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李性格比较内向,普通话讲得比“一点点”还差一点点。虽话不多,但很热衷于听别人讲话。他参加的第二突击组从大本营没能按时出发,快到达C1时天色已黄昏了,这时偏偏天空不作美,开始刮起风。此时阿李突然要求下撤,教练询问情况后同意并只是大本营的几个队友立刻去接应。据第二组的消息,他们最后看见阿李下撤时他快到雪线下面了,而我们从九点找到十二点在雪线交接处没能发现一丝踪迹。最后我们抱着他已到大本营的侥幸心理回去查看,结果到大本营时其他队友们正等着我们的消息。阿李还是没回来!那么阿李会在哪里呢?我们几个人只好重新到雪线交接处去寻找,又是几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不争气的头灯光线慢慢地暗淡了,心里越是着急越是辩不清方向。夜太黑了,心太急了,四周寂静得仿佛世界上只留下你一个人,只有自己喊出的“阿李”声音久久回荡在山间。从C1到大本营几乎没什么危险的路,所以不应该出现什么事故的,但大家心里依然笼罩着一丝阴影。山上山下气氛分外凝重,大家都在等待、祈祷,商议若实在不行将在天亮时发动大本营全体人员进行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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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寻找阿李的几个人已经快急疯了,这是多么渴望阿李在前方亮着头灯喊我们的名字,而等待消息的人也是度秒如日,他们也幻想着阿李象一位不速之客突然出现在帐篷的门口。大约三点多,我们抱着最后的侥幸回到大本营,希望阿李已经躺在帐篷里,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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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已,教练决定马上带领杨阳从C1下撤沿路寻找。过了一段漫长的时间报话机响了,教练大叫:“找到啦!找到啦!”教练找到他后已经安排妥当,阿李没什么大碍,这下所有的人才长长松了一口气,我们的老将“坚叔”高兴地掉了几滴“豆豆”,按他的话说:我把他拉来,若出事,回去怎么交待呀。此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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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有想到阿李下撤不久后会在雪地里过夜。第二组队员的体力差距较大,阿李哥并不是因为体力的原因,而是他的手指有些肿痛怕冻伤,于是才要求下撤。刚下撤,看到自己肿大的手指不知心慌还是别的,横竖抽出睡袋就钻进去了。阿李经过这一夜已精疲力尽,在想登顶似乎是不可能的事了。可他却在休息了一天后,跟着第三组登顶成功了。宝贝/文 摘自《山野》2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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