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超三问：退赛洗牌难寻规律 暴力不止难改形象

　　　■关于武汉退赛

　　球员

　　杜震宇：退赛是对球迷不负责

　　这是一个非常不正常的现象，在世界足坛都很少。一个联赛的稳定需要各支球队的支持，不能说自己受了一点儿委屈就甩手不玩儿了。武汉的退赛直接导致了中超降级格局的变化，辽宁队没有保住中超资格在很大程度上是受到武汉退赛的影响。这是中国联赛一个非常不好的现象，而且造成的影响也很大，我觉得受到影响最大的是球迷。这是对球迷不负责任的行为。

　　教练

　　金志扬：个体退赛无意义

　　在一个成熟的联赛里，这是坚决不允许的，不管有什么委屈，都不能用退出抗击不合理。我们的联赛时间还很短，还很不成熟，确实存在很多假、赌、黑的现象，但退出绝对不是个好办法。如果说大家都退了那可以，重新组织一个联赛就行，但只有你自己退出了，并没有产生太大的作用，只能是自己吃亏，经济上还受到了影响。武汉的出发点是好的，他们是想对抗联赛中的一些丑恶现象，但是他们的方法不对，至少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我们必须承认联赛的不健全、不健康，但离开了还怎么去批判它呢？我们的联赛现在正处于改革时期，什么问题都有可能出现。遇到这种事情不要怕，要迎难而上和它斗争。

　　老板

　　罗宁：联赛公信力差导致退赛

　　很遗憾，好端端的一个会员就这样退出了联赛。他们的退出对整个联赛肯定是有影响的，这大家都能够看到。我想，他们肯定是对联赛的公信力有意见，对联赛本身失去了信心，所以才会选择退出的。

　　官员

　　足协：理解偏差导致退赛

　　首先是遗憾，非常非常遗憾。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大家对足球运动的认识有偏差，对足球规则的理解有偏差。

　　专家

　　张路：未造成颠覆性影响

　　武汉队退出中超这是绝对意义上的负面消息，任何一支球队说不踢就不踢了肯定不是好事。不过，武汉队退赛虽然给中超造成一些影响，但没有达到颠覆性影响的程度。国际足坛上是不是出现过类似的事情我不太清楚，不过从最近几年来看是没有球队随便退出的情况。

　　圈外人

　　棋哥：俱乐部的决策失误

　　这是武汉俱乐部最重大的一个决策失误。从　《公司法》的角度来看，谁出资谁受益，武汉俱乐部的出资方是这次退赛中最直接的受害者，目前中超资格应该在３０００万元，付出这样巨大的代价除了得到一时之快，其他的还有什么吗？其次是运动员的损失，一个正在职业生涯黄金期的球员，差不多半个赛季没有球踢，状态怎么保持，没了比赛，球员的收入怎么解决？第三个受到损失的就是联赛，武汉退赛对中超的破坏性极大，尤其是降级的几支球队。虽然阎世铎当年担任足协掌门的时候提出过中超的准入机制，而且目前中超的保证金制度也存在。但区区１００万元的保证金根本不会给俱乐部造成多少影响。这次武汉退赛也对下一届足协领导提出了要求，怎么样才能保证联赛的稳定。

　　■关于申花“洗牌”

　　杜震宇：申花合理利用规则

　　这是武汉队退赛造成的一个影响。上海申花虽然说是耍了点儿小聪明，但他们属于合理利用规则，并没有违规。不过，还是给联赛的管理者或者说是给中国足协制造了不少麻烦。我不太清楚国际足坛上是不是也有这样的现象发生，至少我是第一次听说还有“洗牌”这件事。不过，这也给联赛组织者提供了一次修改规则的机会。

　　金志扬：有助于完善联赛

　　规则既然就是这么定的，人家没有超出规则范围，就说不出什么来，这叫合理利用规则。对于这种做法，我们不提倡，但不能说我们自己不这么做，就不能让别人做，因为人家并没有违规。这只能说明我们的规则有漏洞，不健全。现在问题出现了，不用怕，只要拿出解决问题的办法，完善规则就可以了，就可以避免类似的问题再出现。出现这种事情其实是好事，这可以帮助我们不断地完善我们的联赛，健全我们的联赛规则和制度。

