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派计划在最近两天再度集中北京,召开第四次投资人会议,而今天,这七家改革派的投资人已经赶到北京。中国足协方面也计划在下周召开足球改革小组会议,召集足改小组的成员,共同研讨足球改革的进程。而作为改革派领军人物的大连实德总裁徐明昨晚已经身处北京,今天他将率领7家俱乐部投资人代表参加一个由中华慈善总会举办的慈善晚会,据了解,大连实德每年都向慈善总会进行捐助,而这次将号召其他六家俱乐部也进行捐助。
此外,和预料的一样,中国足协联赛部主任兼任中超委员会秘书长的郎效农在接受中央电视台《足球之夜》采访时猛烈抨击G7改革派的言论终于惹“火”了老板们;而他这些言论上的措辞也将成为改革派新一轮行动的明确靶心。
实德俱乐部一位高层在和记者聊天的时候,对郎效农的言论进行了同样猛烈的还击。聊天是从这次改革派准备在北京召开的第四次投资人开始的。谈到这次会议的中心议题,这位改革派代表和记者说:“我们觉得我们现在对中国足协应该起到加速运转的作用。因为实际情况就是这样,足协的工作是滞后的,是没有条理的。举个例子说,‘前不久足协公开了今年联赛的财务预算,其实这是件好事,至少证明足协已经开明了,已经向前迈进了一步。我们也希望看到足协这样,希望他们能本着民主,依法,公证,科学管理的执政原则来处理这件事情。但是话说回来,光有个小小的转变是不行的。这份预算本来就是一个很虚的东西,而且懂经济的都知道,预算是不能控制的,如果预算就能算数的话,那还要什么结算啊,直接说成结算得了。另外就便是在这个预算中,也是出现了很多问题,商务运作上的,财务分配上的,所以很难让人理解,很难服众。另外最关键的一点,懂点常识的人都知道,预算应该是应该在年初就公布的,而现在都年底了,才在我们的一再要求下公布,是不是有些晚了。也就是说,今年中超联赛到底花了多少钱,赚了多少钱,足协也不是很清楚。而如果像他们自己说的那样,作为一个行业主管部门,他们对此都说不清楚,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啊。而且我们和广大球迷要求看到的是结算,不是这个虚头八脑的预算,足协在这个问题上是很难解释清楚的,也很难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在足协本以为委曲求全地“公开了财务预算”之后,改革派会有所态度缓和的时候,没想到这个决定反而让对手抓住了更大的把柄。而作为最大的把柄,也就是昨晚谈话的中心内容,本来在改革派眼里还是“老好人”的郎效农自从在央视发布“战斗檄文”后,彻底成了改革派眼里的“攻击对象”。
“作为他这样一个官方人物,职能执行部门的领导,我觉得他应该懂得怎么在公开场合怎么运用词汇,运用什么词汇吧。他那天的讲话,我们几家俱乐部的投资人都看了,而且我们事后很快就互相通了话,大家的感觉是一样的,郎秘书长的讲话让我们感到‘震惊’!真的是震惊啊!老板们都怒了!大家都认为他不应该是这样一个没有水平的人啊。本来大家平时都是好朋友,我们也觉得老郎这个人不错,不过这次讲话彻底改变了一切。首先,他的讲话政治色彩太浓,有些过了吧。说什么‘造反有理,革命无罪,大鸣大放……’之类的话,这些话都是文革时期的话,这个时候用它们来形容我们,是对我们的一种诋毁,是别有用心的。这些话给我们俱乐部,给我们的企业形象,我们投资人的形象,我们企业的经济利益带来多大的副面影响是很难估量的,这让老百姓怎么看我们。把我们看成什么了,按他的说法,我们不就成了反革命份子吗,造反派吗!这明显是在误导群众。其实大家可以自己看看,在这个过程中,我们都是抱着‘君子坦荡荡’的思想来做我们应该做的事情的。我们的观点来自党章、宪法;也本着全国人民大国的精神,以正常的手段和办法把俱乐部投资人的提案和公开信提交给中国足协的;我们更没有偷偷摸摸的做事情,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呢。我要问问郎秘书长了,他的说法有法理上的依据吗?而且他本人作为中超委员会的秘书长,他怎么能这么说他自己管辖的下属部门呢,那他的意思不就是自我否定自己吗!而且在他的讲话中,否认我们投资人的身份,要想想,俱乐部是谁注册的,投资人是干什么的,这个他都没搞明白就去胡乱放炮,有些太好笑了吧,太没有文化了吧。我们还开玩笑地说,‘老郎那天不是喝大了吧!’”
在改革派和中国足协交恶之后,足协方面的态度反复无常,一会软弱,一会强硬,这也让改革派有了发火的原由。这位改革派代表就此和记者说:“在阎世铎主席上个月和我们投资人开会的时候,还公开赞扬了我们,对我们表示过感谢,称我们的一直以来都对中国足球做出了很大的贡献,是功臣。但怎么这么快就性质变了,难道他们两个代表的是不同的部门。郎秘书长的话在很大程度上不也否定了阎主席的话了,他们不是再次犯了自我否定的严重错误吗。这些难道他们自己不清楚吗。我们搞俱乐部的投资人给足协提要求,提建议,是本着中国足球要走出目前的困境,解决目前存在的问题来进行的,而这些自有民心和公论,历史也会有它正确的评价。”
在回击了郎效农的放炮之后,这位改革派的代表也和记者表示:“其实我们这次之所以火气这么大,也是对事,或者说是对‘话’,不对人,我们还是认为老郎是个不错的人,可能是因为环境所迫吧,他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但我们还是认他这个‘好人’。” (张明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