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剧》一文的几点说明:朱广沪的行为是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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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4月3日09:30
北国网-球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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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30日云南红塔队与深圳健力宝队的比赛结束后,作为《球报》的特约记者我写了《深圳人昆明上演粗鲁话剧》的文章。文章在《球报》刊出引起了轩然大波,甚至还有一些人怀疑文章的真实性,现在我就本文采写的前前后后作以说明。
首先申明,我跟朱广沪以及他的弟子们绝对无仇。与采访对象不交朋友不结仇,这是我的原则之一。原则之二是我绝不编造新闻。相反,我有那么一点尊敬朱指导,因为他和他的弟子以及大量的搞足球的人都是有特殊技能的人,他们可以给人带来欢乐或者痛苦,也可以让人冲动。我做不到,所以我尊敬。
在云南与深圳的比赛中,报社给我的任务是跟好深圳队,于是我就跟了,而且跟得非常紧,可以说,他们的任何行动都没有离我太远,包括赛前赛后。所以,我写出了这篇新闻。让我想不到的是,这几天内,我遇到了一些麻烦事———接到了很多的电话———求证《深圳人昆明上演粗鲁话剧》是不是真的,然后,有些以朋友名义给我打电话的记者就写了一些反击类的东西,大抵是认为朱广沪一类的人不会有像我写的那种模样。
我没有感觉到自己被捅了刀子。但我觉得读者被有些人捅了刀子,因为有些东西他们是看不见的,比如说场上的球员说了些什么话,休息室内发生了什么故事等等,他们都看不见、听不见。所以当有人要出来说有些话、有些事是有些人没做过、没说过的时候,有些读者就被捅了刀子了———因为他们无法知道真相。有些记者也在捅自己刀子,因为他们对很多人都很熟悉,熟悉得可以离事发现场千里万里之遥而断定一些人的文章是假的,因为他的印象中,当事人不是这样的人。
在我眼里,没有一成不变的人。足球比赛是什么概念?可以让人发疯的运动!很多比朱广沪等人名气要大得多的人曾做出过比《深圳人昆明上演粗鲁话剧》更神鬼莫测的事,比如马拉多纳、比如卡恩。在足球场上,什么事都可能发生,没什么好奇怪的。《深圳人昆明上演粗鲁话剧》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我不是大腕,所以,很多大腕不可能想象我是如何搞到这条新闻的!你永远无法想象我是如何在休息室里安装了多少部采访机,我是如何蹲在窗外听休息室里各种人发言,为了一个细节,我甚至还到厕所里假装尿尿,不妨告诉狗仔朋友们:我为了混进休息室并不让对方发现,把记者证换成了赛区工作证。我很羡慕那些可以在家里采访欧美巨星的大腕们,动不动来一个让人眼红的专访。我没这个本事,但我会像狗仔一样的跟住我想得到的任何人或者事。所以,有些大腕们不相信我写的是真的,就像我常常不相信他们的专访也不是真的一样。
听说尊敬的朱广沪教练曾打电话给一些人,而那些人也都为他作了证———朱广沪没那样干!我觉得好笑,就像人们反击我的理由一样:那人和朱广沪是什么关系?怎么可能跟朱广沪说那样的话。所以,他怎么可能不会给朱广沪作证!
朱广沪为什么不打电话给主裁判杨志强呢?朱广沪为什么不打电话给赛区工作人员呢?朱广沪为什么不打电话给站在他旁边的抬担架的四个小伙子呢?朱广沪为什么不打电话给休息室过道上的多名警察呢?因为我知道他们都看到或者听到了!如果他真的打了电话给他的朋友的话。
作为一名记者,要用这篇文章来自我检讨的话,我觉得,惟一值得反省的是,我为什么不敢把我看到和听到的更多的更具爆炸性的材料抖出来呢?球迷和读者以及大腕们大可问一问他们自己:当值主裁判杨志强刚刚回到裁判休息室时,是什么人差点打了他?当天晚上11点后的两三个小时内,他们在哪儿干了些什么事?我为什么不把这些写出来呢?因为我不想为中国足球抹黑,虽然不是我干的。我想,我在这点上犯了一个错误,对球迷和读者的知情权构成了伤害。
如果有谁还有怀疑的话,请来我这儿看一看证据。
另外,需要申明的是,牛筋虽然不是我的真名,但我以此为笔名已15年之久了,以此发表过小说、出过诗集、做过大量的新闻报道,并非我不敢用真名,就像鲁迅叫周树人、金庸叫查良庸一样,当然,我这辈子也不可能像他们一样炮制一些足以以假乱真的靖哥哥或者孔乙己之类的人物出来,因为我现在是在做新闻而不是虚构小说。 (作者:特约记者牛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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