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洪昔日球场英姿 |
江洪是个驻足西安的上海人,两种迥然相异的地域文化在他的身体里时刻对撞。当年他想到“溜冰”,现在他选择皈依。
本刊记者 李剑敏
如果不是因为老板是江洪,位处西安南门外的胡同酒吧毫无新异之处。DJ、舞女、啤酒、烟味,在中国任一省会城市,这样规模的酒吧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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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过酒吧一层缭绕的烟雾、昏暗的灯光、狭小的过道,拾级而上,推开二楼楼梯口的小门,是一个露天的大阳台。12月底的西安,户外寒气逼人,高高的江洪独自站在围栏前,望着前方马路上的车流。服务员叫了声“江哥”,江洪回转身,把记者带到了二楼相对比较安静的酒吧区。
第二天在香格里拉饭店吃自助餐时,江洪说,你来的时候,我的抑郁症又有点犯了,不想见人,所以一个人在外面透透风。退役之后的这些年,香格里拉几乎成了他的“食堂”,他经常在晚饭时光顾此地,吃一顿150元。吃完饭,江洪随手掏出两种药片,吞了下去。“其实我是一个很会保养的人,要不是因为‘溜冰’,我看上去会更年轻。”今年40的江洪,头上的白发喷薄欲出。随后记者还知道,因为“溜冰”,江洪后牙床掉了颗牙。
溜冰,是圈内人对吸食冰毒的隐讳说法。这倒颇为形象,在惊艳、刺激、快感上,两者有相似之处。
带记者坐下,江洪开口就问:“你玩过摇头丸、海洛因、可卡因、K粉或者冰毒没有?”得到否定回答后,江洪解释:“其实(戒掉)冰毒没有大家想象那么难。作为新型软性毒品,冰毒只有心理依赖,不像海洛因,会使人产生强烈的生理和心理双重依赖。”
冰毒,学名“甲基苯丙胺”,纯白色晶体,晶莹剔透、外观似冰。“最早是二战时日本人发明的,让日本兵服用以提高战斗力。打仗用的,那可不是开玩笑的。”江洪说。最High时,江洪和朋友连续溜过几天几夜,精神极度亢奋,根本不想睡觉。当然,在享受了超现实的、强烈的、无穷的快感后,紧随而来的是一周甚至长达数周的身体极度疲劳。在极度兴奋和极度疲劳的双重撕扯下,江洪的精神和身体濒临崩溃。
抑郁、自闭、暴躁、妄想、疑心病重、爱钻牛角尖,是“溜冰”者典型的心理病症。有一次,他四肢乏力、胸闷气短,甚至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就打120叫来急救车。“我江洪可不能就吸毒死了。”
以编段子在圈内闻名的国力老球迷希尔顿,现在在胡同酒吧帮江洪打理生意。“要是你半年前来,江洪绝对不会见你,也绝对不会有现在这种状态。”确切的日期,据江洪说,是2007年7、8月份。那次他从北京回来后,就再也没有溜过“冰”。“我现在最多也只是恢复了75%,受毒品的影响,脑子不时会短路。”
思想的维度超不出语言的半径。感恩、宽容、仁慈、善良⋯⋯这是基督徒江洪聊天时最常提到的字眼。在某种意义上,基督教成了江洪知人阅世的方法论和“批判的武器”,汇入了他的日常生活和思想中。“中国社会最可悲的就是缺乏信仰,”江洪说。
2 0 0 1 年, 江洪在巴西训练生活过一个月。在巴西的标志—— 耶稣山上的耶稣雕像前,江洪刹那间有醍醐灌顶的感觉。在此之前,他自认为是佛教徒。“无论欧洲球员还是南美球员,他们能在绿茵场上把足球这项运动演绎得如此精彩,我认为重要的一点,是宗教信仰已经深深地融入到他们的工作、生活中。当你在赛前的更衣室里,看到那些外援手捧圣经在为比赛默默祈祷时,你就不难理解他们为什么会在球场上如此地敬业和投入。
江水东流是江洪博客的名字,那上面,最新一篇写于12月16日,题为《那段日子不堪回首》,那是江洪第一次向公众坦承“溜冰”。很多人质疑他的自毁形象,说他是在自我炒作,想成为网络明星⋯⋯“你说我都退出球场了,还要名干什么?至于利,酒吧生意很好,每天近两万的流水。”
对于议论,江洪这样回答。
在那篇博客的后面,几乎所有跟帖者都对他的勇气表示敬意,这让他如释重负,而最令他念念不忘的是一个网友的留言:耶稣说:我拯救你,只要你能信任我。
于是,在他四十而不惑的时候,在自己老家上海,他在自己的左臂上刻上了耶稣的头像,他说,那不是为了时尚,这个耶稣不是文在他的臂上,而是文在了他的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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