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法拉利车迷,你们好。 我们共同期待的法拉利新车已发布了,现在正在进行测试,我几乎可以嗅到新赛季的味道。 这次新车发布,我们被媒体大肆批评,因为我们的车看上去和去年的差别不大。 我相信F2004是一辆新车,因为罗斯是这样告诉我的,尽管它看上去和旧车太像了。新车发布会上,我坐在车里让媒体拍照,突然摸到在去年意大利站我在方向盘下操纵杆上粘上的口香糖。当然我没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许多媒体都希望看到新的F2004和F2003在车鼻上有很大的不同,这完全是采访托德的记者在翻译上出现了问题。托德说的其实是在2004年,他自己的鼻子看上去会很不一样。(我可没说托德有一个大鼻子,但当他在维修间里擤鼻涕时,墙壁也会被他震得扭曲起来。) 我的伙伴们,我是一个淘气的男孩。是的,舒马赫有时也会做些出轨的事。在去年12月参加国际汽联的颁奖仪式时,世界拉力赛冠军彼特·索伯格问我是否有兴趣做他的乘客。按理说,我应该对这类事说“不”,因为我的保险公司说,这几乎是百分之百禁止做的事情。当法拉利、万宝路的工作人员和我的保险经纪问我时,我也回答他们“不”,但事实上,我喜欢坚持自己的兴趣。幸运的是,当ITV的记者扛着摄像机来采访彼特时,我已经坐着奥迪的房车溜了,没有人比我更聪明了。 随后,我和车队重新开始测试赛车,我又开始做我一直喜欢做的事情。机械师拿走了油门下的小木块(但卢卡和鲁本斯还必须带着它们进行测试。)于是,突然我们又做出了令人惊讶的成绩,新赛季对我们是如此美妙。 今年,我在记者面前的话少了许多,你们会发现我是故意那么做的。在谈论“有威胁的竞争对手”时,我用了新的说词。这使我看上去更神秘也更难以捉摸了。现在记者们不得不围在一起讨论到底谁才是“舒米害怕的人”。 有人认为是莱库宁,有人认为是蒙托亚,还有人说是阿隆索,库特哈德的妈妈则认为是他的儿子。而我不会告诉他们一个确切的名字,我们要让这些名字“转起来”。(显然我最怕的是德国的税务检察官,但如果我说了,会影响我的神秘感。) 最后,我今年可能无法在赛场上和维斯塔潘一起庆祝胜利了。他想坐进那辆总是在赛道上扮演着纵火犯的黄色赛车,但和乔丹没谈拢。我对此不感到吃惊,乔丹就像一只浑身擦满了黄油的猪一样油滑,和他谈判有这样的结果很正常。 作者:周捷 编译 转自搜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