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雷 极限自行车纪录王
本版撰稿 本报记者 章丽倩
冒险因子 承自老父
办电视秀 推广有功
“当我还是个孩子时,我就不满足于只在后院里玩耍。后来我四处游历,为的就是寻找这样的能表演极限自行车的地方。”伯雷的冒险因子恐怕正源于他的父亲,一位偶尔会参加业余摩托车赛的车手。
9岁那年,伯雷老爹带着家里的两个男孩去了一处赛车场,他是参加业余赛,俩儿子则负责壁上观。一开始,伯雷和弟弟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在了扯着引擎轰鸣的摩托车上,后来发觉摩托车对那个年纪的他们来说实在可望而不可即,便渐渐把兴趣转到了自行车上——这就是故事的开头。
伯雷在极限自行车界可谓响当当,这个比利时人保持着受国际自行车联盟(UCI)认可的多项极限自行车世界纪录。同时,伯雷还是第一个将自己的节目品牌推上电视荧屏的极限自行车玩家,那档节目的名字就叫《肯尼·伯雷的大冒险》,曾在多个国家的电视台播出。那么,这个现在看来堪称成功的“电视营销”是如何萌芽的呢?
“以前很多人告诫我们,极限自行车这项目太小众了,没什么发展前途。我的想法是,假如你不能想办法让人们看到这项运动,又怎么能指望他们突然关心起它来呢?为什么不能把它推到电视荧屏上?”伯雷回忆道,“谁是理想的上镜人选?必须得是了解这项运动的,不能是个不懂行的人……最后我决定自己来做。极限自行车其实介乎于传统运动和真正的极限运动之间,它是一种真实的运动形式,不是用特技剪切的花招。很走运,我们找到了理念相同的赞助商,否则这档电视节目也没法诞生。”
通过电视平台把一项新兴运动推广出去,投入虽大却效应惊人,“这不是什么秘密”,国际自行车联盟前主席维尔布鲁根就这么开诚布公地说过。正因为伯雷的推广功绩,国际自行车联盟还专门给他颁过一枚荣誉勋章。
挑战桌山 平生最自豪的一天
到了南非不能不去开普敦,去了开普敦又岂可错过桌山。这句话就好比是“不到长城非好汉”,一个意思。而对肯尼·伯雷来说,他30年人生中最引以为傲的一刻便是在桌山(Table Mountain)度过的。
桌山其实是一组群山的总称,位于开普敦城区西部,主峰海拔1082米,而其闻名之处便在于那鬼斧神工、平整如巨型桌面的山顶。当然,这也就是其得名的由来。一般来说上桌山有两种方式,要么沿山路徒步而上(这一方式颇受登山爱好者的喜欢,只是一则需要时间,二则要求体能),要么就是搭乘缆车。只是像伯雷这般标新立异的,实在少见。如果搭缆车扶摇直上,耗时也就五六分钟,但比利时人骑在自行车上“蹦跶”着上山,足用去近两个小时。
“我们花了大概两小时才终于上到山顶,我的腿都开始发酸了,不过这也可以被当做是热身……上山的路有些地方比较陡,我就把自行车扛到了肩膀上,这大概是一天里发生的最有趣的事了,不过越到后来人越累。”艺高人胆大,两年前,伯雷还在开普敦桌山海拔1048米的陡峭花岗岩上表演了惊心动魄的一幕。
那天,伯雷成功完成了两个超高难度的动作。第一个是加速后让后轮悬空,仅以前轮为支点从一块不甚平整的岩石上起跳,腾空,然后落到另一块岩石上——两块石头的间距近3米。第二个难度动作,通过出众的平衡能力,伯雷从架设于高空的四条缆车粗钢索上慢慢腾挪,那可真是一寸一寸地挪啊,最后安全抵达彼岸。在当时的环境下,尽管那天风和日丽,但千米高空再加上这样的危险动作,真可谓一失足就要小命报销。如果不是有人亲眼目睹,仅凭照片恐怕大家伙儿会将这误认作是好莱坞的特效出品呢!
“我活下来了,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刺激的一次尝试。我一直在找这样一个地方来完成表演。”晒着开普敦的太阳,在桌山的千米高空,伯雷完成了一次看似不可能实现的挑战。
“每天都像是一次重启”
当然,极限自行车是一项有点刺激的运动,核心是车上技术,可延展面则颇为宽广:既可以上桌山大玩心跳,也可以在规范的国际赛场上凭裁判打分来争个胜负。但伯雷说了,极限自行车对他的最大吸引力还在于每天睁开眼那一刻的感受。
“每天睁开眼,我都觉得自己得完整地重新启动一遍。每天都是新的开始,你要想怎么让自己再提高。当然,极限自行车考验一个人的技术,还有体能,但你想要骑车跳得更好、更远,需要了解的就绝对不止是这些。”9岁开始学车,11岁第一次参加青少年级别的赛事,16岁时获得第一个极限自行车的世界冠军头衔……现在,伯雷30岁了,尽管他的左手腕还不能肆意握把(去年自行车世界杯赛时摔落受伤),不过这比利时人可不安分,已经在筹谋下一次的抢镜表演了。
伯雷的随身表演道具向来简单,就是一辆自行车、一顶轻型的保护头盔和一副手套。“我一点都不紧张,因为它(极限自行车)就是我的生命,我靠此为生,所以这对我来说是很自然而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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