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锐:聂卫平父子宿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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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4月4日10:59
体坛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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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故事,一群孩子在外玩耍,其中有一个孩子的脚受了点伤,这时正巧他爸爸过来了,他原指望能被好好呵护一番,但爸爸仅仅说了声“没什么问题”后就离开了。正当这孩子伤心之际,旁边一孩子说,瞧,你爸爸在那看你呢!果然,那位爸爸正在街道拐脚处,回头张望。这个故事,指的好像也是作为父亲的聂卫平。
聂卫平是位性情中人,从不掩饰自己的喜怒哀乐。即便是在一个看起来不便高声喧哗的场合,他只要高兴了,照样会哈哈大笑起来。这样的事只有老聂敢做,也只有老聂能做。但在对儿子这一点上,他却和天底下普通的父亲一样,更愿意通过一个含蓄的方式表达舔犊之情。
当年每次到日本,老聂都要问候儿子,和儿子摆摆棋。尽管这一切和孔祥明在孔令文身上的巨大付出相比,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但即便你可以说老聂未完全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却不能说他毫不在意儿子的成长。他那双父亲的眼光始终在远远地注视着儿子在异国他乡的一切。
后来孔令文回国,不管是在聂卫平道场还是在其他什么地方,只要老聂在其身边,那种舔犊之情还是能明显感觉得到。偶尔看到老聂一声大叫“我来!”,然后抢过儿子手中的鼠标为其救场的一幕,观者忍俊不禁的同时,也为他们父子之情隔离十几年的时空仍不变而倍感欣慰。
然而,尽管孔令文的身上流淌着老聂的血,他一生的轨迹也注定逃不过父亲的影响,他的豪爽、他的外向、他的热情,无不深深地刻着老聂的印记,但也正因为这一点,他的自尊和执拗一如老聂当年,哪怕改变一点点,也是那样的艰难,于是父子间的关系有一些敏感,以至于记者请他记录自己的棋谱以便带给他的父亲看时,他竟然表示拒绝。然而,也许这正是孔令文能独自在异国他乡生活数载而不染一尘、日后矢志要在棋道上跋涉一生的原动力所在。谢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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