯特朗:是的。

  奥普拉:在7次环法赛夺冠过程中你是否都用过禁药?

  阿姆斯特朗:是的。

  奥普拉:你是否曾通过血液药物或者输血来提高成绩?

  阿姆斯特朗:是的。

  奥普拉:你使用了睾丸激素、可的松和人类生长激素?

  阿姆斯特朗:是的。

  奥普拉:有没有可能只靠人力而不借助药物的力量去获得7次环法冠军?

  阿姆斯特朗:在那个时代是不可能的,服药的风气不是我开创的,但我也没有试图去阻止这股风气。

  沉溺在指责中无法自拔

  奥普拉:在过去的13年里,你试图否认这个事实,你的否认更让人觉得厚颜无耻,为什么你现在要承认呢?

  阿姆斯特朗:这个问题很好。其实我不知道这个问题是不是有最佳答案。对很多人来说,我的承认和道歉来得太晚,这是我的错误。我一直把服药的这种状况当做一个大谎言,我一次又一次地重复谎言。我并不是简单地说一句“不是”,然后就把这件事情抛之脑后。我必须经历说谎这整个过程,我知道真相,而真相并不是我说的那些。现在这一切都过去了。

  你知道,关于我的故事长久以来都是那么的完美。我克服了自己的睾丸癌,赢下了环法的冠军,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生活。但这个完美的故事却是虚构的,它并不真实。在这故事当中,我就是一个有瑕疵的角色。

  所有的过错与指责由我来承担,这其中的大部分会转化成我的动力,而我自己则沉溺在这些指责中无法自拔。这样煎熬的故事对我来说太糟了,但不幸的是它却是真的。

  我的鸡尾酒就是激素

  奥普拉:美国反兴奋剂组织出具了一份164页的报告,组织的CEO泰格特曾说过你和美国邮政车队采取了自行车运动历史上最聪明、最专业也是最成功的服用禁药计划。是这样吗?

  阿姆斯特朗:别人触及不到的部分也是我无法触及的。这个计划相当专业而且高明,如果能用这两个字眼来形容这类计划的话。实际上,这个计划非常的保守,规避了很多风险。

  赢得比赛对我来说至关重要,但我认为这个计划的后果不如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民主德国采用的计划那么严重。

  奥普拉:你刚刚说“别人触及不到的你也触及不到”,你能解释一下吗?是不是当时每个人都在用兴奋剂?

  阿姆斯特朗:不是每个人我都认识,我也不是和所有人一起生活、训练的,我也没有和所有的人比赛过。所以我不能这么说。当然会有人说所有人都在服药,也有人会说:“有200人参加了环法,我能告诉你其中5个没有服药,他们是英雄!”这么说的人,是对的。

  奥普拉:你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服药,在秘密场所进行输血……

  阿姆斯特朗:我觉得这很简单。有些兴奋剂可以提高供氧量,对自行车运动有好处。我的“鸡尾酒”就是EPO、输血和激素组成的,但EPO并不多。

  当时由于和癌症抗争,我体内缺少激素,但我没有这方面的明证。

  奥普拉:你会担心自己被抓到吗?1999年的时候根本没有EPO检查。

  阿姆斯特朗:不担心。当时,他们不会冲到你家来,除了在比赛里,我的职业生涯大部分的时间里没有兴奋剂检查。这样你就不会被抓到,因为在比赛的时候你肯定会对体内兴奋剂进行清空。这是一个日程安排的问题,虽然这听起来挺奇怪的。

  我不是一个喜欢国际自行车联盟的人,但他们在2008年引入了生物护照,这个举措成功了。我必须付出代价,这是我应得的。这一切都没问题,我应得的。我想在自行车上赢得比赛,不论付出怎样的代价。这种想法带来的后果无疑有着巨大的瑕疵。那种想赢得比赛的想法,也充满了傲慢和自大。

  奥普拉:2009年你名列环法第三的时候,你用兴奋剂了吗?

  阿姆斯特朗:我最后一次越界是在2005年。

  奥普拉:2009年、2010年是不是也没有用过输血?

  阿姆斯特朗:当然没有。

  没逼任何人服药

  奥普拉:你当时是那个“带头大哥”吗?

  阿姆斯特朗:我当时是最好的车手,整个车队的首领。

  奥普拉:如果有些人没有让你满意,你会解雇他们吗?

  阿姆斯特朗:不会。我觉得我有这样的权力,但我没做过。我是当时车队的首领,更多的是以身作则。我从不会直接下达指令,我们都是成年人,能够做出自己的决定。我们的车队里就有人没有服用兴奋剂。

  奥普拉:你的前队友克里斯蒂安·维尔德告诉美国反兴奋剂组织,你曾经以将他踢出车队来威胁他参加服药计划。

  阿姆斯特朗:事实并非如此。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对于统领全队的我来说是个麻烦。我把维尔德所说的这种威胁当做是口头的指令,其实它是并不存在的。我是车队的头领,我的队友们总是来找我帮忙。我很关心克里斯蒂安,但当你去到其他车队的时候,如果你做出了同样的事,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奥普拉:你是那种恶汉吗?

