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余东风来说,师徒大战的最佳结果只能是取胜,一旦出现了后两种结局,他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但五牛还是输了,输得很惨。于是,本报体育部电话很自然地响起,球迷在问:“赛前表情做够了,结果还是友情第一嗦?!”而在杭州,余东风对本报记者说:“看着吧,回去可能要叫我下课哩……”
昨晚的东风很沉默,终场哨响时,走进安全通道前,面对急闪的镁光灯,他深深地低下了头……
新闻发布会结束后,与余东风一同上车回酒店,一路无语,只是在打开车门时,东风突然展开了双臂,对本报记者比划着说:“那个点球,我们的三名防守球员动都没怎么动,图穆还是倒了,点球还是判了……”此时,他的脸上有一丝苦涩的笑。
比赛有三种结果:胜、平或负,对余东风来说,师徒大战的最佳结果只能是取胜,一旦出现了后两种结局,他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但五牛还是输了,输得很惨。
杭州夜晚的灯光随着车程不断摇晃,坐在前排的东风缓缓地说:“当教练这么多年,我还从没这样尴尬过,大家都怀疑我……赛前我曾经给俱乐部说我不来杭州了,但他们说你一定要去,我就来了。人在江湖,有些事由不得自己,来杭州后我和黎兵只见过一面,电话也没打,但师徒大战还是把我套牢呐……”
在中场休息时,据记者了解,成足俱乐部总经理甘忠德曾经给领队吴廉打过一个电话,敦促球队一定要把比分扳回来,并且全力争胜———东风的压力可想而知。下半时,与成足俱乐部副总龚德云一同在看台上看球时,问及他对比赛的看法,龚总摇着头说:“这是近来五牛打得最差的一场比赛,你看,队员们站位多分散……我真的不希望师徒大战的结果暗合那些‘江湖传言’……”过了几分钟,五牛又失一球,龚总的手机铃机响起,他走到一边通话去了。
从黄龙体育场到香溢酒店需要20分钟车程,到达,下车,走到电梯口时,东风突然若有若思,冒了一句:“看着吧,回去可能要叫我下课哩……”这一刻,在明亮的灯光下,老帅脸上交织着从容和无奈,衬着那些江湖岁月里刻下的深深皱纹。本报杭州今晨电记者贾知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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