　　罗宁：管理者存在问题

　　你的联赛本身有规则上的漏洞，这说明管理者和组织者存在问题，给了人家机会。他们之所以可以利用这种机会，就是因为联赛规则的不健全。既然有漏洞，我们就要给堵上，今后不要再出类似的问题。

　　足协：重要的是解决问题

　　申花“洗牌”是一个意外事件，但我们很快就通过与俱乐部的协商，拿出了一个解决方案，用来进行约束，应该说是坏事变好事。在一个联赛中总会出现问题，也许是因为人为失误，也许是因为经验不足，也许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重要的是我们如何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这样才能看到联赛的希望。

　　张路：应该正面看待“洗牌”

　　任何规则都存在漏洞，不管这个规则已经存在多长时间。国际足联的规则应该算是比较细的了吧，但国际足联还每年都对各种规则进行调整和修改。上海申花的“洗牌”事件也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中国足协制定的相应规则里面存在一些漏洞，既然有漏洞，你就不能阻止别人利用规则来获得利益。此外，我想说的是我们不能光看着上海申花利用规则漏洞的行为，应该从正面看待这个问题。如果没有这次“洗牌”事件，规则里面的漏洞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被发现。从这个角度来看，申花的“洗牌”也给足协和中超公司制定相应规则的时候提供了一次完善的机会。

　　棋哥：“洗牌”是退赛连锁反应

　　“洗牌”事件虽说是由于规则不完善所造成的，但归根结底是武汉退赛引发的连锁反应。不能说上海申花“洗牌”的性质有多恶劣，只能说是申花利用了现有规则的某些漏洞获得了利益。由“洗牌”规则漏洞展开说，其他规则就没有需要推敲的地方吗？比如武汉退赛了，中国足协按照武汉队的所有比赛都是０比３告负，但仔细想一想，这公平吗？武汉队也是一支很有实力的球队，是所有球队都能灭得了武汉吗？争夺冠军的几支球队受到武汉的影响还不大，主要是几支保级的球队，如果没有武汉退赛，我相信辽足不会降级。

　　在并不真正职业化的中超联赛中，球员和教练的地位如何？似乎没有人敢和俱乐部叫板，对簿公堂也只是一时义愤之下无奈的呐喊。也许正如去年中国足球先生杜震宇所说：“我看到国外球员会把俱乐部告上国际足联，而中国球员谁有这个胆量？”

　　■关于张帅退役

　　金志扬：要建立体育法庭

　　这一点我确实有所感触，我们应该尽快成立球员工会，并且建立体育法庭。今后，关于体育的纠纷将会越来越多，必须有一个地方让人可以去申诉。而且，通过这几年搞学生足球，我越来越意识到很多运动员的利益很难被保护。那些世界冠军还好，即使退役了也能有很好的出路，经济上也有保障。但是那些没有名气的运动员呢，一旦退役就失去了一切。

　　杜震宇：没人为我们说话

　　可能我也是球员，更多地从球员的角度考虑这个问题。当球员和俱乐部发生矛盾的时候，目前还没有一个机构能够为球员站出来说话，更多的时候处理方式对俱乐部有利。这也是中国联赛或者说是中国足球还不完善的地方。比如个别球员和俱乐部撕破脸，最终只能退役。我看到国外球员会把俱乐部告上国际足联，而中国球员谁有这个胆量？欠薪、拖欠奖金、合同期满转会很多方面都存在不规范的现象。

　　罗宁：谁说球员是弱势群体？

　　球员弱势？我倒要问问他们还要怎么强势，都不想说这个问题。他们现在挣多少钱？难道回到举国体制就不弱势了吗？整个球场都让他们控制了，还弱势。难道不让他们犯法，他们就弱势了吗？太惯着他们了，训练说不来就不来了，跟教练干，跟谁都敢闹。现在的球员吃得比过去好，穿得比过去好，还天天说自己弱势。