  阿姆斯特朗:我当时是。我是那种喜欢控制别人话语权的人,一旦有人说了我不喜欢的,我会对他们发火。

  奥普拉:这是你的天性吗?你10岁、12岁还是14岁的时候就是这样吗?

  阿姆斯特朗:是的,基本上我这一生都是这样。在我患病的诊断下来之前,我是一个喜欢竞争的人,但等我被确诊了以后,我几乎变成了一个斗士。本来这种性格没有什么不好,但在自行车运动中我把这种精神变成了“不论花什么代价都要赢”,这才是问题所在。

  我觉得没做错,只是害怕

  奥普拉:胜利对你来说有多重要?你会为胜利付出怎样的代价?

  阿姆斯特朗:不计任何代价,只要赢就好。当我被确诊患有睾丸癌的时候,我竭尽所能生存下去。我把这种求生的态度放到了自行车运动中。其实在此之前我也服用禁药,但那时我并不是一个恶汉。

  奥普拉:是不是想要源源不断地获胜,就要源源不断地服用禁药?这样的情况普遍吗?

  阿姆斯特朗:这就好像是车胎里得有空气,水瓶要有水一样。在我看来,服用禁药就是我工作的一部分。

  奥普拉:你审视这样的事实时,你感觉到窘迫、羞愧吗?

  阿姆斯特朗:这是我的人生中,我第二次不能控制事情的结果。第一次是我的疾病。让我感到可怕的是,我知道我自己会赢下7座环法冠军奖杯。

  奥普拉:告诉我,兰斯,当你凭借药物获得冠军的时候你感到快乐吗?

  阿姆斯特朗:其实在过程中更有快感,在做准备的时候,在努力为胜利拼搏的时候,而胜利只是水到渠成罢了。

  奥普拉:你感觉自己做错了么?

  阿姆斯特朗:不,我感觉更多的是害怕。

  奥普拉:你甚至没感觉到自己做错过么?

  阿姆斯特朗:不,只是更害怕了。

  奥普拉:你觉得这种行为恶劣吗?

  阿姆斯特朗:不,那是最令人害怕的事。

  奥普拉:你有认识到自己是在欺骗吗?你在服用禁药的时候有没有感觉你自己在使用欺骗的手段?

  阿姆斯特朗:欺骗的定义是,你获得了比你的对手或者敌人更多的优势。我认为自己服用禁药没有带来优势。我认为我们是在同一个水平线上作战。当时我不理解这件事的重要程度,重要的是,现在我开始理解了。

  奥普拉:你说你“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我想人们理解不了你的话,难道你觉得这件事只是小事?你怎么会这么理解?

  阿姆斯特朗:我看见了人们的愤怒,那种遭遇背叛的感觉。人们信任我,支持我,他们有权利为这种背叛和辜负感到愤怒。那是我的错,我会用我的余生来重新争取人们的信任,向他们表达我的歉意。

  向所有人道歉

  奥普拉:你从来没有向其他队友提供禁药,或者建议他们去找法拉利医生(阿姆斯特朗的医生)?

  阿姆斯特朗:在这个故事中,还有其他人,他们都是好人,我犯了错误,他们并不是邪恶的坏人。我认为米歇尔·法拉利医生是一个好人,直到现在还是这么认为。

  奥普拉:当他成为了车队服药计划的幕后指挥时,你觉得他对于车队有什么影响?

  阿姆斯特朗:不,我不想谈论其他人。

  奥普拉:《星期天泰晤士报》的大卫·威尔什曾说你和法拉利医生的关系导致你自己成为了嫌疑人,你觉得你和他的关系是否不合时宜?

  阿姆斯特朗:在我的人生中还有许多这样的事,我觉得自己那段人生可以用“不顾后果”这样的词来形容。

  奥普拉:你对自己曾经起诉过的艾玛·奥莱利(阿姆斯特朗前助理)有什么想说的吗?

  阿姆斯特朗:我必须向艾玛·奥莱利道歉,她是我必须致歉的人之一。我曾经恃强凌弱。

  奥普拉:那你还控告她?

  阿姆斯特朗:说实话,奥普拉,我们以前起诉过许多我根本不认识的人。我确定我们曾这么干过。

  奥普拉:像威尔什、奥莱利、贝琪·安德鲁(阿姆斯特朗前队友弗兰克·安德鲁的妻子)等人,他们一旦出面说话,你就会去攻击他们,即便你知道他们说的是实话,你也会起诉他们,这是怎么样的行为?

  阿姆斯特朗:当我听说有人从来不相信我时,我能理解这种看法。我知道自己错了,你是对的,想要重新取得信任,道歉是非常重要的步骤。

  奥普拉:你有没有联系过贝琪·安德鲁?你打过电话吗?她接了吗?她的那段印第安纳医院的故事是真的吗?她曾在1996年无意中听到你说的话?她撒谎了吗?

  阿姆斯特朗:我不想说那段故事,我曾经想让它石沉大海。她问过我,我要求她不要说出来。

  奥普拉:你们俩和好了吗?

