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陈文璟 北京山水行野外拓展训练中心 转自搜狐 久居都市的人,对进山的向往会像每个人对爱情的暇想一样令人着迷,崇山峻岭,狭关险隘,丛林与溪流或者虫蛇出没之地。在漆暗阴冷、寂静如空的山巅或深故中//而眠,如同情人幽会般刻骨铭心的吸引着我们,这会使人上瘾,会固执的几进疯狂的再次闯入山中,只为能与山在一起,或着仅仅与山的野在一起。 转自搜狐 “背上大包,我好象有一种成就感。”这已经使是每个参加活动的人的口头禅了。他们往往会以一种奇怪的步伐背着那个饱满如山也沉重如山的大包走过人群。并且尽量显得挥洒自如,沉着老练,以演示他们按耐不住的兴奋与期待。 转自搜狐 箭扣深/在军都山一隅,仿佛一条大师雕刻而成的苍龙依在陡峭的山脊之上。他据说是长城中最为雄伟险绝的一段。走在上面,残破的强垛和班驳的青砖就象古老的鳞甲一样几乎与山石融存一体。他瘦骨嶙峋,并在激烈的俯仰扭曲之间尽现壮美之躯,你有时会分不请哪一段是山,哪一段是城。 转自搜狐 我们一行六人,像海军路战队深入敌后一般勇往直前。领队唐卓身材挺拔,并有着一双四十五码的大脚,走起来如船之乘风破浪;指导何津红,外号“大美”或“奥美”,我则习惯称她为“帮主”——“丐帮帮主”,因为她每次进山都惨不忍睹;每每在关键时刻尽现腐化之能的是“老大”,一身红色的登山服,始终保持在队尾的风度;无忌,业余台拳道爱好者,习惯喊山不止,声如乌鸦归巢;另外还有一个业余摄影爱好者和一个业余围棋三投兼俱乐部忠实读者。我们一路长歇慢行并各自抒发即兴胸怀,同时不忘攻击和嘲讽他人,其间精彩乃至经典段落曾出不穷。我们往往乐此不彼,这也是我们爬山的重要组成部分。 转自搜狐 镇北楼是整个箭扣的龙头所在,也是登山的宿营地。站在城楼上,初春的山林,百木待染,旷野昭昭。放眼望去真有点“风萧萧兮古城寒,壮志登临兮复感叹”的意味。城上萧草丛生,碎转满地,我们在“老大”的启发下开始挖砖寻瓦,动手修起长城来。时间不长,一段遥遥欲坠却气象非凡的城墙便拔地而起。我们蓬头垢面,英雄般的站在心血来潮的得意之作面前,呲牙傻笑,幸福无比。 转自搜狐 黄昏时分,我们开始伐薪烧炭,迎接一天中最腐化的时刻。暗影晃动的城楼内,树枝折断的声音和无忌响亮而果敢的吼声交织在一起,将这个孤独的城楼衬托的有些神秘而动人。 转自搜狐 风从四面吹进来,夜色渐浓,我们生起篝火,开始享受“美食大餐”和海阔天空的神聊。这是一天中最舒服的时刻,火堆噼啪作响,明亮并且温暖,繁星布满天空,如果唐卓此时上有余兴,便开始讲他的凶残恐怖而又无聊透顶的鬼怪故事。这往往会弄得人心惶惶,甚至当场将某个女生径直送往极乐世界。然而,这远不是最后的天堂。当你缩进睡袋,那些千奇百怪、无所估计的鼾声又会海涛般的将你淹没。此时,你才能体会出什么是受尽折磨,身心俱毁。 转自搜狐 现在回想起来,第二天早上,我独自爬出帐篷,看见一轮红日照在蜿蜒静谧的长城上,还是感到无比快慰。并且,当我走出大山,连脚下的皮靴都充满了成就感! 转自搜狐 2001年3月 转自搜狐 转自搜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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