　　足协：俱乐部与球员相互依存

　　球员与俱乐部都是联赛发展的有生力量。没有俱乐部，联赛就谈不到发展，没有球员，俱乐部就不会存在。实际上，中国的大部分俱乐部都是没有收入的，或者只有很少的收入，但基本上都不会不给球员发工资，虽然有拖欠现象，但不会不发，俱乐部与球员之间的矛盾远没有到激化的程度。球员不能说有不满意的地方了，就把俱乐部给炒了，这是不应该的。

　　张路：矛盾不可避免

　　球员和俱乐部之间有些矛盾是不可避免的，延伸到日常的管理上就会出现球员的利益和俱乐部的利益在有些时候出现冲突，这个时候就应该强调纪律，而且双方应该加强沟通。北京国安队今年出现了张帅退役的事件，在俱乐部这个层面上我们做了不少工作，以前也有过不少这方面的报道。管理一支球队是很难的一件事，３０多个正当年的小伙子，每个人都有强烈的个性，说句玩笑话，那不是３０个小伙子，是３０多头老虎呀。

　　棋哥：球员没有话语权

　　北京国安的张帅被怀疑打假球，不过没有证据。我相信中超肯定存在假球，只不过取证比较困难。我记得当时北京国安曾经说过一句话：张帅的做法让人很伤心。虽然球队没有证据，但又怀疑球员打假球，怎么办？至少不让球员上场比赛的权力总有吧。没想到最后张帅宣布退役。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１９９５年马拉多纳在法国成立了世界球员工会，目前中国还没有这个组织。谁来替球员说话？

　　■关于高洪波下课

　　金志扬：合同不能任意终止

　　必须要有申诉的地方，合同是不能由单方面任意终止的。应该建立相关的体育法规，来保证运动员、教练员和投资人的利益。

　　杜震宇：给教练更多机会

　　我想这个问题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今年中超教练下课的比较多不可能简单地说是教练、球员和俱乐部谁应该承担更多责任的问题，我想这三方面都应该反思。球队战绩不好的时候，有些教练就怀疑自己的队员打假球，而不是从自己技战术的布置上找原因。联赛那么长时间，我敢说任何一个球员都不敢保证自己始终是处于一个最佳状态。一失误就被怀疑打假球，队员都不敢上场比赛了。而现在是只要教练一下课，就怀疑是队员把教练“做掉”，这是不正常的。当然球员在某些时候也应该反省。而俱乐部也应该将目光放得更长远一点儿，给教练更多的机会。

　　罗宁：难说谁对谁错

　　这个问题要看谁对谁错，不能一概而论。对比赛，对事情的处理，哪一方是对的，俱乐部当然要保护哪一方。在这个问题上，教练也好，球员也好，谁代表了公司的利益，代表了球队的利益，他就是对的，俱乐部就要维护他的利益。在国安，我们往往都是来维护教练员的权利。教练就像是我们请来的老师，他给学生上课，学生不听他的，当然要处罚。

　　足协：竞争无处不在

　　我想今年最后一轮联赛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有人说广州和浙江肯定会放，不会拼，但结果证明他们都拼了。为什么会这样？这就是职业足球的魅力所在，竞争无处不在。表面上看，是一支球队与另外一支球队的竞争，实际上，这也是球队内部的竞争。如果哪名球员在这场比赛中踢不好了，那他下场可能就没有上场机会了，奖金也就没有了。高洪波当时离开长春，也就是这个原因。在职业足球中，竞争无处不在，这是必须要面对的，应该说这是积极的。一个旅行团内部还不可能一团和气呢，更何况一支有着利益冲突的球队。

　　张路：球员和教练不是矛盾体

　　本赛季出现了一些教练和球员之间闹出矛盾，最后要么是球员被打入冷宫，要么是教练因此下课。其实从本质上来看，球员和教练不是矛盾体，而是一个利益的共同体，双方应该是一个紧密合作的关系，当然大多数球队现在的情况都是这样的。当然有些教练带队的成绩不好，队内的一些关系也没有理顺，所以当矛盾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爆发出来。

