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已经有两周买不到《南方体育》了,驻京记者站也不给邮寄了。彷徨之中,一首毛主席他老人家的诗篇《贺新郎·读史》开始在耳边响起:“一篇读罢头飞雪,但记得斑斑点点,几行陈迹……。”
吟到最后一句,便是今日标题——歌未竟,东方白。
《南方体育》的味道,很像是慈禧太后老佛爷的“珍珠翡翠白玉汤”,酸甜苦辣咸五味具全。给《南方体育》写专栏,很有“语不舒服死不休”的嬉笑之情。即使这份报纸没了,也要给他设计一间心中的留守处,把娱乐体育的文风坚持到底。
很早就看过一篇《像恋爱一样舞文弄墨》,这是《南方体育》的第一任主编程益中老师的开篇作品。程老师在我心中,是真正的老师,而决不是我们朋友之间的那种幽默调侃,或同事之间吹捧时仰慕的“老师”。无论程老师后来遭受了多少磨难,品尝到多少冤屈,朋友就是朋友!老师就是老师!报滩虽无南方,心中仍有体育。
借程老师的话说,《南方体育》为体育传媒留下的“逃避崇高,拒绝伪善,蔑视权贵,笑傲江湖,满台摇滚,一地鸡毛,闲庭信步,曲径通幽,犯上作乱,离经判道……”。如今回想起来,依然过瘾,仍旧解气,照样开怀。
前几天给龚晓跃砸了个电话,诚邀他在了结《南方体育》后,来北京歇些日子。
一是要好好招待一番龚老师:“兄弟有米汤喝,就有龚老师的皮蛋瘦肉粥尝”。二是要好好批评一顿龚老师:“我对你有意见,办《南方体育》五年来,太不注意身体了。”三是要与龚老师切磋一下我对《南方体育》今天局面的感受:成在——以有趣对抗无趣!败在——跟他们不同!
《南方体育》确实聚集了一堆才华出众的青年,意气风发,控制不住就要表现“春风得意驴蹄儿疾”。把握好了,当可造就祖国传媒未来的栋梁。把握不好,便会带来像今天这般的青春代价,因为他们太为自己的年青、自己的与众不同而自恋了。
就如他们自己所言:“我们死了,在一张名叫创造的床上,从诞生之日开始。”
曾经非常欣赏《南方体育》的“以有趣对抗无趣”的战斗豪情,也曾为《南方体育》的“跟他们不同”而击掌大笑。但这批青春精英,往往会在拒绝传统媚俗的同时,也把传统文化的精髓给抛弃了,这便是大忌。有些观点太轻狂了,那种口无遮拦的“我们知道,这个世界上能阻挡我们的,只有皱纹的力量”。
现在该知道了,皱纹不仅能阻挡你们,也能扼杀你们,人在江湖漂,谁能不挨刀?
很怀念和《南方体育》五年来的友谊,一个人一生能有几个五年?但《南方体育》的五年,串出了一个新时代的传媒对话。老朋友毕熙东曾批判“网虫办报”,新朋友阿村便能回复“网人办报,不死也翘”。《南方体育》的成功,是吸收了网络文化的精华,《南方体育》的失误,也是错饮了网络文化的糟粕。
很是惦记龚晓跃、张晓舟、孙朝阳、陈劲松、刘宇、许绍连、方枪枪、杨湘沙……。
很是思念徐梅、金楠、翟炀、聂蔚、曹迁、高珈佳……。
原计划下周出发的中国汽车越野赛,是要和《南方体育》一起驾车同行的。
虽然《南方体育》不能报道这次在草原沙漠中的大穿越了,但一定还要相约计划中的《南方体育》徐梅同行。在鄂尔多斯大草原,在毛乌素沙漠,一定要为《南方体育》的朋友们唱一曲《嘎达梅林》。
转自搜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