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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年德丙球员成谢晖启蒙老师 曾和德国女孩约会

  谢晖的父亲谢若水几乎是由保姆带大的。

  谢棣华任凭孩子们发展,从不逼迫约束。谢若水和哥哥会因为别人喊他们“萨克虫”(上海话:杂种)而跟人干仗,谢若水不高,力气惊人,一个人就把五六个人打趴下。如果是自卫的小打大,他们不会受到父亲的责罚。若是大欺小,谢棣华就会在二楼书房里用康乐球球棒教训老大,即使只有弟弟犯错,他也只是责罚哥哥。谢若水每每听到哥哥的惨叫,就会心惊胆颤地等待兄长复仇的拳脚。

  1960年代初的灾害,促使正在发育的谢若水起了加入上海田径队的念头,因为那里包吃包穿,每天给1块8毛的伙食费。尽管刚去的时候,他的标枪成绩连师兄的左手都赶不上,但两年后他便破了师兄的上海市纪录。在外工作的谢棣华经常来信提醒儿子要在政治上要求进步,他对谢若水入团所表示出的兴趣远远超过他破纪录。

  谢若水后来做了教练,曾和刘翔的师父孙海平住上下铺。他是个大大咧咧的豪爽之人,别人穿了他的衣服、鞋子,他就当礼物送给人家,从不去讨。儿子谢晖遗传了父亲的这个特点,在体校踢球,同屋的伙伴吃光了所有发下来的水果,他也不会说什么。踢球后赚了钱,借给朋友30万元,连个借条都没让对方写。

  回到上海的祖父依旧鼓捣着无线电,跟世界各地的人通话。他没怎么看过谢晖踢球,只在谢晖七八岁的时候,带着他和谢若水参加区里的家庭运动会,祖父和父亲推铅球,谢晖跑步,一家人轻松夺冠。谢晖在祖父娓娓道来的拿破仑、丘吉尔和莎士比亚故事中长大,他的英语在祖父屋里常年收听的BBC中打下了基础。谢晖每次听到祖父和在外语学院做英文教授的祖母拌嘴,也是一半上海话,一半英文。

  1990年代初,谢棣华中风瘫痪,失去意识,在床上躺了十年后离开人世。他几乎捐献了所有的器官,什么也没有留下。沁园村9号在本世纪初变成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武定路1344弄的洋楼早已夷为平地,盖起了高楼大厦。衡阳孤儿的后人们追随了他留洋的脚步,要么是医生,要么是律师,要么是科学家,要么是教授,多数成为知识界的精英,只有踢球的谢晖是个异数。

  2009年2月28日这天,谢晖在告别日醉了。他和任何人说话,和俱乐部技术总监法尔克斯说德语,和对手悉尼队的阿洛伊西讲英语,和队中阿根廷外援巴尔克斯把会说的西班牙语翻来覆去地说上几遍。他是故意的,用醉酒的眩晕压抑着内心深处的哀楚。

  上一次酩酊大醉要追溯到五年前。初春的夜晚,在重庆的酒店里,律师告诉他赢了官司,力帆要付他480万元。足协领导也告诉他,赢了官司也没用,力帆不让他踢球,他照样无法上场。直到现在,谢晖都想不明白为何力帆将他高价买去却只让他打了6场。选择重庆一是经济原因,二是他相信自己是绝对主力。不就是甲A嘛,30场球他进10个球轻而易举。6场比赛,他进了两个球,如此推算,至少不是10个吗?“让我上,怎么会掉级呢?”他像祥林嫂一样跟身边的朋友说。

  他觉得他已经很努力了,无论是在申花还是国家队,他跟谁都不曾深交,只是工作关系。而在这里,他拼命地想打进重庆人的圈子。后来回忆起来,他觉得自己又走了极端。请他们吃鱼翅鲍鱼,请他们泡吧K歌,结果却适得其反。在这些月薪两三万元的球员眼中,年薪500万元的他本来就是个高高在上的大牌——他住五星级酒店(尽管是他自己花钱),吃牛排喝咖啡,开着从上海运过来的帕萨特——“重庆帮”甚至背地里给他起外号,“大屎晖”,嘲笑他屡屡在门前错失良机。

  “我太职业化了,”这是他最终得出的结论。2003年回国后,他的生活方式、饮食作息都保留了德国标准,那是他所理解的职业球员。从重庆回到申花后,申花人戏谑地称他“那个职业球员”,因为他可以给小队员们侃上一个小时何为体能训练,也会随时提醒他们比赛前一天不要吃牛排,因为粗纤维会消耗能量。

  他在申花迎来了第二春,再度成了上海滩红人。他和做模特的夫人佟晨洁是上海时尚圈的宠儿,电视台的常客。李玮锋曾打趣他“在电视台上班,在康桥基地健身”。但是这个“职业球员”和中国足球却始终无法融合,是他太自信,太狂妄,还是别人太消极,太安分?

  在20岁时,谢晖就是成耀东、祁宏等队友眼中的奇人。他独来独往,即使是夜里从基地翻墙出去,也是一个人行动,而毛毅军等人总是拉帮结伙地爬到楼下,又有祁宏这样的乖仔给他们望风。他脖子上戴着十字架和玉观音,比赛前在虹口体育场的厕所里祷告,祈求上帝保佑一切顺利,让队友们误以为他闹肚子。

  他从不在乎别人说他怪异。他还觉得他们平庸呢,他从心底里漠视那些人,他坚持着自己的特立独行,更何况他年少成名,他理解的球星就是场内拼命,场下灿烂。1990年代末,当上海的70后疯狂涌向JJ迪厅的时候,很少人知道幸福路的地下迪厅Didi’s才是真正前卫人士的聚集地,谢晖是Didi’s的常客,身边围绕着美丽的模特。复旦大学旁边的rock bar是他另一个流连之所,他和一群愤青听Nirvana、Gunand Roses,讨论“迷惘的一代”,他喝着威士忌,和来自世界各地的留学生聊天,他的英语在那几年大有长进。

  他跟酒吧迪厅的时尚潮人学会了穿衣打扮,他的赢球奖金基本都花在了衣服上。他曾经跑到香港,一口气花了15万元,身上就剩下交通费。那次淘货的一件战利品,五折1.6万元买的Ferre皮衣,他穿到现在也不过时。

  很久以来,谢晖每周都有三四夜是在外面度过的。他配了录像房的钥匙,自备手套、云梯、电筒,锯断录像房窗外的防盗网,从三楼顺着云梯滑下去。车子停在基地外面,他在车内换下运动服,穿上他的VersasT恤、牛仔裤。有些时候,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翻出去干什么,他就是要出去。只要出去,他就会获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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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Gedic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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