　　棋哥：只有服从一条路

　　这个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两个字“服从”。球员应该服从教练，教练服从俱乐部。今年的中超教练换得确实是勤了点儿，不排除个别球队的教练是被球员　“做掉”的。但不可能所有的下课教练都是被球员“做掉”，有关系没理顺的，有成绩差的。这也反映出中国足球的一个老问题，球员急功近利，教练急功近利，俱乐部也急功近利。

　　不得不承认，中超存在着各种丑恶现象，假、赌、黑依然猖獗，球场暴力屡禁不绝。这直接导致了联赛公信力的缺失，让现在的中国足球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而联赛的商业开发也受累于此，中超冠名难度越来越大。

    ■关于球场暴力

　　杜震宇：比赛激烈导致“暴力”

　　首先我要说的是足球向来就是男人的运动，比赛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出现身体接触，而且比赛那么激烈，生气上火的事情在所难免。我记得国际米兰和瓦伦西亚有一场冠军杯的比赛，双方不也是到最后打得不可开交吗？我并不是要为暴力事件粉饰什么，只是觉得为什么国外的球队出现了暴力事件人家的球迷能接受，而国内就不能接受呢？当然了，我也是觉得球场上的暴力事件越少越好。

　　金志扬：必须对球员加强教育

　　必须严惩，绝不姑息。当年，因为海瑟尔惨案，国际足联让英格兰国家队好几年无法参加国际比赛。现在，亚足联对中国的印象很差，因为我们在比赛中曾多次出现过恶劣的行为。我想，要改变这种现状，就必须有所作为。首先，加强对球员的教育。别看是职业球员了，仍然需要教育。这就要求领导和管理者不断地对球员进行思想教育和道德品质教育。还有就是建立完善的法规，对违规者进行严惩。

　　罗宁：足球氛围很浮躁

　　对于这种问题要坚决抵制，一定要尽量杜绝球场暴力的发生。运动员要意识到，比赛是用脚而不是用手。之所以有这么多的暴力事件，我想是因为大家都很浮躁，球员、媒体，包括球迷都很浮躁。

　　足协：对足球认识有偏差

　　中国球员从小没有养成好习惯，但更重要的是我们对足球的认识有偏差。足球不是打牌、下棋，这是一种需要激烈身体对抗的运动，不是有人说吗，足球是野蛮人的绅士运动，我们在对足球的理解和认知上，与欧洲还有很大的偏差。我想，完全杜绝球场暴力行为是不可能的，但我们可以按照规则去进行处罚。

　　张路：任何联赛都有暴力

　　球场暴力不是中超的专属，任何联赛都有球场暴力。中超有些场次的红牌确实较多，但不能就此认定中超球场暴力已经到了耸人听闻的程度。这和媒体的过度渲染也有关系。比如今年国安和天津的比赛，我记得当时有些媒体用的是群殴，但事实上根本没有打群架。所以，我希望媒体也应该本着公正公平的原则，认真对待球场暴力这件事。

　　棋哥：足协处罚力度还不够

　　中国有句古话：乱世用重典。为什么新加坡公共场所没人吸烟，只要你抽了一根烟，３０００多人民币的罚单等着呢。回到中超，虽然足协对某些球员加大处罚力度，但我觉得还是不够。我记得当年郝海东因为朝裁判脸上吐痰，结果一年没有球可踢，这足以看出重典的作用。虽然这个做法有些简单，但可行。

　　■关于中超冠名

　　杜震宇：联赛水平不高

　　我觉得今年的中超在商业开发上并不太成功，主要原因还是联赛水平没有达到外界希望的高度。同时今年世界杯预选赛上国家队小组赛没有出线，国奥在奥运会上也不能让人满意，如果这两项重大比赛有一个成绩能拿得出手，我相信中超不会是现在这么惨淡。这就好比如果没有刘翔，国人有多少知道１１０米栏，没有姚明、易建联有多少人关注火箭和网队？说白了还是成绩决定一切。同时我觉得目前外界对中国足球的评价太低了，看到球迷这么骂中国足球，作为球员我心里也很难受。中国足球已经到了谷底了，需要外界的支持多一点儿。