  阿姆斯特朗:没有,因为这段往事伤人太深,40分钟的电话交谈根本不够。

  奥普拉:对于艾玛,你曾经用“妓女”称呼她,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你有没有过想要让她闭嘴?

  阿姆斯特朗:我感觉到愧疚,我当时感觉到被威胁了。我们的领地、我们的车队遭遇了威胁,而我首当其冲。

  环法夺冠宣言太可笑

  奥普拉:你在第七次环法夺冠后发表了夺冠感言,你当时想要完成的目标是?

  阿姆斯特朗:我曾在人生中犯过几次错误,其中一个就是在2005年获得环法冠军以后站在领奖台上说出“相信奇迹”这句话。

  奥普拉:你是不是特别想当面挑衅那些曾经反对过你的人?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不是在隐射他们?你为什么说这段话?

  阿姆斯特朗:那其实是环法第一次把麦克风递给冠军获得者,当时我在想我到底该说什么,结果那句话脱口而出。回想过去,那真的看上去很可笑。

  给自联捐款不为巴结

  奥普拉:你在许多次采访中都曾说过你没有在任何一次药检中落马,今天你有什么别的想说的吗?

  阿姆斯特朗:没有,我的确没有在药检中落马过。在我参加的几百次药检中,我都顺利过关了。而在对之前的样本进行追溯调查的时候,我有一次未能过关。这种调查以前样本的事,是后来才有的。

  奥普拉:那次是2001年的环瑞士自行车赛吗?

  阿姆斯特朗:不是,那样的故事并非真相。当时没有在检查中呈现阳性,也没有试图给实验室付钱。国际自联就是抓住这件事不放,我不太喜欢他们。

  奥普拉:你曾经捐钱给国际自联,还表示这笔钱是为了帮助推行反兴奋剂的,但实际情况不是这样的,你为什么捐款?

  阿姆斯特朗:捐钱不是为了换取国际自联的帮助。他们打电话给我然后说他们没钱,而我却有钱。他们要求我进行捐款,我就捐了。

  我曾后悔复出

  奥普拉:很多人觉得你的前队友兰迪斯走向前台吐露心声的决定对你来说是个转折点。

  阿姆斯特朗:我的复出和他没有什么关系。

  奥普拉:你还记得当你得知兰迪斯的决定时,你的感受是什么?

  阿姆斯特朗:我当时在一间旅馆的房间内。兰迪斯发了短信给我,我告诉他:“做一切你想做的事。”然后他就去了《华尔街日报》。

  奥普拉:之后你和他还有交往吗?你和他说过什么?当他被夺走环法奖杯的时候,你有没有做过什么?

  阿姆斯特朗:我在这一点上是支持他的,当他药检成阳性的时候,我曾经想把他留在队内,因为他知道那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我没有回避他的意思。

  奥普拉:因此那是一个转折点,你的回归也是一个转折点,你后悔过自己的复出吗?

  阿姆斯特朗:后悔过,如果没有复出,可能我们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奥普拉:你有可能置身事外?

  阿姆斯特朗:现在已经没办法这么说了,以前有更好的机会,但我没有抓住。

  我不怪那些作证的朋友

  奥普拉:你以前想过会有这么一天的来临吗?鉴于有这么多人知道你的事,你有想过自己会被揭发吗?

  阿姆斯特朗:我只是假设我的故事还会继续下去,继续很久。我们现在坐在这里是因为有两年的联邦刑事调查。

  奥普拉:当司法部门终于放下这件案子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终于获得了胜利?你是不是觉得终于逃出了森林,觉得门口徘徊的狼群终于离开了?

  阿姆斯特朗:是的,我觉得我逃了出来。而那些狼群则是相当厉害而且铁面无私的狼。

  奥普拉:当你得知美国反兴奋剂组织又重新开始调查案件,并且准备起诉你的时候,你做出了什么反应?

  阿姆斯特朗:我当时的反应就是要回击。我现在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如果真的能让我回到那一天的话。我不会再抗争,不会再起诉他们。我会坐下来倾听,会说“伙计们,我很荣幸我和其他人的待遇不一样。对待我的方式和同时代的其他车手们相差甚远”。

  他们收集了所有的证据,然后他们再回来找我,然后问我:“你会怎么做?”回想过去,我会说:“给我三天时间,让我打电话给我的家人,告诉我的妈妈,我的赞助商、基金会。”我希望自己是这么说的,但可惜我没有。

  奥普拉:你会和美国反兴奋剂组织合作来重整自行车运动吗?

  阿姆斯特朗:我热爱自行车运动,有些人认为我玷污了自行车,玷污了黄色领骑衫的颜色。如果我们可以,如果我可以,不再站在这道德的高台上,如果有真相,如果有和解委员会,如果我被邀请的话,我会第一个走进那扇门!

  奥普拉:当你听说你的前队友乔治·辛卡皮应美国反兴奋剂组织的要求出面作证时,那是压垮你这个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吗?

  阿姆斯特朗:乔治让我的命运盖棺定论了。乔治是所有这些证人中说话最有分量的,我们还是好朋友,我真的不怪乔治。乔治比任何人都了解这件事的始末。

  早报记者 董思韵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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