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还是知青 毛主席说,严重的问题是教育农民,这句话曾经成为与农民斗殴的知识青年的精神武器。毛主席他老人家还说过,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于是关于农民与知青斗殴的许多故事,都让你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我是读着毛主席的书长大的,后来读着马德兴老师和金炎老师的著作慢慢长老,所以听说马老师和金老师打起来了,我很是惴惴,弄不清谁是农民,或者知识青年。 葵花宝典还是辟邪剑法 看《笑傲江湖》的时候,知道了东方不败和岳不群都练一种神功,虽然一个叫做“葵花宝典”,另一个唤做“辟邪剑法”,但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挥刀自宫。这类同于马老师和金老师的《体坛周报》和《足球》报,都在中国足球这口锅里捞食一样。所以我尽可以崇拜地想象,这一次马老师与金老师之打了起来,就类同于葵花宝典与辟邪剑法之打了起来。 云遮雾罩 尽管我佩服自己看出了两位蒙面大侠是《体坛周报》的马老师和《足球》报的金老师,但我觉得诸如“南方某报”的提法让人很不过瘾。估计是因为马老师原来也在《足球》那个山头呆过,而金老师也曾经混在《体坛》的缘故。但高手过招,太多云遮雾罩,江湖舆论也就难以做出公正评判,这对于练功的人来说,是不公平的。 看出些门道 我认为金老师的招数里面颇有些破绽,比如“一个平时以爱国者自居、曾狂批过老米不出席升国旗仪式的中国记者”这一招就可能伤及无辜,当初马老师练成“升国旗”这一招的时候,有许许多多的附和者,甚至本人也认为升国旗的时候应该站有站像,不准坐无坐像。如果我也有这门功夫,我大概会说“一个曾率先狂批过老米不出席升国旗仪式的中国记者”,这一出手就完美无缺了。不过马老师那一回手也小有缺陷,比如“撰写此文的‘爱国’记者当时也在球场上,而且还踢得兴致勃勃”这一招就神韵稍欠,如果非要说有神韵,可能有些“和尚摸得,我也摸得”的味道。 期待着高潮迭起 应该说金马论剑的高潮还没有到来,为了中国足球能够冲出亚洲,就要等到金马论剑高潮迭起。江湖盛传二侠已经打到了曼谷,估计对中国队最后避开伊朗将起决定性作用,因此我期待高潮迭起,高潮迭起的时候就是笑熬浆糊的时候。 体育媒体为印尼记者反目 5月28日,小组赛最后一场中印之战结束的第二天,包括本报在内的全国各大媒体都刊登了一则消息:在中印之战前新闻发布会上,印尼某体育记者口出狂言,声称:“我们印尼人都很仇视中国人,假如今天有一个中国人欺负了我们印尼的一个出租车司机,那么明天将会有1000个中国人的尸体躺在街上!”(详见本报5月28日第三版《极端分子疯狂挑衅:让中国人横尸街头》)这则消息同时还叙述了一名中国记者为此与该名印尼极端分子发生了争执。 5月28日本周一的《足球》在醒目位置刊登了特派记者金焱撰写的题为《中国某名记竟和反华记者打哈哈——一个中国记者的愤怒》的报道,文章除了报道新闻发布会上印尼记者的反华言论以及透露作者即是那个与反华记者大动肝火的中国记者外,还特别指出发布会后与该反华记者一同说笑的竟是国内某著名记者。原文是这样表述的:“接下来的一幕更加令我愤怒,那记者走出新闻发布厅坐在沙发上后,我仍怒目以对,就在他面露怯意地回避我的目光把头偏向一边时,一个平时以爱国者自居、曾狂批过老米不出席升国旗仪式的中国记者,竟笑嘻嘻地凑到那印尼记者的身旁。我不知他们谈着什么,但我看见这两人一起哈哈笑着,我为我的同胞感到一丝悲凉。”虽然文章并没指名道姓,但明眼人一眼就知道这这位“曾狂批过老米不出席升国旗仪式的中国记者”就是《体坛周报》记者马德兴。 马德兴为此做出了强烈回应,昨日,马在新浪网《竞技风暴》主页上发表声明。马在声明中认为,《一个中国记者的愤怒》一文涉及到他本人的相关内容与事实严重不符,严重损害了他本人的声誉。声明说,虽然马德兴在印尼期间接触了许多印尼记者,但“并不包括文中所涉及的所谓‘反华记者’”。马德兴还“揭发”道:“在新闻发布会结束之后,到印尼采访的中国记者随即与印尼当地记者进行了一场足球友谊赛,而该文中所提及的所谓‘反华’记者正是印尼记者队的队长,撰写此文的‘爱国’记者当时也在球场上,而且还踢得兴致勃勃。”马德兴的声明中要求对方做出道歉:“本人将通过正常的手段与渠道要求《一个中国记者的愤怒》一文作者及刊登该文的南方某足球专业报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并恢复本人的名誉。必要时,本人不排除采取法律手段。” 有意思的是,马德兴的声明与金炎的文章一样,使用着“南方某足球专业报”这一类圈内约定俗成的称呼,不知道是否具备法律效力。但两大体育媒体此番这一开殴,不知道是否表明,所谓中国足球的内乱也包括了体育媒体的自乱阵脚
(搜狐体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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