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浙江绿城远征山东之前,我坐在俱乐部总经理沈强的办公室里,球队提前保级让他的气色不错,但提到绿城本赛季的得失时,沈强的脸上掠过一丝恐慌:“我们一直在保级区徘徊,那样的感觉让人窒息。”
什么是窒息?在我跟随绿城踢中超的第一个赛季里,窒息就是沈强在报纸上出现最多的那个“造型”——比赛结束后捂着胸口脸色苍白;窒息就是一向乐观的林乐丰突然提高嗓门:“形势一夜之间变得危急了”;窒息就是主帅周穗安赛季末的坦白:“虽然我在队员面前很镇定,但我真的对降级有深深的担忧”;窒息就是马成在10月31日战厦门队前,博客上那4个血红的大字:血战到底!
包括我在内所有关注绿城的人,都是在乐观中迎来新的赛季。
今年只有一支球队降级,从以往的经验看,降级都是在一些出现问题的垃圾球队中产生,这似乎离绿城很遥远。但从第3轮联赛开始,绿城一直在保级圈附近徘徊,没有一刻让人放心。
沈强告诉我一个连俱乐部工作人员都不知道的故事:绿城打厦门那场比赛,他紧张得不敢走进球场,在黄龙体育场外转了5圈,听到两次欢呼知道是绿城进了两个球,以为已经稳赢的他在补时的时候走到了过道口,通过门缝往里看,大屏幕的比分是2∶1。“我不知道厦门队进球了,如果知道2∶1,连最后补时3分钟都不一定敢进去看。”事后回忆依然让他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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