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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米卢辩护》封面 南辰著 |
1963年,美国黑人人权领袖马丁路德·金在林肯纪念堂发表了著名演说:我有一个梦。他警告那些种族主义者,“在未授予黑人以公民的权利之前,美国既不会安宁,也不会平静。反叛的飓风将会不断地撼动这个国家的根基……”。
今天,在中国足球取得了历史性的突破的时刻,我却也还想模仿着金的腔调,告戒中国足球:“在大家还没有找到良心和良知以前,中国足球也永远不会走上一条坦途,贪婪、邪恶和无耻正在无情的吞噬着她的躯体。”
发生在2001年9月29日,国际公平竞赛日里的甲B闹剧是这个结论“最好”的注脚。它不禁让我们怀疑,为什么带给了全人类无比快乐的足球,在中国的土地上这么容易变种,中国足球难道只能这么厚颜无耻地生存下去吗?
我知道许多人在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们到底错在哪儿了?
爱因斯坦面对着一群对科学无比热爱的年轻人,探讨科学的真谛时,曾经率直地指出:“只懂得科学本身是不够的。关心人的本身,应当始终成为一切技术上奋斗的主要目标,关心怎样组织人的劳动和产品分配这样一些尚未解决的重大问题,用以保证我们科学思想的成果会造福于人类,而不致成为祸害。”
我不知道爱因斯坦是否也曾经是个球迷,即便是,提出了相对论的他对中国足球也绝对不会有什么先知先觉。但,正是这位人类有史以来最有成果的科学家在无意间,反而给了我们真正的点拨。足球本身没有错,当初发明足球的人以及把这个发明发扬光大的人都牢牢记着这样一个最普通的道理:这个项目应该有益于人类的身心。背离了这样的初衷,足球也可能是丑陋的、污浊的和难堪的。足球今日之于中国,就是这种背离的结果。良心的泯灭,自律的消亡,打开了足球的潘多拉之匣。拯救中国足球的关键,恐怕也离不开足球道德的恢复和重建。
苏格拉底说过:未经反省的人生不值得活。在苦难里挣扎了这么多年的中国足球其实最缺乏的就是这样的反省。当我们有些茫然无措地迎来了世界杯出线的时候,我们就更应该明白:中国足球依然是无知的,单向的。而那些在这些年来一直借助着各种渠道,发散各种冷静声音的人,才是我们真正应该尊重的。
我的朋友南辰,便是其中的一员。年轻却过早发福的身体使他很难再亲自感受足球的快乐,但勤奋的笔耕、不停顿的思辩以及几年下来积累的足球随笔,是他对中国足球热爱的见证。读这样的文章,你能够见到一个激昂、至性、不喜遮拦的文学青年,就算其中的某些观点你也许并不认同,但只要你和他一样,喜欢追求点足球和人生的道理,大家就能相约豪饮,不醉不归。
当然,我需要告诉你的最后一点是:南辰的酒量不大,却称的上是酒风浩荡。
(搜狐体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