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场上赢得幸福却又倒下 福是联合会杯的牺牲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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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6月30日10:34
体坛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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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名字本应被念作并译成“福埃”,他在球场上为个人以及家庭赢得了幸福,却又在球场上倒下,先福而后哀。从平民窟里成长起来的福在权势者眼里轻若一粒尘埃。作为本次联合会杯期间唯一采访过福的两名中国记者,我们用亲眼目睹的一切来说明,本次联合会杯的组织在国际足联的默许下过分地考虑主办者的方便,却存在着对参加者权益的严重蔑视。
喀麦隆和土耳其的小组赛后,输球的土耳其匆匆离去,而喀麦隆球员却在赛后1个半小时才从更衣室里出来。当时福对记者解释说“三天踢两场比赛太累了,体能教练让全队回到球场进行了较长时间的放松练习。”国际足联有官员说媒体批评赛程密集是“错误和无耻”的,然而,就在福对本报记者发了这点小牢骚的5天后,喀麦隆的队员们在对哥伦比亚的赛后又回到了球场,但这次不再是放松练习,而是跪在草皮上为福祈祷。谁错误?谁无耻?
国际足联官员试图驳斥外界对小组赛两天一赛的批评,这种驳斥是苍白无力的。法国、新西兰、巴西、土耳其都必须打一场比赛换一个地方。比赛在深夜结束,球员们要在次日凌晨才到达驻地休息,午饭后又必须坐上大巴,经过几小时的车马劳顿到达另一个城市,稍作恢复练习,第三天晚上又是激烈的比赛。对于跟队的记者来说也是同理,深夜写稿、上下午赶路、晚上看球,记者们的眼里都是血丝。更有巴西同行抱怨说,主办者有意作弄巴西,如果按“原计划”以小组头名出线并顺利进入决赛和法国会师,巴西必须为总共5场比赛跑5个地方。
也就是同一场土耳其和喀麦隆的比赛,由于法国主办者“懒得”进行分区售票,造成了多处看台上人数占劣势的喀麦隆球迷被土耳其人攻击乃至殴打。这种侵犯和羞辱对于被伤害的个体来说是巨大的,但因为没出人命,没有重伤,更因为球迷都是些无名的支持者和消费者,他们的抗议声被淹没了。
在态度懒散的同时,东道主也表现出了斤斤计较的一面,大批志愿者参与联合会杯的工作本无可厚非,但和日韩世界杯的志愿者不同,联合会杯使用的不少志愿者明显缺乏专业训练。亿万电视观众目睹了抬担架的志愿者们不紧不慢地入场的镜头,同时也目睹了他们摇摇晃晃地把福抬上担架。
联合会杯在国际足联接手前由沙特主办,目前日本也呈递了长期举办提案。亚洲至少有热情的民众和大力支持的政府,杯赛可以按照人性化要求来组织。而本次联合会杯则体现出了国际足联的原则,紧缩开支甚至得过且过才是最重要的。
具有讽刺意义的是,田径黄金联赛即将在巴黎举行,运动员们将被安排在大学城居住。那里的房间小、床铺窄,更搞笑的是,卫生间里的水龙头需要不停地按才会出水,也就是说,运动员洗一次澡,需要像消防队员一样费力地忙活好一阵。记者王勤伯、汪玮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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