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什么威胁的球发过来，李娟正准备接，魏秋月突然“杀”过来，双手横在李娟面前，两人撞到一起，皮球却落在身旁———这是中德之战第二局尾段，德国队追成23比24、局分以1比0领先时发生的一幕。

　　中国队主帅蔡斌怒不可遏，朝着魏秋月怒吼：“这个球谁来接，会这么不清楚吗？这样的错误还要犯多少次？”队员面面相觑，可蔡斌仍不依不饶：“平时训练是怎么练的啊？！”

　　也难怪，中国队从一开始就不断出现失误，魏秋月在首局就被换下。

　　比赛一结束，蔡斌宣布：“都给我回休息室。”队员走过混合采访区，记者叫着要问几句，薛明说“教练让去休息室”，李娟只是“别、别、别”地走开，魏秋月摇着头，眼睛无神地看着前方。“都输成这样了，还能说啥啊。”一位记者说。

　　蔡斌原本想走混合区，经助手赖亚文提醒，改走别的通道回到休息室。记者赶到休息室门口，蔡斌正站在门口，准备带魏秋月和马蕴雯去新闻发布厅。“小月，你说你今天打的那是什么臭球啊！”魏秋月红着脸、低着头。蔡斌只好强忍着没再说下去。

　　主力二传在一场比赛中两次被换下，在新一届中国女排还是第一次。“为什么两次换下魏秋月，其实很好理解。一个队员在场上不能发挥的话，就要把她换下，让她冷静冷静，清理一下思路。”谈起二传，蔡斌又冒火了。

　　回到休息室，蔡斌的情绪一下子决了口：“你们说，今天这球怎么打的？自己明白吗？球不是不可以输，但绝对不能像今天这样输法，一点拼劲、一点斗志都没有，这像在比赛吗？”

　　15分钟后，蔡斌从休息室走了出来，像个醉汉，满脸通红。

　　特派记者 林本剑（本报东京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