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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金松北京报道 6日晚,亚洲杯的最后一个备战夜。于嘉天的房间人来人往,大连籍队员一个接一个的找他疗伤。银针扎下去时,尽管个个疼得嗷嗷直叫,但没有人肯说自己不行了,因为明天的比赛不容有失。
队医于嘉天的房间,就是大连球员密谋屠日的发源地。
6日晚上,当记者赶到于嘉天的房间时,张耀坤、阎嵩、周挺三人正在打着扑克,阎嵩身上还插着几根针。房间的电视正在直播着伊朗队和巴林队的比赛,伊朗队和巴林队的几个连续接力性质的进球,让他们感觉很亢奋。“伊朗队还是很不错啊。”张耀坤说,“但还是被我们赢了。”“这场呢?”记者有意问道。“那还用说吗?天时地利人和,我们全占了,至于结果如何,你说呢?”他反问过来,“日本队应该是个强队,但我们不强吗?”张耀坤和周挺说着站起身,说要早点回房间休息。“怎么不给大坤治治?”记者问着,“大坤不用处理什么,他现在的身体,钢钢的。”队医于嘉天呵呵笑着说。
阎嵩被于嘉天扳到了床上趴下,“啊。”他突然大喊了一声,接着带着几声哼哼,他的腰和臀之间,已经添了3根银针。“啊。”他又大叫起来,原来,于嘉天用手捻了几下银针,“我要是不喊,你就不松手是不是?”阎嵩向着于嘉天,苦着脸开玩笑。
这时的阎嵩,只穿着内裤趴在床上,内裤拉得低低的,露出了臀部上部和腰部,银针在这个区域不断的颤动。“准备得怎样?明天能打吗?”“正在准备……疼啊,嘉天,轻点。”于嘉天拔针的时候,他又喊了一声。“好了,阎嵩,就你现在这肌肉,明天一点问题都没有,放心吧。”于嘉天鼓励着阎嵩。“明天怎么打?”记者笑着问。“那还用说?狂干,拖垮他们。”
阎嵩离开仅仅10分钟,郝海东来了,他是完全的驾轻就熟,把外裤一脱,就趴在了床上,“来吧,嘉天。”在于大夫准备银针期间,他笑着对于嘉天说,“嘉天,你这一趟也没有白来,虽然累点儿,但你毕竟见证了中国足球20多年以来最好的一次辉煌,你是跟这届创造这一切的国家队在一起的,你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这时,他的电话响起来,“啊,现在还要票?买都买不到了,知道吗?你就在电视上给我加油吧。”他调侃了一句把电话放下,扭头对着记者,“听说2000块钱的票,黑市上炒到了4000,这么热啊?”他摇摇头,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
郝海东用手指点着于嘉天捏着银针的手,在于嘉天下针时,郝海东一直轻轻的哼哼。显然,他已经很适应于大夫的这种治疗,一会儿,腰上出现了4根银针。“嘉天,现在把右脚也扎上。”他向于大夫建议着,突然,他大叫起来,“啊……就是这里,肯定是这里。”
这时,电视中有一个频道播放中国队和伊朗队的比赛录像,他不再换台,把手中一直攥着的遥控器放在了床上,认真地看起电视。“就是这个球,就是这个。”他失声叫了起来,原来,画面上出现了他在禁区内受伤的刹那,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电视中突然出现了他满头鲜血包裹绷带的一个特写,郝海东的嘴不由自主地张开,瞬间又紧紧地合上。
开始处理左脚踝关节的伤病了,6根银针陆续扎了进去,“在脚背上,这儿,还疼啊。”郝海东艰难地欠起身指点着。“这里就算了吧,这里没有肌肉,扎起来特别疼。”于嘉天心疼地劝着他。郝海东沉吟了一下,“不行,明天还有任务呢。”叹口气,“还是扎吧,但愿明天能好些。”
记者向他提及阎嵩的腰伤,他关切地问,“阎嵩的伤挺重?应该没事吧?”孙继海在这时推门进来,“谁在说我们屋老大(孙继海和阎嵩同屋,两人互称老大),好着呢。”他笑嘻嘻的,当郝海东离开时,孙继海远远的开玩笑似的喊了一句,“祝你好运。”
孙继海也趴在床上,于嘉天为他做背部和腿部按摩,“你看,这个球我哪里犯规了?这是个好球啊。”孙继海指着电视,一脸不屑。“继海,你在前场实在是太能搅和了,明天打日本队,还是需要你使劲搅和一下。”记者说道。“呵呵,我现在搅屎棍的名是做出去了啊,在你们的眼里,我现在怎么是这样的风格了,就剩下搅和了?唉,不知不觉,我就给你们导演了一出给果树喷农药的技术来。”他突然蹦出一句赵本山的小品台词来。
“继海,你的镜头不少啊?”于嘉天逗着孙继海,“是啊,蹭了不少镜头。”他依然没有正经起来,记者只好特意用很庄重的语气和他说话,“继海,这届亚洲杯,你觉得怎样啊?”“怎样?我就说说人吧。日本队的中村,伊朗队的卡里米,当然还有我们的佳一,算是这届亚洲杯上最好的球员了,至于说让我感觉有些压力的球员,我觉得只有阿里·代伊,他是老了,但要讲抗衡,这家伙的重心高,屁股都在我的腰上,身子还壮,挺难抗的。”
“打日本队,你应该优势最大了。”“谁说的?不要随便向外界泄露我的秘密啊。”他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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