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被机窗外眩目的阳光叫醒,深蓝天空和厚重云层间夹着一抹绚丽的金色,美丽而神秘的南美大陆开始了她新的一天。 孕育了阿根廷文明的拉普拉塔河就在我的下方闪着银光(拉普拉塔意为“白银”),宽阔如海的拉普拉塔河口静静地徜徉在南美大陆,南美最大港口此刻已是灯火通明,一条条路灯组成的光线交织着向远处延伸。布宜诺斯艾利斯15日清晨7时55分,我乘坐的法航班机降落在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机场,我终于踏上了阿根廷富饶的土地。而此时距我从北京出发已经过去了整整32个小时。 巴黎倒时差 北京时间6月14日上午10时,我乘坐的法航AF129航班从北京首都机场起飞。经过9个小时空中旅程,当地时间14日13时40分(北京时间19时40分),我们降落在阳光明媚的法国戴高乐机场。位于巴黎市郊外的戴高乐机场现代而气派,我们坐在由玻璃和钢架构成的候机厅里,沐浴在巴黎的阳光下,似乎连阳光中都带有浪漫的味道。 巴黎和北京有6个小时的时差。由于航班原因,我们必须在戴高乐机场待上9个小时。到了巴黎时间21时,浓浓的倦意袭击了每位记者,但候机厅里低靠背的坐椅让人实在无法入睡,扑克成了惟一消磨时光的工具,而这也成了大家倒时差的最好方法。 国际呼噜 巴黎时间23时,我们总算登上了飞往阿根廷的飞机,这次的飞行时间却是近乎残酷的14个小时。早已疲倦到极点的我,上了飞机倒头就睡,一睡醒来发现身边的意大利老太太站在过道上,见我醒来就是一阵叽哩咕噜的意大利语,神色中还带着些愤怒。费了老半天劲,当我明白是自己睡觉时的呼噜让她“逃”到过道时,我只能一个劲儿地说“Sorry”,并保证不会再次发生类似事情。谁知坚持了半个小时后,我再次昏睡过去。待我再次睁开双眼,发现意大利老太太依然站在过道上…… “火车站”和“站火车” 阿根廷是一个西班牙系的国家,能把英语讲顺溜的少之又少。抵达布宜诺斯艾利斯机场后,我们忙不迭地去找机场问讯处,询问怎样前往中青队比赛地——门多萨。但问讯处美丽小姐的英语还不如我们,我们问怎么去火车站(trainstation),她却怎么也弄不明白,最后憋了半天出来个“站火车”(stationtrain),弄得我们不知所措。由于乘坐火车去门多萨要花费14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我们只能再次选择已经坐得有些发昏的飞机。 布宜诺斯艾利斯市的国际机场和国内机场在城市的两端,必须乘车前往国内机场转机。汽车并没有进入市区,只是沿着市区边缘行走,45分钟的时间里布宜诺斯艾利斯并没有给大家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只有长相异常粗犷的杉树和红屋顶的平房有点南美的影子。 去门多萨的飞机是阿根廷时间中午1时起飞的,1小时40分钟后,我们降落在一个类似小型火车站般大小的机场上,地平线上安第斯山脉主峰阿空加瓜雪峰拔地而起、清晰可见。走下机舱悬梯,好客的南半球立即送上一阵寒风迎接来自北半球的客人,SOCOOL(太酷了)! (邓凯) (成都商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