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妙红
上海这座国际大都会,海纳百川应该是它的胸怀。同样作为一个四川人,我觉得走出去也是大都会的胸怀,在我记忆中,身边有很多这样的上海人。少年时代我所在的那座川南小镇,一夜之间出现了很多我无法听懂他们说话的人。
不过,至少在甲A时代,却几乎很少在其他足球队内,听到那种我听不懂的语言。职业化以来,第一个离开上海滩的成名球员应该是朱琪,这个第一个吃螃蟹者,退役以后与成都朋友一道,在成都最热闹的CBD开了一家螃蟹餐厅,是不是对自己当年吃螃蟹的一个陈词结案就不得而知了。
徐根宝也是一个吃螃蟹者,他执教过大连万达和广州松日,还差点执教四川全兴,根宝是人老心不老——当然,甲A初年根宝也不老。但徐根宝的走南闯北,似乎没有带来更多的仿效,不过我却相信,徐根宝回归上海后在2002年掀起的中国史上最牛德比,应该是他走出去之后,带回来的硕果。
朱广沪倒是一直是江湖中人,执教了二十多年,现在算是回归,陕西中新队我宁愿将其看成是一支上海球队,不知道朱广沪能不能将他在国家队和深圳队的经验融入这支球队。而吴金贵在申花三起三落,我一直在疑惑,他为什么不走出上海,到更广阔的世界去证明自己不是一只小鸡,而是一只飞翔之鹰呢?
执教杭州绿城是吴金贵的机会,一个比在申花更能证明自己的机会,也是把海派足球带出去,把外面的世界带回来的一个机会。无限接近降级的杭州绿城,假如金贵能够将他拽出泥潭,要比吃申花的回锅肉,即便再夺一次冠军要有意义得多。
这又让我想起了徐根宝,上海的辉煌,万达的试水,可能都不及那一年他率领广州松日冲A成功来得激动,那一句“谢天谢地谢人”早就列入了中国足球大辞典,我想根宝是有感而发。
我来说两句