　　金志扬：负面新闻太多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们自己把自己毁了。想当初，联赛刚开始的时候多火啊，那时候的球市是那么繁荣，再看看现在，这么萧条。现在的负面新闻太多，我们必须重新树立联赛的形象。如果所有的比赛都像今年联赛最后一轮那样，大家都以一种公平竞赛的心去进行比赛，那么观众就会回到中超赛场，商家也会跟着回来的。

　　罗宁：联赛缺乏诚信

　　中国足球联赛现在的商业开发不好是为什么？最重要的是缺乏诚信。诚信是商业行为最基础的东西，没有诚信，谁愿意跟你合作。现在的联赛，看球都不知道比赛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快乐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郁闷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这就跟买东西一样，你老卖假货，谁还到你这来买。中超联赛这个品牌没有诚信，预测比赛的结果都不是根据两个队的水平，而是根据盘口。你想，这样的联赛谁还愿意看呢？谁还愿意往里投放广告呢？就好比一个明星，再好的明星，只要他一出现负面新闻，和他签约的那些广告商马上就会终止合同。为什么？就因为怕你的形象不好，影响到人家的品牌形象。

　　足协：联赛尚未体现足球价值

　　联赛的商业开发不理想是事实，但这只是暂时的。这取决于人们对足球价值的认可程度。什么体育项目才是受到认可的？是那种花大量的财力只为得到一块金牌的项目，还是足球，我想大家会慢慢改变他们的观念。当然，现在的足球价值没有很好的体现，在运作上，媒体的引导上，都没有把人们引导到足球运动的核心价值上来。

　　张路：商业开发已走上坡路

　　作为中超委员会的委员，我对中超的商务开发还是有些发言权的。我不认为今年中超的商业开发不好，恰恰相反，今年的商业开发已经开始走了上坡路。这个结论不是我的个人感觉，而是有确确实实的数据支持。两年前中超的商务开发已经接近了谷底，今年虽然受到国家队和国奥队失利的影响，短时间内球市有些低迷，但总体上座率比去年有所提升。当然，我所说的这个提升还是缓慢的，如果要中超达到１９９５年或者１９９６年赛季那样短时间的井喷目前还不太可能，可能１０－２０年之后会达到当年的景象。所以，我反对对中超的过度负面化报道。

　　棋哥：中超虽差但有群众基础

　　后奥运时代体育范围的商业开发正在往职业体育这方面靠拢。有些项目夺金是多，但除了奥运会时有人关注，其他时间关注的人并不多。相反，虽然足球没有出线，但有群众基础。虽然中超有他“烂”的一方面，可是还是有搞好的基础。不过，如果世界杯和奥运会能取得说得过去的成绩，我想中超的商业开发还会更好。

　　■短评

　　正视中超

　　又一个赛季过去了。在不同的人眼里，中超有着截然不同的样子。

　　在铁杆球迷眼中，它是比五大联赛还要重要的赛事；在投资人眼中，它是鸡肋；在某些批评家眼中，它一无是处；当然，在大多数人眼中，它是污秽的破烂玩意儿，根本不值得一提。不得不承认，中超存在着各种丑恶现象，假、赌、黑依然猖獗。但就像金志扬所说，对于一个正处于改革阶段的联赛来说，出现任何问题都是正常的，重要的是我们如何去面对它，一味地谩骂与唾弃起不到任何作用。

　　现在的中国足球很萧条，联赛不再像几年前那样受人关注，这是不争的事实。但我们是否就应该完全地抛弃它呢？可能很多人都知道了今年联赛最后一轮的火暴。在这一轮的７场比赛中，有５场有着决定性的意义。如果说申花和鲁能的竭尽全力是为了争夺冠军，那么，广药和绿城的奋力阻击则完全是出于其自身对比赛的态度。再看看各个球场的高上座率，至少在这个数据上，我们完全压倒了日韩联赛。

　　又一年的联赛过去了，我们是否应该在唾弃它的同时，正视它真正的样子呢？我们应该看到，只要能严格管理，这个联赛还是能给球迷带来激动的。关键在于，我们怎么去把它经营好，怎么正确地去看待它。

　　郭利君王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