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用托翁的一名言,中国的优势项目大致是相似的,落后项目各有各的不幸。中国足球不幸,不幸在于足协领导业务差素质低、球员没技术、教练训练水平低、部分足球媒体记者、评论家外行、球迷不会踢球(在这里,笔者决没有贬低球迷的意思,由于场地限制,50岁以下的球迷从小学、中学没有场地踢球,胡同空地也没有了,上哪儿踢球去?),这些不幸全被中国足球赶上了,能不落后?中港之战曝露出了这所有的不幸。
央视直播,在比赛结束时,主持人宣布,中科两队净胜球相同,或抽签或打复加赛。让我大吃一惊,但凡有过体育经历的人,即便在体校练过的人也清楚,在两队净胜球一样,首先看两队间谁蠃谁,在此相同情况下,再看谁打进球数量多,显然科队进球数超过中国队,当然科队出线。这对于有过体育经历的人来说是小儿科,但央视足球主持人就是不懂。如果是央视直播乒乓球,其主持人蔡猛就不会犯如此低级错误,因为他有体育经历,是内行。大部分是足球外行的足球记者、评论家把持足球舆论,也是中国足球落后一个原因。
中港战前,我有幸代表报社参加全国新闻界乒乓球比赛。这里有个奇怪现象,大部分年轻时打过专业或在体校练过的记者在本媒体并不担当体育编辑记者,而当其他领域记者编辑。只看到央视的蔡猛、人民日报的刘小明。他俩报道乒乓球评论乒乓球当然内行,因为他俩都有体校、专业队经历。我顺便问问新闻单位举行的其他体育项目比赛情况,大多记者告诉我,有过体育专长的编辑记者也大多不从事体育报道或编辑工作,现在从事足球报道的记者大都不会踢球或也没有其他体育专长。不光是足协领导不行,部分足球记者的专业水平也不行。这也是中国足球的又一大不幸。舆论外行,不能说到点上,尤其在大赛前,只有充满文学视角文学语言的评论,或调侃式或王朔式,干脆有的评论家在其简历中就声称“自己不但不会踢球也不懂足球”,好像这是个先天优势。当然,一线记者,不会踢球并不耽误他们现场报道,但写评论、写足球内在东西,不会踢球没有体育经历的人有其先天缺欠。
在中港战前夕,与几位有过体育经历但现从事其他项目的教练、领队通电话闲聊。话题自然说到第二天中港战。我们都一致认为,关键是临场指挥,这个指挥只能由足协来担当。彼场的通讯联络,现场的迅速传达,直至让场上我们队员第一时间知道。其实优势项目领导教练见识多了,打这种相互咬着的比赛经验丰富、手段多多,总结一套行之有效办法,对方再玩计谋也玩不过我们。
由此,我在赛前写了一篇《几个怎么办促使中港战临场指挥需足协遥控》,但发了多次,不知是我电脑出问题,还是值班编辑看不上,因为形成不了共鸣吗。如,我在该文写道,科马之战让球会出在下半场甚至终场前5分钟,此时我方要与彼方赛场保持直播式联络,还要选派普通话说的好的人向场内球员喊话,结果还是在此出了问题。当然,我的文章也没被值班编辑看上,因为可能他也与大多外行记者编辑一样,中小学甚至成人后也没有体育项目经历,可能他会想,李承鹏、董路、黄健翔不这样写呀,没这样视角呀,好像我的文章成为外行了。不是我事后诸葛亮,查查昨天接收文章,就可知了。不是证明笔者高明,但凡搞过体育项目的人士全有此想法。如山西作家赵瑜写的马家军报告文学,凡是在专业队呆过后又作学问的人全是此视角此观点。
足球落后是多方面的,不光在球员教练、足协,部分足球媒体的记者评论家外行及假新闻、乱炒做,也有不可推却的责任。如果像乒乓球媒体记者编辑那样内行,老是说到点上,国家队往往能从乒乓球记者、评论家文章中得益。而足球呢,屡屡失败,足协责无旁贷,然而,难道我们一些报道足球的评论足球的人士没有责任吗?(姚永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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